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星眸剑眉,面庞英挺清峻,一身流线型的肌肉,块块紧实地袒露在她的眼皮底下。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更加清晰地凸显,肌理细腻如玉质。
沈遽的瞳仁间折射着熠熠的光亮,薄唇轻动:“烟烟,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来要哥哥吧。
颠倒的位置和由自己接管主动权,让沈烟烟的心莫名的跃跃欲试。没觉察自己一不小心,又踩进了猎人的陷阱里。
她像是好奇心作祟的小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哥哥的肌肉。
柔嫩的指尖从肋骨触碰到到人鱼线的位置,却摸到了一道不平的长疤。沈烟烟心尖无声地一颤,穴肉也跟着身体收缩。
而她不过才动了动,沈遽就发出了声闷哼。沈烟烟感到体内的硕大又不容忽略地跳动着
就好像她任何细微的一举一动,都在操纵着哥哥的所有感官。
她可以随意主宰他的欲望。
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和穴肉深处的馋痒,诱使着她撑着哥哥的身体试探扭动起来,两瓣花唇吃力地容纳着坚硬。
沈遽扶着妹妹的腰,额上渗出了薄汗,哑声夸赞道:“对……就这样,聪明的乖孩子。”
沈烟烟被鼓励着,也逐渐情不自禁地抬起臀部,按着自己舒服的轻重力道。小屁股一起一落,淋漓水润的蚌肉啧啧吞咬着肉棒。哥哥的性器尺寸太粗,她吃得不深,却蹭到了每个敏感点。
纤白的细腰款款扭动,越来越软,就像慢慢得了趣,借着哥哥的肉棒磨穴自慰。
身下越发粗重的喘息声也成了最好的伴奏。
少女不禁眯起猫儿眸,颤抖着纤秾的睫,发出呻吟:“唔……”她缓缓闭上了眼,感受着快到极致的滋味。
可是怎么都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媚得惊人,逼得她的兄长血脉沸腾,几欲痴狂。“宝宝,看我。”
沈烟烟后知后觉地一抖,纤睫轻抬,正撞上一双灼灼似快要燃烧的黑瞳。她才后知后觉地升起羞耻,腿心处也更加潮热泥泞。
刚才就好像真的操到了哥哥一样,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姿态在他眼中有多淫荡。
可下一秒,身下的颠簸却让她来不及细思。男人的胯骨猝不及防地啪啪往上顶肏,沉甸甸的阴囊把白嫩的臀肉都拍打得微红。
女穴本就已经被插得软烂多水,如今又顺着兄长肏穴的劲头畅通无阻地坠落,一下就把整根鸡巴吃到了尽头。
“唔、啊、你不许动”
粉嫩的花唇被大鸡巴撑得薄薄的近乎透明,紧紧含裹着紫红的肉柱。就像在骑一匹脱缰的烈马,她的身体不断抛起又落下。
发烫的蜜肉被密集的摩擦过,从小逼深处爆发出尖戾噬骨的快感,小子宫都被肏得下沉。
沈烟烟被撞操得一起一伏。刚欲害羞拢环着胸的手又放了下来,紧张地撑在哥哥耸动的劲腰上,雾眸蒙蒙含水:
“你犯规……嗯啊……啊!不…呜……”
花壶泄下大量的淫水,顺着交合的性器涌流而下,臀间的撞击声也变得更加黏沉激烈。
第0111章灵魂都被钉死在了哥哥的胯上,被干到潮喷。(H)
沈遽沉沉地低喘着,虎口握住她的胯骨,一边往上挺腰,边按着妹妹往性器上套弄:“告诉我,烟烟舒服么?”
舒服……
但是简直舒服过了头……
哥哥像知悉她所有的敏感点,粗硬的大肉棒狠戳着让她最舒服战栗的地方,直上直下的抽插几乎碾平了穴肉的沟壑。
女上骑乘的姿势带来无比汹涌的快感,堆积得快要冲破阈值。
‘咕唧咕唧’的肏穴声回荡在耳边,沈烟烟咬着唇沉浸在浪涛里,满脸都是泪水,声音被撞成凌乱破碎的呓语和哭腔:“呜呜……我……别……停下嗯……”
少女胸前两只坠下如水滴的白腻绵乳,也随着肉茎的拔出和插入,一跳一跳晃动颠簸起来。沈遽看得眼热,忍不住伸手拢住了一团。
乳尖像是白鸽的红喙啄吻着他粗粝的掌心。他用指腹按拧住妹妹红肿的乳头,又揉着嫩奶子继续挺胯耸腰。
“明明就很舒服,对不对?烟烟的小穴紧得都快把我咬断了……嗯……”
沈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掐着妹妹的腰,大鸡巴对准穴道里那块粗糙而突起的软肉,用霸道蛮横的力道一下狠狠撞了过去!
伞冠肉棱刮过嫩穴,直接肏到了嫩逼的骚心。他又快速地挺腰,对准那个点狠狠干了数十记。
“没有、烟烟没有咬……”小腹酸软不堪,沈烟烟哆嗦着摇头不愿承认,猫儿眼都失焦恍惚了:“不要…别……撞那儿……啊啊啊……”
可贪吃的花唇却坦诚地箍吮着肉棒,一缩一咬,舍不得松口。腿心还在不停欢快地淌着一股股温热的春水儿。
青筋浮起的大掌从她的奶子上移开,掰着她的双腿方便小穴吃得更深。身下继续律动不停,充满爆发力的性器像是打桩机一样不知停歇。
少女双腿被扯开成一字,像骑在一匹无法停止的性爱木马上。灵魂都被钉死在了哥哥的胯上。
沈烟烟双眸噙着潋滟水波,仿佛是一只风浪中的小船,鸦色黑发拂过透着粉红的肩头,发丝在纤瘦的后背上随着操干一晃一晃。
“不行了……要到了……”两颗杏眸都盈满了泪,快要溢出来:“啊、啊……呜……!嗯……”
哥哥带着薄茧的长指忽探到她滑腻的腿心,掐住了那颗从花唇间浮出来的阴蒂。食指与拇指起初只是按磨轻碾,两指又把骚豆子捻在了指腹间重重地狂揉。
同时伴随着一阵疯狂的抽插,过电般的尖锐快感袭向四肢百骸,沈烟烟双眸放空地泄了身。
清甜透明的水液从穴口猛然喷了出来。还串套在阴茎上的逼穴不住颤抖痉挛着,媚肉疯狂挤压绞紧着肉棒。
妹妹被他操到潮吹了。
沈遽目不转睛地看着致命吸引的一幕,心脏几乎亢奋到停止。他低声喟叹着,把像风筝一样轻飘飘坠落的妹妹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