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辩!这人就是个到处留情的花心骗子!
邪火越发高涨,孟风遥拦腰扛起谢槐,径直将对方往房间带。
这栋屋子自然留有孟风遥的一间房,但是孟风遥几乎没来过,想也知道那里估计全是灰尘。所以,他踹开了江烛的房门,将谢槐压在了江烛的床上。
波动的情绪会带来一些【特征】不自觉的浮现,孟风遥居高临下解开衬衫的纽扣时,谢槐看到了他心脏位置隐隐约约的蝴蝶翅纹。花色瑰丽而诡谲,像彩绘纹身,又像存了让人眼花缭乱的毒。
谢槐跟没事人一样说:“风遥学长的混血种是漂亮的【蝴蝶】?和你的脸蛋很搭呢。”
“事到如今还在若无其事地说甜言蜜语??”
孟风遥冷笑了一声,把耳根的酥麻强行压下去。
从他的身后,闪过一阵阴沉的寒光。
谢槐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条极长的蝎尾在摆动,环环相扣的圆柱结包裹在盔甲似的外壳下,是从它的表面上反射出了那阵光。被他盯着看了几秒,蝎尾猛甩了一下末端的针钩,紧接着整根打转缠上了谢槐的腰。
很有力量。谢槐心想。他倒不担心孟风遥会杀了他,他看出来了,孟风遥只是想和他做爱。
对方恼火地说:“我可不是蝴蝶那么脆弱的生物,我是混合种,【蛊】。”
蝴蝶加蝎子,【蛊】的一支,归类也是幻想种。
“来做爱吧。”谢槐爽快地说。
“啊对了,做之前帮我打开一下角落的摄像头。谢谢。”
谢槐其实不太满意他之前的选题。他觉得太宽泛了,写那个不如去写文献综述。好在这段时间的体验让他萌生了新的绝妙想法。
不同纲混血种人类性行为影响研究,如何?仅仅加了一个字,却多了学生课程作业中常常缺乏的新意。谢槐认为溯一定会更喜欢这个主题。
孟风遥看了他好一阵,真的转身去开了摄像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时浑身透了点挫败的气息。
谢槐还想说什么,对方甩着尾刺朝他腿根用力扎了一下。不疼,但谢槐跟着晕眩了几秒,再清醒,身子开始发热。
更准确地说,是从腿根的位置开始,热潮席卷全身。没等孟风遥骑上来,谢槐已经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息。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孟风遥将他拎起来,脱掉他的衬衫去揉他的肩胛骨,从背后将他压在了墙边。谢槐不得不分开双腿瘫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浑身发热的皮肤忽地敏感了数倍,在孟风遥的揉捏下自发凸生出鸟类的羽翼。
羽翼的根部很快缠上了硬质的蝎尾,像一双手掐着谢槐最脆弱的地方。谢槐摇了摇头,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
后穴在发热......孟风遥将龟头硬塞了进来,但谢槐没有感到太过难以忍受。一是因为昨晚刚被江烛深深操开过,二是因为,是蝎毒在起作用?那里在发麻,未经触碰就流出了潮湿的水液。
蝎尾收紧,硬邦邦的感觉磨得谢槐不断扑翅。他细细呻吟着,被特别钟爱他胸部的孟风遥一边掐着挺翘透红的乳珠,一边侵犯发肿的内腔。
塞进来了,被填满了 ,这个姿势,好像能进得很深。谢槐根本支撑不住上半身,一直往下摔,软肉紧紧夹缩在孟风遥的龟头和柱身上,惹得对方尾刺寒光更甚。
孟风遥把他的腹部也顶出了凸起,虽然没有贸然进攻,但谢槐自乱阵脚,后背汗湿一片,圆滚滚的汗珠沿着背脊,甚至下滑到臀间。
“好热......”
“对,热死了,你的穴简直要热化我了。”
背对孟风遥的谢槐没有看到身后人意乱情迷的眼神,听他冷静自持的声音,还以为他游刃有余。
一适应后穴被肉棒贯穿的感觉,身子就开始在孟风遥的怀里一颠一颠。谢槐被他撞得浑身发麻,紧涩的穴肉再度被操开成阴茎的形状,依托重力,孟风遥就差把囊袋也塞进来给他的肉腔铸型。
算了,就这样吧,被操得像尿失禁一样潮吹也罢,谢槐觉得孟风遥的性器没有【特征】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然而报应来的也快,这个念头刚下去,孟风遥的针钩便贴住他的乳头对准乳孔喷出一些液体。
谢槐浑身一颤。
江烛回家时刚好和买完菜的孟秋洁碰上。一看食材的分量,他脸色变得奇差:“孟风遥也来了?”
“对呀,那孩子带了朋友回家呢。”孟秋洁高兴地道。
“要做菜好好招待人家噢,小烛你也要来帮忙~不会做没关系,在旁边打下手就好。”
江烛在独居中学会了做菜这件事,没来得及告诉孟秋洁。加上他独来独往,似乎导致对方也没想象过他会有能够带回家的朋友。
两个人都不在客厅,也不在花园。江烛的心沉了下来。他让孟秋洁先去厨房准备,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绷紧浑身的肌肉推开了房门。
昨晚刚确定了恋人关系的后辈,以四肢胡乱摊开的姿势仰躺在他的床上 ,头往后悬在床沿边,津液在青涩的脸蛋上四处横流,漂亮的眼睛失去了聚焦,一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
白色的奶液般的流体洇湿了整片布满指印的胸脯,在对方的腿间,罪魁祸首正埋着脑袋为对方口交,让明显已经精疲力尽的瘦削后辈现在也止不住地浑身抽搐。
“......”
房门闭合,两个男人疯狂扭打在一起。等谢槐好不容易恢复理智爬起来时,场面已经见血,间或还传来骨关节噼里啪啦的声音。
谢槐想阻止他们,但是嗓音哑得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好自己冲上去,刚好帮江烛挡了一拳。
用的是翅膀。他整个人还在发麻,比起疼痛,更多是身子酸软无力。两个男人却同时发了飙,一个质问他:“你居然给他挡伤?你居然给这个男人挡伤?你他妈到底把我放哪了?!我不会疼是吗?!!”一个怒吼:“你这个贱人,我今天不把你的尾巴扯断我他妈就不叫江烛!!!”
采访打水漂,还害得别人家两个孩子打得头破血流齐齐进了医院。谢槐从来没有感到那么困惑过。
说真的,他们在打什么啊?江烛硬了,他也算帮忙解决了,孟风遥想和他做爱,他也没有拒绝。明明每件事都有好好完成,为什么每个人都不满意?
谢槐无法理解。实际上,他也没搞懂过孟风遥所谓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查的资料给出了很多定义,孟风遥没细说,他也不知道对方具体是指哪种。不过,在学生中,似乎常见流行的是伴侣那种含义,又由于伴侣的定义提及了诸如独占欲的词汇,谢槐便出于个人经验将“喜欢”阐释为“想要拥有某人的所属权”。
可是这么一说,他的所属权在沈家那里啊。这两个人如果是因为喜欢,而在争夺支配他的权利的话,为什么没人提前问过他的所属权究竟在哪里啊?
想不太通。
但是谢槐还是长了点记性。为了规避被误解的风险,他打算从今天起拒绝所有人的花。他的所属权不在自己身上,他无权决定是否接受别人的喜欢。
“抱歉,游学长,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认真想了想,这花我还是不收了。”
脚步顿住。桔梗花上,露出游鹤登怔怔望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