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太长了还是分两章发
月岛市2.2
“妹妹已经安顿好了哦?”
“……嗯。”谢槐低低地应了一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与颈间满是冷汗。好几只手从他周围伸过来,帮他脱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把他搂在怀里的翡夜绝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不等谢槐变得赤裸,就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舔吻过他的喉结。
谢槐对脖颈地带的触碰非常敏感,最初胆敢碰这里的人,无一例外会被他扇。但被他们坚持不懈地玩过这么多回以后,他的态度软化了很多,至少亲吻、爱抚已显得无关紧要,在他心情好时轻轻咬他的喉结,亦或是在他失神高潮时掐他的脖子让他近距离体验窒息感,也不再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
翡夜绝喜欢这样亲他咬他掐他,他对他纤细的脖颈独有一种热情。厚实炙热潮湿的舌头搔刮过柔软的皮肤,会激起谢槐特别的身体反应。他总是下意识闪躲又无能为力,于是圆润的双肩就会在挣扎中轻抖,顺势伸展开弧线漂亮得醒目的锁骨。
如果谢槐的嘴是空出来的,那他还会在舔弄中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可惜的是绝大多数时间他嘴里都一定塞着什么,要么是别人的鸡巴或舌头,要么是用以展示或者折磨控制的玩具。今晚他被另一侧的游鹤登抢占先机,舌头探到了嘴内搅弄。亲吻激烈,津液外溢的同时还引发喉头不住地吞咽,翡夜绝吻着那块喉结滑动的皮肤,通过它剧烈跳动的反应清晰意识到另一个男人的存在与介入。
翡夜绝和游鹤登相当不对付,立刻存了较劲儿的火气。他想要谢槐对自己的感受远超所有人,所以他张开嘴,咬住覆盖了致命血管的薄薄皮肤用力碾磨吮吸。谢槐被他弄得浑身发颤,下意识挣开游鹤登的唇舌以后果不其然反挠了一下他的脸。
额角的血痕成为了争夺成功的勋章,翡夜绝不紧不慢地松了作乱的嘴抬起头,然后用挑衅的眼神扫了游鹤登一眼。
游鹤登只觉得他神经又幼稚,推开他的脸替谢槐揉脖子上留着牙印的位置,嘴唇改在谢槐下颌线的位置游走亲昵,时不时舔舔肉乎乎的耳垂。
谢槐很快发出爽到了的喘息声,但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个,而是上身的衣服彻底剥落,两边发涨后高挺的乳肉落到了孟风遥手里。孟风遥只是看着面相斯文,力气大得惊人,抓着谢槐鼓鼓的奶子往中间挤,指节下压的地方当即红了一片又一片,凹出指根的型来。
微丰的双乳在故意为之的推搡下多了条浅浅的漂亮乳沟。不少人在目睹这幕场景时咽了咽口水,因为这地方毫无疑问也被大家的鸡巴使用过。柔软的胸部也是别致的软床,虽说不能将粗大的阴茎全数包裹其中爱抚,但自有独具特色的丰盈触感。
而且让谢槐通过胸部为他们进行乳交,龟头喷出的精液会刚好喷溅到对方那张干净青涩的脸蛋上。如果谢槐凑巧张了嘴,那他还能顺势被玷污湿窄的喉咙,品尝侵犯者的味道。
在阴茎的上下摩擦中,这具身体会急促发抖,不停摇晃盈满奶水的双乳。然而被掐得通红的乳肉之上还有更惹眼的存在:为了保持永远透红饱满的发硬状态,谢槐两边的乳尖都被强行打上了银灰色的乳钉。金属常常在灯光下反射出冷色调的光泽,被无情洞穿的乳首却总是红艳可怜,极致的反差在汹涌的晃动中散发着勾魂夺魄的魅力,直到有人忍不住垂下头颅,用唇舌将它藏进私欲的黑暗。
