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翡夜绝捕捉到了刚刚谢槐没整理好的情绪。对于这点,毫无疑问他们都是一伙的,不过翡夜绝还多了点赌气的心思。就当是他拿刀对着他生出真切杀气的回馈,这回翡夜绝不想顺谢槐的意。他只是哄着谢槐说:“拍完以后就给你。”

沈阙飞拿着红色的缎带返回了。见谢槐耷拉着脑袋闭着双眼,有点好笑:“怎么了宝贝?谁惹你生气了?我宰了他,留他的血下次给你润滑好不好?”

沉默。

曲千屿揉着谢槐的乳钉和他说话,他也没搭理,压抑地喘着气。翡夜绝垂首想亲亲他的眼睛,他扭头躲开,然后突然睁眼看向旁边一直沉默的游鹤登。

谢槐张了张嘴,才做出了“游”字发音的唇形,游鹤登就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攥住翡夜绝发绳下的长发往后用力一拉,抬起的脚顺势踹到曲千屿肋骨上。

一个摔了出去,一个跌坐下来。反应过来的翡夜绝愠怒,刚要发作,就看到谢槐将脸埋到了游鹤登腿上,只露出一边通红的眼角,膝盖也蹭着对方的脚踝。满室作响的铃铛声是他主动靠向游鹤登最有力的证明。

“抱歉,脚滑。也差不多到我了吧。”游鹤登轻描淡写地对曲千屿道。

曲千屿到底是对着谢槐的不情愿有点心虚,没跟游鹤登计较,压着怒气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沈阙飞对着无形升起又无形消散的硝烟耸了耸肩,单膝跪到谢槐面前,捧住他的脸,拇指揉起他下垂的嘴角:“小猫,别气了。礼物要高高兴兴地登场才行。”

谢槐被这股力道揉开了唇缝,艳红的舌头安静地藏在里面,徒留滚过舌面的湿热吐息喷洒到沈阙飞指尖。要不是他给江烛口过,沈阙飞肯定把舌头伸进去将他的舌肉和内颊舔上几遍,把他亲得喘不过气来。

缎带绕着脖子覆盖住项圈,在近肩的位置打成了漂亮的蝴蝶结。接着是在身体上打转,缠上一边敏感的乳头、漂亮的鲨鱼线、鼓起的下腹,最后结束于相对一侧的腿根。

空气中的燥热感随着装饰的逐渐完善越发强烈,每个人的目光都黏附在谢槐绸缎掩映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上。它的颜色将吻痕与淤青极鲜明地衬托出来,像是要向所有人昭告,这份礼物将愿意满足一切毫无节制、肆无忌惮的索取。

累积的快感让谢槐的呻吟慢慢变了调,他哆嗦着,终于给出了近乎请求的腔调:“快一点,我好难受……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宝贝,说出来。”

注视着这个似乎要瘫软成一滩水的谢槐,沈阙飞的语气难得温柔了下来。

但想要的太多,反倒让人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游鹤登吻着唇边蓬松的黑发,配合着沈阙飞手里游走的红绳,将谢槐两边的膝盖分开抱起,把柔软的双腿压至身侧。谢槐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挣扎,将双手的锁链晃得哗哗响,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还是无法抵挡绳索如影随形的捆缚。它们在跪出青紫的膝头缠绕几圈,最后以利落的绳结绑在胸口,通过汗湿的后背维持绷紧拉拽的姿态。

纤细脚踝处的铃铛声不再停下。简洁的绳艺如花苞般,绽放在连同比例在内、每一处弧线起伏转折均完美无瑕,却也伤痕累累的瘦削躯体上。脖颈的银链衔入禁锢手腕的链条,谢槐就连回避性的低头都做不到。

工作完成,到欣赏礼物的时间了。

怒写七千字,所以分成两章更新了~

月岛市4

这次的录像,大家一致同意,主角理应只有谢槐一个人。

客厅进行了简单的布置,使镜头拍摄的世界里仅剩下谢槐、道具和他身下透着繁复花纹与诡谲血阵的地毯。

孟风遥打开遥控器的开关,毫不留情地推到了最高档。

下一秒,外表狰狞的异形生殖器像被注入了旺盛的生命力,在谢槐体内疯狂地震动起来。堪称可怖的力量在开启瞬间就让他整个人都弹了弹,腿根开始随着嗡鸣声不间断地抽搐。

“呜!啊……不……哈啊、啊……”

被撑成生殖器形状的穴曾经施予了多么紧密的贴合,就得到了多么惨痛的回馈,机器无情的力道抽打在每一寸柔软的肉壁上,刺激着甬道分泌出大片大片透明的水液;敏感点也毫不例外地遭受了及其粗暴的蹂躏,高频捣弄的每一下都稳稳地全面覆盖住准心。

