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却说,“司岍,你没来多久就升任随员,周围眼红的人可是盯着你一举一动的。临时请假容易落人话柄,你想清楚。”
司岍权衡了下利弊,还是很抱歉地对上司说,“真的不好意思,事出有因。”
而沈繁枝无疑就是那个“因”。
司岍上楼继续照顾沈繁枝,她沾了床就不肯动,他索性在床上给半梦半醒的她漱口洗脸,还给她喂了一个煎蛋半份沙拉,外加一杯蜂蜜水解酒。
把人安顿好,司岍只觉得自己汗意涔涔。起初他以为是自己跑上跑下跑热的,可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沉,于是他也脱了外衣,搂着沈繁枝心安理得补觉。
司岍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
他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五彩斑斓什么都明媚,沈繁枝清越的声音遥远又熟稔,司岍在梦里听她说,“司岍,我有男朋友了。”
司岍蹙紧眉头,连梦里都感受到了打从心底上涌的苦涩,那刻他除了不甘,更多的,是遗憾。
空荡的楼道里,她转身的背影蹁跹如蝶,未免过于轻盈潇洒。
忿忿不平的司岍追上去,“沈繁枝!别走!”
沈繁枝却是头也不回,继续踩着台阶,一个回眸都不给他。司岍焦躁难安地加紧步伐追赶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差了几步。
“啊!”
尖利的惨叫声落入耳畔,司岍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扑到在楼道上,一把抓住了沈繁枝修长纤细的脚踝。
“司岍”沈繁枝吃痛地低声怨怼,“你疯了吧?!”
脚踝可是一个芭蕾舞者最坚韧,也最脆弱的部位。沈繁枝被司岍攥着脚踝往他身上拖,她就像一只纤弱的天鹅,被人无情地捆住。
司岍将沈繁枝整个人笼罩在身下,她拼命挣扎呼救,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司岍一把扯掉了沈繁枝的牛仔裤,由于用力过猛,她的底裤也被一并拉下。
她光洁白嫩的阴阜完全曝露在他贪婪、凶恶的视线中,她被如此反常的他吓得瑟瑟发抖,泫然欲泣。司岍双唇翕动,似想说些什么,无形中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间的话语尚未出口,便见沈繁枝绝望地阖上了双眼。
司岍被这一幕彻底激怒,他不愿看到这样一个沈繁枝毫不反抗、任人宰割,只懂得以示弱来博取同情。
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实的她。
……
他一把拽住沈繁枝的腿,将她锁在身下,火热的阴茎从他裆部弹出来,没有任何前戏和抚慰,他找准穴口猛地长驱直入,重重挤进了沈繁枝体内。
“呀!”
嘤咛声清晰地传来,司岍觉得自己矛盾至极,一面觉得自己对沈繁枝这般逞凶作恶实为病态,一面又屈服于这短暂绚烂的偷欢。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就好比你明知是险途,还偏要孤行。罪恶感与占有欲膨胀交织,情欲凌驾在愧怍之上横流,所有克己复礼的教条全部抛之脑后。
那一刻,他劈开无数荆棘,掠夺顶峰的那朵玫瑰,但玫瑰却倏忽枯萎,霎时带走所有风花雪月的旖旎。他站在白茫茫一片中,被她用闭上的双眼狠狠推开。
如坠深渊。
“司岍!”
恍惚间,司岍又听到沈繁枝在呼喊他。
他倏忽惊醒。
却看到沈繁枝真的被他按在怀中,下身紧窒交合
他竟在睡梦中,进入了她。
20.艳鬼与道士(h)(600珠加更)<玫瑰是我偷(高广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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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艳鬼与道士(h)(600珠加更)
沈繁枝在司岍睡着后不久,便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地爬起来,晨练。
她的生理时钟会比司岍晚1-2个小时,若不是因为宿醉不清醒,她也不至于懒到让司岍给她喂饭。
等她在宽敞的客厅练完基本功,才蓦地想起那天不是假日,而全勤外交官司岍先生竟然没去上班。
她蹑手蹑脚地凑近司岍,细细观赏他清隽温润的睡颜,不知看了多久,沈繁枝甜蜜地“噗嗤”笑出声。
昨天晚上的事,她全都想起来了。
早间困顿倦怠时,隐约有些记忆朦胧地回想起一些片段。现在望着司岍眼底那抹青色,沈繁枝自忖,她怕不是做了次艳鬼,榨干了司岍这个衣冠楚楚的小道士。
女上位还真是有点意思,看司岍那根本把持不住的猴急样儿,看来以后又多了个拿捏他的杀手锏!
至于内射嘛……
沈繁枝用指尖点了点司岍俊挺的鼻尖,双眸含春带笑,看不出半分恼意。她的手顺着他人中抵上他的唇峰,恶趣味地将葱白修长的手指探进他口中。
他的口腔潮湿温热,她一把手放进去,他就无意识地吸吮了一下。指节被柔软的唇舌包裹,这种奇异的触感激得沈繁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色情!
沈繁枝总算是领悟到,为什么那些限制级大片里,男女主喜欢相互用手指去挑逗对方了指尖的神经末梢确实分外敏感。
她抽出手,正要帮司岍把被子拉上去些,手腕被他猛地一拽,一个天转地旋,她就被熟睡中的司岍压在了身下。
沈繁枝还没回过神,司岍两腿间那肿胀勃起的硬物便直直插入她只有少许爱液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