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趴在桌子上,那白皙粉嫩的身子不停地随着男人插穴的动作而娇颤,杨氏只觉着自己好似要被操昏过去似的,明明女儿已经在等着了,原本以为男人肯快些射出来,好放过自己,却不想男人是越干越起劲儿,那根火热的大屌一直不停地在自己的小穴里头进进出出,随着男人插穴的动作,骚水不断地从那红艳的娇穴淌出来。“呃嗯~晖郎~晖郎~别啊哈~别插了呃~求求你~我啊~还没梳洗呃~”
低头瞧着被自己后入的美妇下身处不断喷出骚水的淫浪样儿,男人不住粗喘着抓起她那肥美的乳肉捏了又捏,揉了又揉!“该死的!我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热情?偏偏那丫头回来便急成这样,你心里就只有那奸夫,分明就没有我!”说着赌气的话儿,李晖又 抓紧她的奶儿挺着腰杆往美妇的媚穴里头深插,可把她给折腾得不住吟叫,也把她给吓坏了!杨氏只得不停地摇头,“晖郎不要胡说呃~妾身妾身没有~”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奸夫?你说!”将这被自己干得虚软不已的美妇扳过来对着自己,男人不由捧着她那红艳的小脸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与哀求。他真的很怕,很怕她又要偷偷儿离开,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我呃~”娇喘连连地瞧着正怀抱自己的男人,美妇人这会儿因为被连干了半个时辰,身子已经虚软不堪了,那乌蓬蓬的发丝更是凌乱不已地贴着她的脸颊同光裸的身子,那对因为哺育过许多婴孩的奶儿本就肿胀得如同蜜瓜一般,这些年来又被男人日日含吮更是肥美得罩衣都穿不得了,“晖郎~”水眸中含着晶莹的泪珠儿,这已经将近四十的妇人却天生一副娇颜媚骨,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增添的反而是撩人的风情,纤细的玉指贴在了男人那略带胡渣的嘴唇边上,杨氏只软软糯糯地唤着他,不由潸然泪下。“如今便只有晖郎一个,夫君还不肯信么?”
“该死!骚妇骚妇!”
“哦~晖郎~啊哈~晖郎呜呜~”
本来男人已经被这身娇体软的小淫妇勾引坏了,这会儿她还说这些勾引人的话,哪个男人受的了这般?男人实在受不住低声骂了一句骚妇,便又抓着她狠狠操弄起来,这小淫妇便是怎么干都干不够!
“姑爷,咱们老夫人有请,劳烦姑爷同我过寿春堂一趟……”现下李雁容才带着夫君往望春苑的小厅,不想老夫人那头已经派人过来请他这个孙女婿了,美人儿也不意外,便对着裴仲卿笑了笑,“既然祖母有请夫君便先去吧,妾身在这儿等着。”
“囡囡……”原本李家的老夫人一直颇为喜爱李雁容的,谁曾想半年前杨氏曾嫁过二次的事儿被抖落了出来,一时间把李家的老太太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而从那时候起李雁容的名声也坏透了,从前一直争抢她的勋贵人家也不敢上门提亲了,不久竟又传出来许许多多不堪的谣言,说杨氏母女俩原先是在金陵将军府做家妓,杨氏仗着容貌把将军府里的老爷们勾引了个遍,又逼着女儿给府里的少爷们舔鸡儿,府里太太们容不得这骚妇母女才把她们赶了出去,后来从将军府出来杨氏又勾引了李家老爷。
总之半真半假却又言之凿凿,差点儿把李雁容逼得一根白绫把自己个儿给吊死了,幸得裴仲卿不顾一切硬是来李家提亲才将这等谣言压下去,所以其实李雁容对他是充满感激的,只情爱二字实在太沉重了,她实在做不到……这会儿见丈夫有些犹豫,美人儿只娇娇一笑。“夫君去吧……”
“好,我很快回来。”
站在望春苑的侧门外瞧着丈夫离开,李雁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自从老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一直不肯见自己,如今已有半年了,还是不见,也难怪安夫人会不待见自己,自己本就是奸生子,能安身立命已经是大幸了,想到这儿,不由红了眼眶,却不想男人才刚走,美人儿正偷偷擦拭泪珠儿,身后竟有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容妹,你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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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青马竹马林中私会,点点滴滴情思翻涌
听着身后那温润的男声,不必看美人儿也知道是谁来了,可现在她已经同丈夫圆房了,如何敢面对表哥?沉默了一会儿,美人儿才怯怯地抓紧了手中的巾帕往林子里走,根本不敢回头看人!
