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末,她就帮他撸过一次,但他好似有些不情愿。起初还推拒得厉害,直到白浊的精液喷射到她柔嫩的手心,他爽得长舒一气,她才顿悟,这个男人恐怕太擅长跟她使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所以今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试探他,看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儿。
“吱吱,不用了。”司岍推拒如故,“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沈繁枝挑眉,说辞倒是新换了一个,“什么叫忍了这么多年了?”
司岍抿唇,不欲多言状。
“哼!跟我还拿乔?”沈繁枝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在手里耀武扬威,“信不信姑奶奶我折断了你命根子?”
司岍不怒反笑,“你舍得吗?”
“你舍得瞒我,我就舍得废了你。”
司岍被她这句话堵得一怔。
“哎?不会是吓坏了吧?!”沈繁枝见他愣神,没握着他巨物的那只手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司岍?”
司岍收敛起冗杂的心事,失笑,“这种事,哪有细说的道理?”
一想到司岍好像觊觎自己很久的样子,沈繁枝喜上眉梢,手下动作便也轻巧了些,“我想听嘛!你给我说说呢!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司岍大义凛然地闭上眼,拒绝回答。
“司岍!”沈繁枝生气了,拧了把他坚硬却敏感的肉棒,“你不说的话,就立马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嘶!”
司岍被她拧得额角青筋都一跳,心知惹怒了沈繁枝,没好果子吃的是自己。
“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讲给你听!”
“下次是哪一次?!”沈繁枝嘟嘴,执拗得很,“常言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作数的!”
她的吊带松了一根,慵懒地搭在她上臂,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丰盈的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领口溢出春光一角,看得司岍心旌荡漾。
他猛地把人压下来,一番天旋地转后,沈繁枝变作在底下那个。
他一指勾开她的底裤,危险蓬勃的欲望第一次不再隔着布料,直直撞上她柔软的肉丘。
“嗯!”沈繁枝被他性器的热度震慑,肉贴肉的实感,令她颤出清越的喉音。
轻轻的,跟猫叫春似的。
司岍蹭着她的穴口,缓缓动了起来。
“吱吱,我就蹭蹭,不进去!”
“骗人!”沈繁枝毫不留情地指控他,“你刚刚连撸都不要我给你撸呢!”
“现在还得寸进尺!说什么蹭蹭不进去?你知不知道……唔!”
沈繁枝那得理不饶人的唇舌被司岍严严实实堵住。
他索性撕掉道貌岸然的外衣,跟沈繁枝摊牌,“我就是仗着你心疼我,得寸进尺,又如何?”
“我要不是因为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不然早就忍不住了!”
“吱吱,”司岍拢住她软绵的乳肉,温柔缱绻地吻了上去,“想逼出我的口供,可不容易。”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最后一针是在两个月后的端午,医生之前说打完针后预计两周,疫苗才完全生效,在这期间,我要是没忍住,就把所有心路历程,统统都告诉你,如何?”
“嗯哼!”
“我要是忍住了不进去,你把自己奖励给我,好不好?”
“Deal!”
想知道另一半具体何时何地,又如何爱上自己这种事,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好奇呢?
于是乎,沈繁枝决计要推翻司岍,哪怕只早一个小时的“霸王硬上弓”大计,由此伊始。
32.司姓外交官破处记2
端午节这种传统节日对于在大使馆工作的司岍来说,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他请不出假期,只好提前了两天和沈繁枝一起去诊所接种疫苗。
由于这两天的时间差,两人打赌的截止日期,巧妙地提早到了沈繁枝23岁生日当天。
沈繁枝对于过生日这件事没有很执着,但她很幸运的是,在法国求学的时候同学们会给她办派对,大学四年,三个室友会给她买蛋糕,傅少津和温暖会陪她一起下馆子。
司岍的礼物也从来都不会缺席。
他每年送她的礼物,都是一瓶香水。
沈繁枝对香水不甚了解,只觉得他送的香水气味都正和她心意。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礼物应该照旧也是一瓶香水。
就这样怀揣着了然的期待,沈繁枝迎来了她22岁的最后一天。
那天有个舞团联合纪录片拍摄,背景用的舞台是Vix艺术中心的芭蕾舞厅,是另一个舞团的主场。那个舞台有大约十五度左右的倾斜,有些在Vix皇家舞团“土生土长”的年轻舞者巡演经历甚少,不怎么适应这种带角度的舞台,一上去脚下稳定性就变弱,颤颤巍巍的笨拙样,在艺术中心的舞者看来滑稽极了。
对方挑衅,当场来了一组收放自如的吸腿转。
彼时是群舞演员的拍摄时间,沈繁枝见弟弟妹妹们被嘲笑,直接站上舞台中央,行云流水般的一组意大利转结束后,她又游刃有余地连跳30秒挥鞭转。
两个超高难度的炫技结束后,沈繁枝落落大方地行礼。礼毕,台下掌声雷动。灯光亮起之时,沈繁枝才发觉底下架着一排摄影机,记录下了她刚刚心高气傲,又霸气护短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