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输了。”明明是败者,谢槐却讲出了心满意足的效果。

“显而易见,是变异种强化了我的……”

话没彻底说完,谢槐被沈阙飞提着脖子压到了茶几上。沈阙飞低头吻上他时,他睁大了眼睛。

唇齿间,尽是他们彼此的腥甜。一吻结束,沈阙飞松开他,眼里见血后的猩红终于褪去,只是语气依然蛮横而不容抗拒:“败者要接受惩罚,所以接下来我要侵犯你。”

谢槐完全不意外。他顺从地抬腿被沈阙飞脱掉裤子插进来,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对练过程留下的淤青惨不忍睹,印在他结实有力的身躯上反倒另有一种风味。沈阙飞比以往任何一次兴致都要高涨,像品尝美食那般仔细地舔舐和揉捏过谢槐的伤处,落下深色的吻痕来覆盖和叠加。

将谢槐揉进怀里操到最深处时,他低沉的嗓音好像凭空多了种怪异的深情:“做得很好,你要一直这么强大和锋利……当我最完美的刀。”

因疼痛而绞紧的腹部下,还贯穿着粗大狰狞的性器。谢槐坐在沈阙飞腿上,浑身的肌肉都持续战栗着。他张着嘴呼呼喘气,下巴留有无法擦拭干净的血迹,看起来分明伤得狠了,却仍要遭到男人不留情面的操干。

大抵是刚经过激烈的战斗,沈阙飞察觉谢槐的后穴比平日里还要湿热,收缩一阵比一阵强烈,好像光含咬着阴茎就能自己痉挛到高潮。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喜欢激烈一点的性爱?”上司狡猾地问着。

谢槐咬着自己的衣摆,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发抱紧了两条腿,将自己类同献给恶魔的祭品般彻底呈现在对方眼中,配合地抬起臀部和坐下。每一次,他都吃得很深,疼痛和快感混杂,将他的脑子和表情一起搅成乱麻。

沈阙飞稍微碰碰他的性器,他就射了出来,整个人敏感得一塌糊涂。

“不疼吗?宝贝,我把你打出血了。还是说我可以更过分一点,比如折断你的手臂和腿?”

都怪谢槐总表现得十分坚韧,才会让沈阙飞既想弄坏他的翅膀,又出于本能爱惜他的羽毛。

“沈哥……是你今天兴奋过头了……”不能再沉默的谢槐断断续续答道。他的屁股吮着对方的肉棒,黏糊糊的清液流满了臀底和沈阙飞的大腿。

“我和平常……呃啊……嗯……唔……没什么两样……被操就是会起反应……”

“是你……闻到血味特别有感觉……”

把他磨得比平时更疼。

“哎呀呀,被发现了。”

沈阙飞笑着说:“或许是因为你沾血的样子很迷人吧。”

又打起来了,有点痛的车(尾气)

60.显露

谢槐跪趴在床上,淤青的腹部下横亘着沈阙飞肌肉紧实的手臂。在体验了诸多姿势后,对方还是格外偏爱像第一次那样后入他。

谢槐也已经数不清他们做了几次,他的体力早就被对练耗去大半,此刻只是强撑着不摔下去。沈阙飞稳稳压在他肚子上的手迫使他的下半身无论如何也会保持迎合的姿势,让炙热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捣进来操干。倘若他再软下上半身,恐怕只会被对方得寸进尺地进得更深。

他意识混沌着,有时能听见喉咙里挤出的虚弱的咕哝声,有时能听见耳边沈阙飞沉重的呼吸声,然而绝大多数时候,他的注意力都牢牢锁在激烈碰撞的交合处。软肉敏感到极点,抽插几下就涌出大片清液,于是不断有粘腻湿滑的液体从他身下坠落,再被重复贯穿动作的阴茎操回穴里,操出响亮的水声。插入的过程中,龟头和柱身会调整好方向狠狠剐蹭过他的敏感点,让他从后穴开始连带着两条腿都酸软发麻。

这个隐秘的入口好像成了他身上的一个弱点,一旦被进犯他就会丧失反抗的能力,只懂得浑噩地夹紧插进来的阴茎。

然而在剧烈的快感之外,另有一种感觉拉扯着谢槐的神经。那就是疼痛。他身上的淤青随着颠簸的身形反复被牵动着,埋在体内的性器则不留情面地屡屡顶到腹部的伤处,几次将他顶得膝盖打颤,几乎要整个人蜷缩起来。但以对方卡住他的姿势,他既无法蜷缩,也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当着上司的泄欲工具,毫无意义地挣扎着发出破碎的咽声。

“我知道你撑得住,”沈阙飞以一种安抚的口吻说,“好孩子,你连鞭刑都能抗过去,怎么会惧怕这个?”

