然而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忽然冒出,提醒他,的确还有一个办法使谢槐能够全身心留在他身边。这到底是贪婪的借口,还是绝妙的手段?游鹤登说不清。
只是身体的反应最诚实,他对着上下一起流水的谢槐硬了。
迎新会之游哥视察小谢朋友圈(亲情变质版)
谢槐:出于一些原因,我们做了。
孟风遥:搞自己弟弟,脸都不要了。
游鹤登:关你什么事。
江烛:恶心,你让我感到恶心。
游鹤登:关我什么事。
曲千屿:迟早有一天把你这***杀了。
游鹤登:最好能赶在你死前。
沈阙飞:……
游鹤登:……
(直接扭打在一起)
79.潮湿
游鹤登反过来将谢槐扑倒在地板上。他拿起吸奶器扔到一旁,大手不由自主揉上去,将谢槐的乳肉掐在掌心里把玩。
好软,又好热,是被灵木池的雾气熏热了身体吗?游鹤登目不转睛盯着被他用力收拢手指挤出奶水的乳头,嘴唇不知不觉间靠了过去,将那抹淡红裹进舌齿深处。他替代了吸奶器,把溢出的奶水占为己有,通过喉管一下一下的急促吞咽导进自己的胃中。香甜充斥鼻腔,太过浓厚,以至于被勾得魂不守舍的他已经分辨不出里面浅淡的,有别于奶香的花香。
谢槐抚摸着埋在他胸口的游鹤登,轻柔地理着对方额角汗湿后凌乱的发丝。在他半睁半眯、欲望浓稠纠缠的双眼,眸光一瞬间闪过算计得逞的满意。
他抬腿勾住游鹤登结实有力的腰身,主动把下半身贴上去,对方顿了顿,会意地松开皮带拉下拉链,让蛰伏其中的巨物插进谢槐腿根处的嫩肉摩挲。
“游鹤登……帮帮我……”
谢槐喘着气唤他。一边被游鹤登掐高的乳肉奶水涌流不止,另一边还因为被冷落涨着,汁水一小股一小股卡壳似的间断溅出,乳孔并不像一旁彻底打开那样可以顺畅地喷奶。谢槐伸手将这边的乳头夹进指缝里,粗鲁地揉捏,嘴里呻吟更甚。腿缝处流的水越发多了,清液在穴口盈满亮晶晶的水光,展露出盛情邀请的一面。
ㄚμΕζIàNGωαΝ
游鹤登痴迷地吮吸了很久,才抬起头,两只大掌攥住谢槐的双乳,让乳尖随外力的推挤往外高高翘起,挂着晶莹的乳水一晃一晃。偾张的阴茎抵在对方下半身的入口,龟头顺着颤抖开合的窄缝顶弄,慢慢将那处操软,直到能将头部半含进去。
游鹤登才插进来一点,许久没开荤的谢槐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浑身猛地抽搐了一下,腿无力地往下打滑,被游鹤登一把捏住膝弯朝外掰开。他大概是舒服得晕了头,眼珠子不断上翻,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手在湿滑的地板上胡乱摸索,但最后仍是随身躯一同无力地倒下去,彻底丢了挣脱的意图。
好热……
游鹤登提着他腿弯的手青筋暴起。谢槐的穴里湿热无比,细致入微地含吮包裹着龟头敏感的每一处,叫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绝不是简单的手淫能比拟的,尝了不过一星半点就让人再也忆不起身边的其他,只恨不能即刻长驱直入,捣到最深处被极致的湿紧整根含住。
他也确实做了,若不是龟头刚硬塞进去,就被谢槐发出的一声惊咽唤醒了仅剩的理智,他差点就一鼓作气把性器全操进对方的穴里。
“慢,慢一点……”
谢槐的眼角确实是湿的,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无法顾及合拢的淡色唇瓣微张,涎水在嘴角和下巴淌出数条水痕,俨然一副被弄狠了的虚弱模样。可他仅仅是被揉了几下奶,就快要承受不住,要如何忍耐接下来的侵犯?
