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你,你放开额~”
“好若若,乖若若,好人儿…你让我好好疼你……”林如之觉得自己都魔怔了,从来都是内敛的性子,可现下却被怀里的美妇迷得神魂颠倒,竟说出来好些荤话,一边哄着她挨操,一边吻着她,真真恨不得把命都给了她才好!
安氏却被折腾得无法又勾着男人的脖子,不住低泣,一整夜好似没完没了一般,生生把她给奸晕了过去。
梅兰菊竹可是预备着给林如之作通房用的,这会儿却被老太太使唤过来伺候爷带回来的姑娘,几个丫鬟虽说面上乐呵呵的,可心里头却是不服气得很,才进卧房便瞧见主子爷把那浑身赤裸的妖精压在床上,那妖精似乎是睡过去了,似乎是被奸昏了,两条腿儿软软地垂在床边,上头又黏黏糊糊地沾了好些精水,一看便知主子爷是铆足劲儿疼她的。
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野妖精,可待春梅上前伺候,却见主子爷缓缓把肉棒抽出来,那样粗长的一大根,抽了一小会儿才全根抽出来,小姑娘只十分尴尬地想上前替爷擦拭,男人却拿过一旁的丝帕替自己个儿擦了擦,才吩咐道:“退下…”
“是…”没想到爷竟然这么凶,春梅都有些吓着了,不由嫉妒起那被操晕过去的骚妇,她只不住又偷偷瞄了瞄那女子,一双腿儿又细又白,腿心那处媚穴都被爷的鸡巴撑肿了,一时竟有些合不拢,里头正汨汨地淌出来好些淫靡的汁水,再往上瞧,纤细的腰肢,紧致的肌肤如玉一般,虽说长发披散看不大清她的容貌,可那对奶儿却又肥又肿,上头还布满了吻痕和咬痕,实在是太骚浪了!
男人见她打量着安氏,不由皱起眉头,竟有些不高兴,于是轻轻柔柔地把美妇重又抱在怀里,稍稍拨开她面上覆着的青丝,露出了那娇艳撩人的绝色姿容,可把春梅给臊坏了!
不为别的,这女主子也太美了,虽说看着年纪不小,可这脸面如同水中芙蓉一般,别说她们四个了,便是整个华都也找不出这般年纪有这等妍雅的绝色来。
“怎么了?还没看够?”
“奴婢,奴婢,去备水!”
于是房里几个丫鬟忙小心翼翼地伺候起这女主子来,虽说几个人都还不晓得她的身份,可这一声主子奶奶,眼前的美人儿是担得起的,也怪不得爷会为了她连规矩也不顾了,看对眼便生带回来奸了,这样好的容貌,只怕轻易都不敢出门吧?
不过很快地,她们又发现这女主子并没有落红不由窃窃私语起来,也不晓得该怎么办,只得先禀报管事娘子了,心想爷该不会强夺人妻吧?
而看着已经被自己帮着换好寝裙的美妇,男人这才算松了口气,只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可却一丝睡意也无,只捧着她那恬静的睡颜,吻了吻一下又一下,大掌又不住柔柔她的身子,摸摸她的背,实在忍不住又将两人的衣裳尽数脱了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心肝儿,终于是到手了!
虽然用的手段不光彩,还是从别人嘴里夺食的,可林如之却不在意这些,只在意明日她醒来会不会怨自己,兴许她同安亭君是自愿的呢,虽然这么想有些奇怪也冒犯了她,可他还是觉着心下不安,还有裴凛…当年她虽然一气之下抢在自己跟前成亲,可自己却一直偷偷儿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自己嘴上说无所谓,还送了贺礼给她,可他还有些卑劣地盼着这小妇人夫妻失和,这样自己就可以把人给追回来了,可是若若那么美那么好,不多时就把裴凛给迷倒了,不管什么时候,裴凛都要带着她,两个人出双入对,甚至有时候为了哄她开心两个人还会在画舫里过夜。
记得那一夜自己还跟他们一同夜游,他看着安氏,看着若若,一直盼着那小姑娘能往自己这里看一眼,可从头到尾她都未曾正眼看过自己,甚至还跟着裴凛回了卧房,两人纵情了一夜,而自己则独自在甲板吹了一夜冷风。
而被奸晕过去的安氏这会儿却做了个冗长的梦,梦见自己嫁了裴凛,可是却不开心,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开心,她记得自己那个时候是很开心的,裴凛虽然年纪大了些,却是华都的首富,自己虽说是继室,可他给自己的聘金,给自己额外添的嫁妆比任何一个做正头娘子的都要多。
可裴凛总说自己不开心要哄着,安氏实在无法只得由着他去了,这后宅里谁不晓得老爷最会哄人呢?生辰那日,老爷还买了条渡轮改成的画舫,比天子龙船只短了叁节而已。那一夜也是她第一次在婚后遇到了林如之,姓林的好像瘦了?又好像比往常更面目可憎了,因为他总是和他人调笑唱和,明明是自己的生辰,裴凛宴请宾客也是为了热闹些,让自己开心的,可偏偏他不识趣,连句生辰问候都没有,只会同那些酸溜溜的文官书生说话拼酒,实在是讨厌得很。
所以虽然强颜欢笑,宴会过后,她只闷着气跟着老爷回了画舫的卧房里。那一夜两人自是少不得一番疾风骤雨,温柔缠绵。老爷却不停地吻着她,好似叹息一般道:“小娇娇,你可是石头做的心肠…”
“我又如何了?竟要把我弄死过去,还怨我?”安氏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男人明明伺候得自己很好,可他插进来的时候,自己却还是不住哭了,“你弄疼我了~便不许哭么?”难受地抹着眼泪,她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头纷纷乱,男人的肉棒好似生铁一般插一下就刺痛一下,一番云雨下来,竟疼得眼泪儿滴滴答答,好似洒雨似的,明明已经叫裴凛弄过许多回了,却还是不习惯,总感觉像被外男生奸一般,即便白日里两人总是腻歪在一处,裴凛也是个清俊的夫婿,可自己的身子很排斥他,却又惹得男人越发亢奋,日日夜夜活像霸王强宠一般。
裴凛见她这般只十分耐心地哄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娇娇莫恼,娇娇莫恼,是为夫说错了…你若不喜这般,下回生辰带你去上京游玩如何?”