组织内特制的长鞭刑具,能随便把一个大老爷们抽到涕泗横流、四肢瘫软,谢槐是罕见能忍过去的那批人之一。

可是这怎么能和高潮迭起的性爱相提并论?

神经不停歇的战栗将谢槐搅得一塌糊涂。他品尝到的欢愉里带着浓烈的苦,而它们全都由游刃有余的男人赋予他。

他在被他掌控着、支配着。沈阙飞在提醒他这一点。

“呜呃!”他一时失声。

微凉的精液第无数次射了进来。不知不觉间将下巴抵在他肩上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和着湿黏体液,精液混入其中大股大股倒流回狭窄的内部,在谢槐腹部鼓出愈发圆润的小小弧形。

“快射满了。”沈阙飞贴着他的耳畔呼出暧昧的吐息,手指覆在上面慢悠悠打转。听清这话的谢槐无法控制地收缩了一下腹部,换来对方几句戏谑的轻笑。

被操到湿漉漉的会阴贴上几根手指,绕着被肉棒撑圆的穴口掰开揉弄发肿外翻的软肉。谢槐彻底支撑不住栽倒在床上,任由沈阙飞捏着他的腿弯往胸口内侧推挤,摆出屁股撅高的姿势,让对方赏玩黏连着精液的臀缝与合不拢的小口里仍在颤颤巍巍翕动的穴肉。

“抬高点,再抬高点。”沈阙飞拍打着他的臀肉。每落下一巴掌,深红色的肉缝里就要涌出一小股浓精,顺着谢槐的腿间滴滴答答落湿床单。浑圆臀肉很快被带茧的粗糙手掌抽出大片红印,沈阙飞把玩他的臀尖不够,还要掐着他的脖子往下压,不允许他摆脱这个将隐私部位尽数展现的姿势。

“把脸侧过来。”对方继续命令道。

谢槐心知某些要求是不必完全遵守的,接受了多年训练的身体却因为首领烙下的长久印记而自发遵从着指令,他乖乖转过脸,尽管涣散的眼神已捕捉不到沈阙飞的存在。

沈阙飞落下的巴掌改为大力的爱抚,对方居高临下,略带怜悯地问:“怎么了,舌头都收不住了吗?怎么能在自己的领袖面前摆出如此淫荡的模样来?”

谢槐上半身失力地趴伏着,下半身并拢双膝抬高臀部,以这种宛如贡献自己的姿势用摇摇晃晃的屁股磨蹭着上司的下腹。在沈阙飞的言语刺激下,勉强找回一丝神智的他刚要闭紧双唇,就被插进口腔的手指探到喉口处抽插玩弄,让本就湿了下巴一大片的津液涌流出更多晶莹。

“唔……唔呜……”

手指抵着舌肉,没办法把舌头收回来了。谢槐努力摇晃着头想避开,稍微一挺身,压着沈阙飞腹部的屁股又坐进对方重新抬了头的肉棒里。

怎么这么有精神?谢槐的大脑短暂闪过一丝困惑。这个人是要把精液都缴在他身上吗?不对劲啊,哪有那么多呢?不可能啊,他一滴都射不出来了。他们前几天也才做过的。

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说,哥,换个人吧,那么多床伴,没必要逮着他一个人薅。

事实是他半句都发不出来,喉咙里腥甜的血液混着口水在对方手指上拉扯出颜色惨淡的血丝,印进他眼底他反倒满脸迷茫。

沈阙飞把手抽回来,才发现他在咳血,动作顿了几秒。谢槐随即觉得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对方拽着他一侧的膝弯直接将他翻到正面,满胀发痛的穴里卡着肉棒扭动,磨得更狠了,谢槐剧烈收缩着腹部,在沈阙飞的注视下,开始高频痉挛的穴口就像是竭力想将体内粗大的性器排出来。

沈阙飞俯下身捧着谢槐的脸仔细看了半晌,啧了一声:“回路没终止……怎么没恢复?”

不应该还在咳血的。对谢槐来说,只要异能没有断开,就是小伤。

不过惨兮兮流着血的下属很对沈阙飞的胃口,他看着看着,感觉阴茎也在持续充血变硬。

谢槐双眼无神地瘫软着,好半天没说话,只有呼吸带着胸口律动,挺起的乳尖一晃一晃,透着诱人的深粉。沈阙飞掐着他的胸肉揉捏了一番,谢槐终于缓过了劲儿,开口第一句就是:“不做了……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