“容妹,容容,你要去哪儿?”那温润如玉的佳公子见李雁容有意躲着自己,却也不管不顾地追了上去。
“梁表哥……你不要过来,不要再过来……容容已经,已经配不上你了……”两人曾经是那么亲密又有婚约在,是青梅竹马一般的一对儿男女,如今却因为那不堪的流言蜚语而被迫分开,李雁容自是心有不甘,可现在自己已经同裴仲卿圆房了,现下她生是裴家的人,死是裴家的鬼,已经不是干净的女儿身了,如何对得起昔日同表哥的山盟海誓,所以她愧疚不安惶恐,根本不敢见他,只得怯怯地红着眼眶躲在树干后边,祈求他早些离开!
闻言,男人心中剧痛,一阵又一阵疼痛感几乎将他淹没,梁修德只得努力平复自己的内心,好一会儿才道:“容容难不成连见一面也不成么?让我看看你好不好?看看你胖了还是瘦了,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妹婿他对你好不好?你这样表哥心好痛……”
“表哥~”美人儿原就有一副娇软的嗓音,如今被自家表哥勾起了无尽情思更是煎熬起来,那媚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简直同醉人的软语一般,好一会儿,李雁容才怯怯地回身,隔着绿阴满脸哀伤地看着梁修德。“承蒙表哥挂心,容容很,很好,很好……”难受地说着话儿,美人儿不由抿了抿唇儿,努力克制住低泣,虽然夫君真的对她很好,即便不晓得裴仲卿是否对自己存了情爱之心,可做丈夫的本分都做到了,她根本挑不出男人有哪里不好的,可是看着眼前的表哥,美人儿却又很是不安,即便夫君再好,她心里还是记挂着表哥,自己这般太糟糕了……
“容容,你瘦了,别哭,乖别哭,表哥牵牵你的手好么?”因为李雁容从小缺乏父爱,所以对于年岁比她长一些的男子总是有些依恋记得小时候这小表妹一哭自己便会牵着她的手儿到林子里转转,如今她虽已经为人妻,可是梁修德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爱意,想好好疼一疼眼前的小丫头。
而听见这话的美人儿却难受地捂着心口摇头,“表哥~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容容受不起,容容已经已经……同夫君圆房了~”若说前些日子,自己坚守初心不同裴仲卿圆房,她还敢面对昔日的情郎,可如今已经同裴公子做了真正的夫妻,她如今还有脸见表哥?一时泪珠儿不住往下掉,心里根本害怕得不行。
当听到圆房二字时梁修德微微愣了一下,可很快地却又苦笑一声,将一方巾帕递与她。“快擦擦眼泪吧,莫要被人瞧见了误会……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家表哥,李雁容很是犹豫,不知道自己个儿该不该去接那巾帕,不想这时候裴仲卿却忽然挡在了她跟前,面带着笑对梁修德道:“梁兄的好意仲卿替内人谢过了,只是这男女有别,如今囡囡又是仲卿的爱妻,还望梁兄见谅……”
方才跟着李家老夫人的丫鬟往寿春堂去,却又撞见了李雁容的堂姐也往寿春堂去,男人便觉不好,于是说了几句告罪的话,便又折返了回来,却不想正好撞见了妻子哭哭啼啼地同梁修德对望交谈,一时间业火突起,可是为了不吓着娇妻他只得忍着,但眼看着男人竟然还想趁机占妻子的便宜,男人实在坐不住了,干脆走了出来!
“夫君~”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快回来,美人儿都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害怕地攥紧了手帕,难受地低垂下脸儿,昨日才被安夫人罚了一顿,今日便又被夫君撞见自己同表哥私会,自己便是有一百张嘴儿都说不清了!
表哥:(′?ω?`)气氛突然有些压抑
容容:???咬手帕哭唧唧
仲卿兄:(′?ω?`)今天的树林绿油油的(′?ω?`)
16战战兢兢雁容心下不安,心中烦闷李晖留宿
“你……在下先告辞了。”说来也巧,当初裴仲卿还是自己的同窗,也因为自己的关系才认识了表妹,如今看着他娶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梁修德却无能为力,现下更是被他这般嘲讽,男人只觉着心口堵得慌,可是为了不让表妹为难,他只得先行离开了。
怯怯地看着表哥离去的背影,再瞧瞧夫君那清冷的模样,美人儿只觉羞愧难当,不由捂着小嘴儿强忍着泪水。
扭头看了看小妻子那副娇弱委屈的小模样,男人虽心里有气却也舍不得对着她撒,只一如往常地牵着她的小手儿。“咱们该去拜见岳父岳母了。”
“是~”这会儿李雁容哪里敢造次?只得怯懦地跟着他进了望春堂。心里头却在盘算着回头该怎么同夫君解释才好,却不想才进小厅没多久,母亲便在继父的搀扶下出来了。
虽然李雁容才初为人妇,好些事情都不懂,可在她看来母亲不止比她那年轻的继父看起来小上许多,便是李家的娶的那些出身名门的伯母婶母都比不得自己阿娘脸嫩。而且继父也爱极了母亲那娇媚模样,便是小时候阿娘生完弟弟们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继父都要日日缠着她,少不得灌精滋养着她的身子。
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继父迟早会厌弃她们母女俩,却不想随着年岁增长继父反而更是迷恋母亲,现下瞧着母亲挺着个灌满了精水的小肚子进来,美人儿不由红了脸,从前她未经人事自是不懂这些,现下却是明白了为何小时候明明母亲没有怀孕,肚子还是胀鼓鼓的,昨夜在那半梦半醒的荒淫情状下,男人根本都没有把那根肉棒拔出来,自己个儿的小肚子也被男人的精水给灌得满满的,方才为了出门方便才将精水给全排了出来。
而在李晖的搀扶下,勉勉强强支撑着招呼女儿女婿的杨氏却有些苦不堪言,从前女儿未出嫁,男人热情些便热情些了,如今还这般,可真真是把她给臊坏了!