不过现在没进展到这步。孟风遥只是用指间夹住那两颗乳珠,手掌肆意地掐捏揉两团软肉。被入了乳钉以后乳头格外敏感,只是这么把玩了几下,谢槐就已经忍不住将头往后仰起,口中胡乱吐出黏连的哼叫。
一边遭人亵玩着奶子,一边裹着两条笔直细腿的裤子也被脱拽了下来。沈阙飞提起他的腿弯将双腿分到最开,谢槐的下体就这么完全裸露到所有人的视线里。半勃的性器原来早已缠上漂亮的红绳,打着恶趣味的绳结一圈圈绕过茎身,最后系在撑开了狭窄尿孔的尿道棒末端。腿间的穴也不空虚,被外形夸张、表面凹凸不平的假阳具扩成满而涨的肉洞。随着身体呼吸的起伏,绷紧透红的穴口已在不断的翕张中流渗出黏稠的白浊。
沈阙飞将手掌贴在入口那圈湿乎乎的软肉上按揉,笑着问谢槐:“你没在带妹妹来的路上露馅吧?总不好让人家知道你这个平时冷静从容的哥哥私底下是个被男人操熟了的骚货。”
“真是抱歉,请你原谅。”孟风遥毫无愧意地道:“因为好不容易让你整个吃进去,所以实在不想这么快拔出来。”
臀下的精液汇成了一小滩。谢槐在他们的控制下哆嗦着布满热汗的身体。他没空回答问题亦或是表示谅解,乳肉被掐高以后,相较之下总是更为安静的另两个男人一人一半,低头含住了乳钉贯穿下的乳尖。他们的舌头与牙齿的行事风格各有不同,但都有着统一的渴求,那就是不把他磨到指甲抠进他们肉里决不罢休。
谢槐的确也像被其他野兽压在身下咬住命脉威胁的落败者那般,呜呜地喘息和徒劳地扭动。无论是乳头还是后穴,都传出了可怖的瘙痒。敏感的肉尖或是被灵活舌头卷吮,或是被锋利牙齿碾磨,力度宛如能将两处地方都玩烂。穴里则太热太胀,此前被男人们灌入的精液堵在深处撑圆了小腹,异形生殖器般丑陋的假阳具又与绞紧的肉壁严丝合缝,尚未进行震动就能让他在自发的呼吸起伏中折磨自己。早就被榨过几次的阴茎蔫头耷脑,只有尿孔还充斥着被强迫插入东西后满胀的涩痛。绳子粗糙质感的束缚既是刺激也是凌虐,未经允许,他甚至不可以将鼓起膀胱的尿液排出去。
眼看正餐的前奏才开始,谢槐就爽到眼珠子上翻,沈阙飞立刻表示了不满,翻过手掌朝着对方夹住玩具的穴口落了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声过后,穴口绞缩得更紧,尿出来的精液却变多了。孟风遥跟着坏心眼地去摸谢槐阴茎上的敏感带,另一只手沿着下腹的位置转着圈挤压。双重折磨让谢槐头昏眼花,下意识收腹狠夹,结果却被内里实打实的填充物强硬地顶回皮肉微凸的原状。沈阙飞罚他不听话,又对着他同一个地方落了几巴掌,用了挺多力气,把僵着浑身肌肉的谢槐扇得整个腰身都痉挛般弹了弹。
“呜……啊……哈啊……够了,别……”
“够什么?今晚有你好受的,含着鸡巴过年吧。”
“要不要我把你舌头割了让你安静点?”游鹤登突然道。
沈阙飞嗤笑了一句。笑游鹤登装模作样。这人面上倒是爱护着谢槐,实际上阴茎捅进去操得不比任何人轻。
江烛刚从储藏室折返,便发现谢槐顶着惨不忍睹的痕迹狼狈地躺在远比他高大的野男人们中间,浑身的敏感点都红到了堪称糜烂的色泽,显然是被欺负狠了。那张看起来和他们年龄相仿的脸潮湿一片,透着被快感扭曲的混乱。
因为约定,也不能为此太过气恼或当场翻脸,江烛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单膝跪地,为谢槐的脚踝分别系上带铃铛的脚链。
只要绕开“触发条件”,谢槐就必须保持普通人的身份,无法使用能力。于是他们贪婪地利用漏洞,将他锁在身边,将他拖入了情欲的泥沼。扣完仪式道具之一的脚链,江烛怜爱地吻住了他的脚背。古老的符文语咒渐渐浮出到皮肤上,像藤蔓一样疯狂蔓延生枝,缠绕着谢槐的两条腿不断往上生长。