“我,我累了~真累了~”听着男人不停哄着自己的话儿,美妇却有些答非所问,渐渐闭上了眼睛,却又抱紧了仍旧在操弄自己的男人,不是宴会不好,也不是男人弄得粗鲁,是自己不好,在丈夫怀里承宠,却为了个外男哭了一回又一回…
哭得眼睛都刺痛了,安氏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画舫里,也不曾同裴凛在一起,眼前搂着自己的男人却是林如之,美妇只吓得差点儿惊叫出声,不想外边穿来了管事娘子的声音。“爷,您醒了么?老太太问主子奶奶可醒了?”
116告他奸淫良家妇
听着那陌生的女声,再看着眼前素色的罗帐,再看看那姓林的,昨夜那些屈辱而羞耻的记忆扑面而来,美妇真真是臊坏了,先是恼恨自己被侄儿玷污,又恼这男人趁人之危,趁人之危讨了便宜,便算了,还把自己抱回来羞辱!一想到这个,安氏又恨不得立刻杀了那混账,可她又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只得恨恨地推开眼前的男人。
林如之昨夜才泄了元阳,又搂着她稀罕到天蒙蒙亮才睡,忽而被安氏推了一把,起初人还有点懵,又见美妇捂着那对肥奶儿,羞耻不已地瞪着自己,男人忙坐起来,把人抱住。“若若…”
“放手!你这小人!奸徒淫贼!”安氏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竟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欺负自己是个寡妇便随意弄到床上,不由伤心起来,可是又怕在男人跟前跌份,只得强忍着泪水,昨夜自己定是喝多了才会抱着他哭,这混账就是个小人!
外头管事娘子也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不由有些害怕,只怕爷真是掳了良家妇到府里奸淫,忙先去禀告老太太了。
被安氏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林如之却只是微微一笑,毕竟她这烈火性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昨夜酒醉吐真言自是一番柔情妩媚,现下人清醒了,自然得撒泼一番,男人却也不急,只很是平静地受着。
安氏骂了一会儿也累了,方才还不怎么觉着,昨夜生生被奸晕过去,这会儿下身还疼得很,只怕已经被奸肿了小逼,美妇真真是又气又恨,可现下在林家的地盘,轻易翻不起波澜,安氏只得推开他咬着唇儿,强撑着下床。
竟也有十数年未曾与男人交媾了,姓林的昨夜又不曾留情,现下动一动还是疼得她一抽一抽地吸气,若不是人坚强只怕都要哭出来了!脸色发白地抓起挂在一旁的轻纱长裙,美妇只稍稍掩住那布满欲痕的身子,见男人松松垮垮地披着外裳过来,行动间,腿间那孽根还胡乱甩动着,真真不要脸极了美妇只暴怒不已地喝着他。“你又要做什么?白白叫你消遣了一夜,你很得意不是?往日里你还同我儿称兄道弟,如今却奸淫人妇,下贱无耻!”
虽说安氏还小了他两岁,又是个姿容绝色的美妇,可论起夫家的辈分,林如之确实矮了她一辈,又是她儿媳妇的表兄,自是又矮了一截,安氏自是忍不住又骂了男人一通,却因为实在疼得厉害,只得倚在床边护着自己的身子,只是这长裙不过轻纱质地,这样薄薄一层,遮不住奶儿,掩不住逼,不过是略略遮羞罢了,安氏真真是恨极了,不由难受地抿着唇儿。
谁都好,偏偏却是他!自己那样不堪的一面不止被他瞧见了,还这般欺辱自己,安氏一想到这个肝肠便要揉断了一般,为什么他们总要这般,自己总会在他跟前出丑!从前被男人拒绝,嫁了裴凛,却又成了寡妇,并不比这鳏夫日子好过,现下又让他把自己的尊严踩在地上,把自己当成妓女一般蹂躏,为什么?
