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揉奶的技巧在他身上锤炼到了个人生涯的极限。那手指技法娴熟得惊人,起初在边缘搓揉涨开的乳晕,然后将掌心的厚茧压在肉珠上来来回回磨,时不时拨着乳钉拉扯轻转,将谢槐两块小小的软肉伺候到了每个角落。谢槐的回馈也很积极,哆嗦着肩膀头往后仰,整个人不住地挺胸,迎合着被摩擦的频率将奶尖往沈阙飞的手掌里送。
他忍不住呜咽出声的那一刻,也是奶水再度被刺激出来的那一刻,伴随着极细微的喷溅声,他在沈阙飞的把玩中泄了出来。
这次的量很多,喷了伺候他的人满手,还有不少淌到胸口,倒流到锁骨和颈窝积成小滩水液。谢槐下意识抬手想去擦拭,指缝却插入了其他人的手指。
不止一只手,不是同一个人。通过手的形状细节,谢槐猜那两个人分别是曲千屿和孟风遥。游鹤登呢?游鹤登在揉他的后穴,将手指挤进去把玩具拽出来。对方塞在里面的指节稍微屈一屈,他就得多绷紧一分腰肢。
胸口的舔舐感如期而至,无人说话,谢槐只能听到周围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自乳尖传来的湿答答的舔弄声。舌头制造的快感有别于粗糙手指,多了潮湿和滚烫,何况这是两个不同的脑袋埋了过来,拥有不同灵魂的舌头在巧妙地分别吮吸与啃咬。
他被弄出了更多含糊的咕哝和呜咽,当游鹤登缓慢拔出他体内的假阳具,这东西凹凸不平的外形使得它摇身一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刑具,狰狞的纹路塑造了肉腔的形状,现在偏要倒刮而出,碾过层层充血的肉褶,不顾敏感内壁痉挛的收缩夹紧,脱离它堵塞与折磨最终凌虐到熟透的穴。它的长度一直让谢槐的小腹酸胀不已,但没有它,今天下午男人们轮番操干射进的浓精早就该流遍他的下体,让他像尿失禁一样被玷污两条笔直光洁的腿。
虽然这一幕迟早要上演。谢槐总作为他们拉扯锁链强行拽上台的演员。
沈阙飞轻佻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宝贝,你的奶水真甜。你平时涨奶究竟怎么解决的?用吸奶器自己玩?你玩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谢槐刚张开嘴,沈阙飞的手指就塞进来夹弄他湿滑的舌头。沾在皮肤上被带进来的液体毫不意外是他分泌的乳汁,随手指抽插嘴巴发出的细响混入了唾液并蔓延到味蕾。谢槐被刺激得连连吞咽了好几下,把乳汁的甜味品得更细其实不怎么甜,只是对方夸大其词的逗弄。
果然下一秒对方接着说:“你的嘴怎么又湿又热,像会高潮的穴一样把我夹得那么紧?宝贝,我的手指不会射精,满足不了你的淫荡。”
尽管谢槐很少受语言的影响,性爱中起调情作用的挑逗依旧对被调教得淫乱的身体效果显著,他埋在别人口中的乳头颤得更厉害了,上下两张嘴也咬得更紧。这副模样尤为可怜和色情,好像他的意志对遭人享用的事实感到耻辱和抗拒,而被操服的肉体竟在条件反射讨好取悦侵犯者。
大概是为了缓和气氛、安抚绷得过紧的谢槐,游鹤登对沈阙飞说:“阳痿也算是你的福报。”
“?你滚。”
谢槐差点被呛到。沈阙飞不得已拔出手指,他咳了好几遍,才虚弱地道:“禁止……讲冷笑话。因为我……咳咳,真的会笑……”
游鹤登本来没觉得好笑,听他这么说,才跟着笑了。
这顺势而来的默契对周围人来说十分刺眼。不知谁的手悄悄搭上了谢槐鼓起来的下腹,用力按压了几下,谢槐立刻被夺走全部的注意力,直接短促地“啊”了一声。
两腿分开露出的穴受到刺激的波及,骤然开始了新一轮的收缩。撑圆的穴口边缘一圈软肉被按摩棒硬挺的材质磨得红肿不堪,看得游鹤登实在不忍心,干脆一鼓作气将玩具拔了出来。
那瞬间,连接处发出了湿黏的物体抽离声。异形般丑陋的生殖器终于结束了它的使命,谢槐剧烈地哆嗦了好一阵,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精液与肉壁高潮分泌的淫水混合物汹涌地喷出肉穴,一股接一股,全数浇到游鹤登的裤子与身下的地毯上。
“刚换的地毯又湿了……老婆,你要是尿我几把上就好了。”翡夜绝不禁道。他怎么只能站在这里举起相机录下一切,却不能亲自操自己的老婆呢?岂有此理。
同样被排挤在外的江烛嘲讽地说:“有什么用?你的鸡巴是海绵体不是海绵。”