原本如流水般细细密密淌过神经的快感翻涌成了海啸,扬起的浪花则化成泪水涌出泛红的眼眶。如果不是延迟那么久才得到这一切,也许谢槐的身体会享受这股磅礴的浪潮,但阈值迎接的并非是微薄起点上恰巧突破界限的温柔叠加,而是快感持续累积接近临界以后,突如其来摧毁全部的庞大凶兽。

不需要太久,后穴就被强制进入了无休止的高潮,在机械性的督促下以惊人的频率痉挛绞紧,把谢槐榨出了语无伦次的溃叫。

需求真正被满足以后,他吐出最多的字眼却是破碎的“停下”。

然而身体已经被剥夺了停止的权利,折起的双腿在剧烈的颤抖中勒出深色的红痕,用尽力气也无法终结这场展示。在镜头里,在所有人炙热目光的浸泡中,水液彻底冲破谢槐的防线,伴随着他抗拒的呜咽挤出身体的缝隙汹涌而下。

不断收缩的红肿穴口狠夹着内部若隐若现的粗大阳具,将混入了精液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喷出。淅沥水声顺势贯穿了长久涩痛的尿道,让他用疲软的性器同步尿失禁,如他们所期待的那般将他的下体玷污成一片狼藉。

咕哝涌流的液体把腿根的软肉推搡出可怜的战栗,脸颊挂满泪痕的谢槐下意识扭过头,想要躲避与这样难堪的失态同框。但脖颈的银链残忍地将他拽回了画面,逼他直面身下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高潮,让他在哽咽的呻吟里被快感折磨得翻起白眼。

他被漫长的绝顶冲击得断线了片刻,身体却并没有因此按下暂停键。硬挺的乳尖迎合着穴内始终不留情面、强度恒定的震动,一阵一阵汩汩溅出色泽饱满的乳汁,宛如有一双隐形的大手无视降临到他身上的极限,继续奸淫他漂亮的双乳。

等谢槐虚弱的神志回笼,有别于黏稠体液的湿润奶水早已润泽胸腹,流淌到两腿间,部分甚至渗进了他仍在急促收缩的后穴。浑身的绸缎也被激烈的挣扎弄得松垮凌乱,蝴蝶结长长的丝带摇摇晃晃着搔刮过泛红的皮肤。

身体被拧出的水分好像越来越少,声音逐渐趋于宁静,但东西堵在体内,也就永远留有一份无处可逃的满涨。频繁深呼吸时,下体依然浮现出强烈而深刻的异物侵入感,就如同名为欢愉的肉欲会狂欢到他彻底坏掉那一刻。谢槐浑浑噩噩地想要往回抽出悬在头顶的手,眼泪重新在脸颊上扑簌簌滚落。他张了张嘴,含糊地说:“好痛……”

那张乱七八糟的脸写满的溃败不由让人心生怜惜。

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既然录像完成,没人阻拦游鹤登过去给他松绑,将他抱进怀里,用提前准备的温热毛巾替他清理身体。僵硬的关节刚被揉出一丝活动的温度,谢槐就努力转过上半身,抖着肩膀将脸埋到游鹤登的领口,似乎不愿意面对腿间的不堪。

“换个,换个位置……”

听到他支离破碎的语调,游鹤登心疼得不行,依言把他抱离原位,放到桌上,又拿了新的毛巾擦拭他湿漉漉的脸。

沈阙飞皱了皱眉,但转念一想今天谢槐的眼泪比之前掉得厉害许多,整个人明显被玩狠了,应该没什么力气反抗。而且从之前的反应看得出,谢槐承受得十分不情愿,他也心软了,便没有强硬地要求他们回到血阵的范畴内。

孟风遥也知道不能只顾自己爽,使唤其他人去处理现场,独自觍着脸过来哄谢槐,关了遥控器伸手帮忙揉肿胀颤抖的穴口。谢槐的乳尖还挂着滴滴答答下淌的奶水,他就边揉边吸,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地说:“别哭了宝贝,我下次控制好尺度。”

其实心里正在暗爽。他完全就是这么坏,就喜欢把对方弄成这副狼狈模样,美滋滋地想这次的录像他能对着谢槐被玩到破碎崩溃的脸冲上几千遍。

游鹤登冷冷地戳破他:“伪君子。”

孟风遥心情太好,并不生气,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虽然谢槐要抱着游鹤登把头靠过去,埋着脸不看他,但还不是朝他敞开腿任他揉穴玩奶,他可以不计较。

就在这时,谢槐突然从游鹤登臂弯里抬起神色恢复如初的脸,用一如既往的语气问孟风遥:“所以刚刚的表演,你打算给多少钱?”

吐字连贯,逻辑清晰,冷静如常。

孟风遥:“……”

“啊?”

“别装傻。履行合同以外附加工作职责的证据就在你的摄像机里吧?忘了的话可以再看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