“若若……你别总是这般倔,昨夜确实是我的错…我…”
“你也晓得是你错了?”原本安氏也觉着自己好像有些咄咄逼人了,便想着听他解释一番再寻个台阶下便是了,却不想他竟然直接说他错了!是啊,他不该,不该招惹自己的,便由着自己被侄儿奸坏身子算了,不该碰自己的,毕竟自己已经脏了……不!她不脏,脏的是这些男人!总是打着幌子想欺负自己的男人,果然他如传言一般在为他那早死的亡妻守身,想到这儿,安氏再也绷不住泪水,只无声地恸哭。
看着美人委屈落泪,林如之心里也不好受,原以为她不过是使使性子而已可越说越觉得,她是在怪自己毁了她的清白么?毕竟她那么爱着裴凛……一时间,林如之竟没了底气!“若若,是我错了,你可以去告我奸淫良家妇,我……”
“你说什么?你让我去做什么?你觉着你只是奸淫了良家妇么?”他这是为了亡妻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原来自己同他相识多年,不过是一位陌生的良家妇而已!
117怎么还不去提亲?!
“安嬷嬷,婆母她…还好么?”有些忧虑地看着婆婆安氏的奶妈妈,李雁容又怕打扰到安夫人,只得先找安嬷嬷问问话了!免得自己去请安的时候说错话惹得婆母生气,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自从进门惹了多少是非了,只就觉着自己很对不起仲卿,老是要他帮自己善后。
安嬷嬷也不晓得自家主子是怎么了,自从那日回府之后一直病恹恹的样子,想着去请府医瞧瞧,她却不肯,原本还在琢磨着,现下又被少夫人这样询问,老妇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略顿了顿才笑着道:“少夫人有心了,只是夫人现下轻易不见人,便是家主过来请安她也给免了,你还是先安心养胎吧,老奴会把你今儿过来问候夫人的话转告夫人…”
“唉……无事便好,我是瞧着母亲有好些天没去园子里走动,怕她身上不爽利,若是哪里不好,嬷嬷一定要知会我……”虽然不用给婆母请安,李雁容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这一次她却觉着同往常不一样,不由有些害怕。不过既然安嬷嬷不肯多说什么,她也只能先乖乖儿回去了。
看着少夫人在侍女的簇拥下离去的背影,嬷嬷不住叹息一声,这才慢慢儿走回了卧房里。今日起来算到现在自家姐儿已经洗了叁回身子了,看着她披着轻纱长裙,很是疲累地躺在床上,身上却带着淡淡的红痕,嬷嬷确实很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转念一想,自己主子自小便是个有主见不糊涂的,于是闭嘴了,只如同前些天一般小心地替她用冰肌玉肤露搓揉身子。
“方才是李氏过来请安么?”自从那天狠狠地把姓林的骂了一遍之后,安氏便回了裴家,却哪个也不见只说身子不舒坦,在卧房里闭门不出整整躺了好几日,期间大哥也为了侄儿的事上门一次,说已经罚过亭君,把他送到老家宗祠那儿看管起来了。
按着安氏的性子,若是旁人定要少层皮才解气,偏偏是自家侄儿,美妇为着自己同娘家的名声便把这气给咽下去了,只这些都是次要的,毕竟自己早已并非完璧,这守寡的贵妇豢养些男宠也算寻常,只是那姓林的实在欺人太甚了,想到这儿,安氏又觉胸口闷闷地发疼。
“方才李氏过来请安,我帮你给打发了她,怎么,姐儿肯见人了?”虽然也不晓得她是为了什么生气,不过自从老爷去世之后,往常能惹怒她的便只有那林家爷了,嬷嬷又不住试探一句:“可是林家的人又在商会使绊子了?”
若是往常听见这话,姐儿应该十句有九句都要指着林如之骂,可今儿美妇却不同,只颇为难受地摇摇头,有些孩子气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嬷嬷,我是不是真的老了,难看了……”说着说着,回想起那日林如之的神情,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美妇又不住喃喃道,“果然活人争不过死人!”
而林家那边,林如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安氏清醒之后会那样大怒,而且还带着莫大的委屈,一想到她是因为同自己睡了才这般,男人便有些伤心,果然活人争不过死人!她心里一定是只有裴凛才会这么生气,想到这儿,林如之更是寝食难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总不能去裴家强迫她嫁给自己吧!
“如之,你这是怎么回事?那夜不是带了姑娘回来宠着么?怎么还不见去提亲?”林家老太太为了儿子的婚事修佛多年也不晓得那么多弯弯绕绕,只纳闷怎么那么多天过去了儿子还不提娶媳妇的事儿,难不成真如周娘子说的,是在外头偷了人妻回来?哎,人妻便人妻吧,只要能怀个孙子,便多花些银钱也就是了,可这么多天儿子这里都不见有动静,老太太真真是急坏了!
“母亲,你说什么提亲?”
“林如之!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些蠢毛病,你那夜不是带了女人回来吗?难不成想不负责任,还是那女人见不得光?你若舍不得买人的银钱,娘替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