把奶水吃得干干净净的两个人不演了,四只手轮流用力搓揉起谢槐的双乳、下腹和半勃的性器,嘴里笑着说他是他们的小奶牛,要他为主人们献上最好的服务。谢槐呜呜叫着反抗,头一侧,脸贴到了另一根滚烫的阴茎上。
说是另一根,是因为身下的游鹤登也已经拉开了拉链,掐高了他的双腿,肉棒正抵在他合不拢的穴口外围轻轻顶弄,不断把流淌的水液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狠狠插在谢槐的极限深处时,被随手搁置的电击棒居然也没有被这群恶劣的家伙遗忘,调皮的惩罚在此刻真正降临,电流精准地引爆了谢槐绝顶的刹那,让他彻底陷入了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紊乱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浑身抽搐,干呕,眼泪流满整张原本干净清俊的脸蛋。仍旧被他人握在手中赏玩的糜烂乳珠被榨出夸张的凸起弧度,汩汩喷涌的汁液像把他全部的水分都拧了出来。
与之相反的是重新被阴茎贯穿的下体,满腔的精水再度被堵回去,和龟头一起把单薄的小腹顶出扭曲的变形。谢槐用蹬直的双腿和蜷缩的脚趾代替被从头到脚强暴的身体发出无声的尖叫,但真实的他一言不发,细微而连绵不断的呜咽和呻吟都是精神快感最外圈的涟漪。
问题是这才哪到哪?
游鹤登怜惜他,可惜本质贪婪:拔出玩具时动作有多慢多小心翼翼,亲身上阵操干谢槐时就有多么野蛮和暴力。原来对方是不忍心由自己以外的人将疼痛赋予他。也许对方觉得自己对尺度的控制堪称完美。
现实是谢槐被操得整具身躯都一颠一颠,后背不断撞在地毯上又被死锁在膝弯的手扯回来顶。这时候没人按他的肚子了,因为里面那根操出的形状足够触目惊心。
沈阙飞感觉他眼泪掉得很凶,移开手掌一看,锈红色的漂亮眼珠果不其然正随着游鹤登凶猛抽插的频率上翻,艳红的舌头很快也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里探了出来。对着这么一张被折磨得破碎又淫乱的脸,抓着他的头发将鸡巴贴上去享受他的眼泪、他扑闪的睫毛、他湿润的舌头与潮红的脸颊,使他肉眼上几近沦为可以肆意凌辱的性爱玩具这种选择似乎也变得合情合理。谢槐也不必主动去舔舐和含吮,只要继续顶着涣散的眼神,让四肢的痉挛带动着将脸无意识地蹭上去,沈阙飞就会对他那副快要被玩坏了的可爱表情感到满意。
游鹤登更觉得他可爱,尽管他们常常能在谢槐的手机相册看到人类的尸体,尽管阴茎在穴内抽送的力度就像谢槐其实是他们坏了随时能换的飞机杯,游鹤登看着他被自己操得语无伦次哼叫、疯狂抓挠他人手臂时的心情仍然非常诚挚,充满了珍爱。
到最后谢槐究竟高潮了几次?说不定从未停过,他是这些男人们的珍宝也是精盆,是他们的玩物也是爱意的具象化身,如果他的哺育和承受是恩赐,那么他们的玷污和占有就是虔诚。
再也不需要特地的触碰,谢槐混乱地扭动着腰身表情溃败地射了出来。他把游鹤登夹得很紧,沈阙飞的性器也将他半张的嘴撑得更开,不论是滑腻的舌肉还是收缩的甬道,都清晰地刻入了新的起伏纹路。尝试复苏的意识永远会在下一秒被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快感碾得粉碎,当他好不容易用自以为漫长的时间拼凑起一句“他们什么时候能射出来?”,转眼双手又被塞入新的两根。
操,没完了。
在强烈的操干颠簸中,谢槐终于到达了个人意志的极限,硬生生从持续性的潮吹里断了线,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等他醒来,他会收到一份一如既往的礼物。在他的手机相册里会出现一张他躺在地毯上,翻着白眼浑身泡在精液浴里的照片。里面的他不仅小腹鼓得像孕妇,身下红肿的穴也还被男人的肉棒塞得很满。
顺带附赠在旁的一句话:
以后的周末也一起来玩吧~(=^^=)
来自,你的钱包。(=_=)
各位,我终于复活了……这次病得可以说是相对来说尤其狠的一次,虽然不想老提这种话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qaq总之因为生病,狠狠休息了一段时间才缓过来……所以才这么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