不过李雁容心里有事却也没多注意到母亲,只安安静静地吃着午膳,倒是继父同夫君聊得挺热络的。
李晖自然也察觉出了女婿的不对劲儿,其实一开始知道自家大姐的儿子修德中意雁容那丫头,李晖也并不反对,毕竟杨氏生得极为貌美,她的女儿自然也是冰肌玉骨,招人疼得主儿。偏生这丫头不止生得像杨氏,在男人无意中瞧见那短命书生的画像之后,李晖才发现这丫头一身风骨气韵竟同她亲爹一模一样,怪道妻子那么疼她,都越过叁个儿子去了所以从那时起李晖便改了主意,而且还热衷于给她灌精盼着两人能再得一个女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为了避免她频繁怀孕伤身,吃多了息子丸这般隔了六年也不见爱妻肚子有动静不免有些不服气,更是不大喜欢李雁容到自己跟前来了。
不过为了讨妻子欢心他也时常忍着,像现在眼看着午膳时间快过了,男人又对女儿女婿道:“你们二人新婚还未曾在岳家住过,今儿便歇下吧?”
闻言,李雁容心下一惊,不由有些着急,按照这儿的规矩,除却新婚得日日被夫君浇灌精水之外,新妇回娘家时娘家爹妈为了窥探这对新婚夫妻处的好不好便会留女儿女婿在家里歇觉,届时沐浴更衣后,岳母便让人送暖情酒来催促女儿侍奉女婿,这对新人在喝过暖情酒后便情热交缠起来,岳家人则指派侍女婆子去一旁听着,或是隔着纱帐看着,新姑爷同自家姑娘弄出来的动静越大便证明他们小夫妻俩越恩爱,这才能让他们放心。
若是夫妻不和,或是家里姑娘不晓得怎么伺候好新姑爷,这时候岳家便会安排教引姑姑在一旁教着新嫁娘如何伺候新姑爷,其实本来也可以免了这一遭的,奈何李家前年才嫁了个大姑娘,学规矩给学笨了,竟不晓得伺候自家夫婿,只在洞房夜弄过一回,每每同房便哭哭啼啼的,待到回娘家时,李家大太太才晓得这事儿,可急坏了,忙派了两个教引姑姑去掰着自家姑娘的腿儿挨操这才算完事,自此小夫妻俩也算是琴瑟和鸣了,如今也得了一子一女。
所以这会儿李晖又提起了这规矩,一是卖女婿一个面子,让裴仲卿趁机好好调教这丫头,另一个是想让女儿知羞,便老是往娘家跑,都碍着他操逼了!
听见这话,李雁容吓得心惊肉跳很是无助地瞧了瞧同样脸色不大好看的母亲,又怯怯地扫了扫正饮酒的夫婿,不想男人却放下了酒杯很是正经地道:“那叨扰岳父岳母了!”
?(?ˉ???ˉ???)?李晖:这个女婿深得我心呀~(抱起杨氏)来,为夫教你生女儿的新姿势!
杨氏(?????? )?:孩子太多了~我奶不过来嘤嘤嘤~
17留宿娘家雁容心中忐忑,无视娇妻仲卿抽身
本来李雁容自以为男人是生气了,应该不会在这儿歇下的,不想竟一口答应了,美人儿不由惴惴不安地瞧着他,他到底想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那样么?可是他答应过自己不会乱来的,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今天做出来的丑事只怕这会儿已经叫裴仲卿给恨上了!
思及此,美人儿更加不敢多言语,只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母亲,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儿,可这会儿杨氏才被干了两个时辰,毕竟也有了年纪实在经不起折腾只软软地支撑着不出丑,如何帮得了自己女儿呢?
所以吃过午膳,小夫妻俩便被安排着去歇息了,只是这歇息可并不是单单指午休,而是在嬷嬷跟侍女的指引下,往一处暖房一同沐浴更衣,再喝暖情酒进红纱帐里行房。反正新婚夫妻都要经这一遭,侍女们也不觉有什么不对,可李雁容自己个儿却害怕极了,从方才到现在夫君都未曾看她一眼,何来两情相悦地行房呢?一想到这个,美人儿不由忐忑得很,男人却很是自然地去浴房洗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