谢槐遍布四肢的战栗从此染上了清脆的铃铛声。被扇肿的后穴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喷溅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他在源源不断涌出眼眶的生理性泪水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整个下半身此刻抖得厉害,暗喻着宠物属性的铃铛声响彻室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聆听谢槐发出快感混杂媚意的呜咽,欣赏他黏满男人精液,正剧烈收缩挤压玩具的后穴。堪堪卡在穴口的阳具在主人的努力下又顺利地深入了一小截。
孟风遥笑眯眯地鼓了鼓掌。姗姗来迟的曲千屿推门而入,招呼其他人将钉有匕首的桌子挪开。翡夜绝路过桌子时,想了想,将匕首从鹰形符号的心脏处拔出,然后甩在“鹰”的其中一侧翅膀上。
谢槐猛地呕出一口气,接着再咳呛了几声。他刚要软倒下去,就被扯着头发和手臂拖到了桌子原先位置底下掩藏的【牢线】里。
【画地为牢】,以人血精准复刻【牢线】的形状,用以困住谢槐非人的部分。他们均贡献了一部分自己的血,才刚好够完成。浪漫而实用。
曲千屿操控装在天花板上的装置,降下裹匀了软布的链条,将谢槐的两只手扣在一起锁住。随着装置的抬升,他也被拽起了本无力支撑的上半身,但两条腿还软绵绵地跪倒在地毯上。把谢槐半吊起来以解决人力扶持不可避免的严重遮挡与偷吃问题,还能清楚地展示他的身体和大家精心为他定制的饰品,方便拍照留念,这个一举多得的主意一经提出就广受好评,尽管提出者因为谢槐也在群里而神经兮兮地匿了名。
后来者率先弥补了无可争议的缺席。江烛扶住谢槐的脑袋,将胯下高昂的阴茎塞进了他半张开的唇里。谢槐微微睁大眼眶,又在肉棒越来越逼近极限的深入中被顶得半眯起氤氲着湿雾的眼睛。水液被搅弄的咕哝声夹着谢槐细微的咽声从他们的连接处传出。龟头稍用力撞到喉头上,谢槐就像无法承受似的翻了下白眼。
在他给江烛口交时,曲千屿也跪坐在了他背后,一只手罩在他的乳尖上揉,一只手捏住那根紧紧堵住的尿道棒末端。捏着它只转了一丁点,谢槐发抖的频率更高了,被肉棒抽插的嘴里也硬挤出了更明显的呻吟。
“可以拔出来了吧,别把他弄坏了。”曲千屿一本正经地向其他人寻求意见,好像这样谢槐就不知道哪些道具是自己带来用在他身上的。
“是喔,你拔呗。”孟风遥从口袋掏出遥控器:“我们一起帮他排尿好了,哎呀,他现在肯定很难受。”
沈阙飞看着,突然想起什么,哈哈一笑,拿出手机给凌山雾打了个视频电话。凌山雾很快接起,屏幕是黑的,但能听得出正在那边咬牙切齿:“干什么?”
“一个人在外地赶不回来真可怜啊~”
“你非要这么贱?”
沈阙飞冷笑:“给你看你别不知好歹。不过我现在挺支持你把谢槐当你一个人的老婆看的,好好看看我们怎么玩你的老婆啊兄弟。”
离得第二近的翡夜绝微不可闻地笑了笑,过来补刀:“凌山雾,你的老婆怎么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和精液?”
游鹤登更直接,淡淡道:“他不要你了。”
某几个人猖狂地大笑出声。
惯来礼貌克制的凌山雾这回依然什么都没说,却也没挂断电话,只是在手机另一端无声而隐忍地注视着被侵犯的谢槐。
曲千屿已经开始慢慢拔出堵塞的尿道棒。肿了一倍又红得快像渗血的乳尖在主人无助的挣扎中摇晃得厉害,同步收紧的喉咙反倒把耕耘其中的江烛伺候爽了。有分离焦虑的翡夜绝理直气壮地从侧面插足,将挂有短短一根装饰性质牵引链的皮质项圈扣到了谢槐细细的脖颈上。但恨不能变成狗的明显另有其人,并且处于焦躁的磨牙期,在曲千屿小心翼翼操作的过程中,翡夜绝几乎把谢槐贴近自己那侧的肌肤又舔又咬了一遍。亲到最后他还是折服于自己最初的性癖上,抓着牵引绳缠在手部一边拽一边亲谢槐的颈侧,阴森森地问:“老婆你怎么只有两个洞啊?”
江烛低头看着谢槐眼神迷离的脸。他已经能够说服自己无视趴在对方身上的其他野男人,还能淡定地对沈阙飞说:“把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