游鹤登放缓插入的速度,卡着谢槐双腿的手劲却不放松分毫。他着迷地望着百般媚态的青年,脑里乱成一团浆糊,掀翻了幼时相处纯粹温暖的亲昵情谊,涌化为滔天的欲望。
它们叫嚣着催他顶入,占满全部的谢槐。
“你是属于我的……”游鹤登呢喃着。不论要依凭什么样的关系,谢槐都必须是属于他的。
“从那天起……”从母亲将谢槐抱到他房中,笑着把对方推到他怀里那天起。陪伴他度过无数个夜晚的谢槐、翻阅过他全部图书的谢槐、收下了他所有礼物的谢槐,那个浑身都笼罩了他的气息的孩子,自那一刻起就理应完全属于他了。
“别想从我身边离开半步。”游鹤登半是疯狂半是执拗地将这句话说出口。
阴茎一寸寸操开湿软的穴肉,最终填满了不断痉挛的谢槐。谢槐知道太久没做,体内积攒的欲望急需发泄,然而他依然料不到,不过是粗大滚烫的性器才顶进来,就能直接将他刺激到射了精。穴心被龟头抵住捣弄时,还让他猛地弓起腰,失声喘了好几句。
“哈啊……啊……唔嗯……”
他失神地想,是身体太虚弱的原因吗?好像有点舒服得太超过了。如今他唯一能感知到的部位仅剩与游鹤登交合的地方。游鹤登把阴茎顶得太深,他一边被迫含吮那根粗大,一边爽得穴里疯涌出淫液,让对方一下一下操出粘稠响亮的水声。
本没来得及揉开的乳孔在强烈的痉挛中兀自打开了,奶水汹涌地浇到小腹上,有些溅得高,就喷到游鹤登身上,量多到像是能永无休止地流下去。
“呜!”
狠狠被碾压过敏感点,谢槐的性器重新颤颤巍巍地抬起来。他再想叫游鹤登慢点,开口的话已全融成了止不住发颤的呜咽。把他完全操开的游鹤登耐心越来越少,抽插越来越凶,胯部高频抽送使得囊袋激烈地撞在谢槐臀肉上,竟将那里也抽出一整片薄红。
谢槐全身都在发烫,穴里就尤为热,艳红先是耳根和脸颊处显眼,紧接着是喷奶的漂亮乳尖,在揉捏后红得要滴血;小腹是涨的,往下含咬着男人阴茎的后穴,被抽出时带翻的媚肉也通红无比,覆着晶莹的淫水激烈地收缩着,已撑成包裹住性器根部的浑圆。
指尖和脚趾也是红透了的,游鹤登牵过他的手腕吻了好几遍。谢槐也任他亲,随他大力地操弄,将自己贴在温热地板上的肩胛骨撞得隐隐生疼。他用另一只手抚弄着下身高昂的性器,敞开身体享受穴里不断高潮的痉挛,把游鹤登夹到像野兽般粗喘。
第二次把自己摸到射精,和他简直心有灵犀的游鹤登也同时泄出来,大股大股精液冲刷过他的敏感点,全部倒灌进他体内深处,让他一下子腿根抽搐不止,连脚趾也舒服到发麻抻开。被射精插穴的快乐同时推上高潮的巅峰,谢槐翻着白眼,不受控制地上下两个地方一起喷奶和潮吹。
“宝贝……你是怎么……乳汁流不完了吗?”游鹤登拿回甩到一旁的吸奶器,又把谢槐的胸乳塞进吸孔里。谢槐不准他喊他以前的名字,他又不愿意那么生疏地喊那个对他而言还很陌生的新名,于是他冷淡木然的脑筋终于搭对了一个位置,使他无师自通、自然而然地这么喊出来。
勉强回过神的谢槐抬腿踹了一下他的膝盖,用一个字评价这个称呼:“怪。”
游哥说不能浪费,刚好用冰系异能封存起来方便之后喝(?)
番外 洞(一)
谢槐一醒来,就觉得非常不对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过去了,再睁眼,整个人居然卡在一个类似洞的地方,让上半身和下半身自腰部被隔开到不同的空间中。他下意识扭了扭腰,试图挣脱出去,但无济于事,那洞简直像为他的腰量身定做的,往前会被臀部卡住,往后会被胸骨卡住,总之是进退不得。
他只好回头去打量这个洞。原来它是由大片大片苍绿色的藤蔓翻转扭曲交错拧出来的,环着他的腰部严丝合缝扣住,使得他下半身那边连一束光都透不过来,无法观察到更多情况。
谢槐燃起火焰试图去烧掉它们。但无济于事,藤蔓见了火光,躲都不躲,活像涂了耐火材料,也烧不起来。谢槐再试着用纯粹凝聚的异能破坏它,它依然纹丝不动,本质虽是柔软的,展现出来的效果却比金属还要牢固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