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占正妻之位,便有成人之美之意,待你们选定婚期,九爷予我一封合离书,我就往翠峰庵去。”

她稍顿,愈发觉得这法子可行,想想接着说:“唯一难放下的是我那父亲,宦海浮沉多舛、丢官送命难料,只求九爷念在与我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面上,若他有身陷囹圄的那天,能够挺身而出解其危难,下辈子定结草衔环,以报您的相救之恩。”

该说的皆已说尽,林婵吁了口气,才察觉还坐在萧九爷的腿上,便欲起身挪移开,却被腰间的大手紧紧箍住难以动弹。

她有些不解,偏头抬眼看向他,恰路过个卖饺子面条的摊儿,高高挂着一盏煤油灯儿,风卷起帘子,照亮了萧九爷的面庞。

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此时却眸光阴鸷、满面狠戾,神情极为难看。

第壹伍叁章 无情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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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伍叁章 无情

林婵未曾见萧九爷面庞这般阴沉过,他平日里一直迁就着她,原来动起怒来,也会令她有种心惊胆寒的感觉。

她挣脱不得腰间的手掌,便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车厢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外面却笑语暄阗起来,是车轱辘使进了甜水巷。

甜水巷是一条妓儿巷,在京城颇闻名,是买春客的销魂窟,两边一色的翘檐黑瓦两层小楼,门前楼台皆站着娼妓,做着骚手弄姿的揽客活,也有文雅的,倚在窗前弹琵琶,弹那高山流水小桃红。檐下一溜串灯笼,橙黄黄的光芒,透过帘缝映在林婵的身上不停摇晃。

萧九爷嗓音生冷,突然开口问:“你宁愿削发为尼,也不肯尝试着欢喜我?”

林婵抿了下发干的唇瓣:“九爷气甚麽呢?您与丁姑娘两情相悦,却因我的阻碍而屈居为妾,您待我委实不薄,我有心报答,做姑子亦为平生所愿,是以成全你们也为成全自己。两全其美,又何乐不为!”

萧九爷听得愈发恼怒:“既然做姑子为你平生所愿,当初作何答应嫁我为妻?”

林婵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说:“我放心不下父亲。”

原来如此!萧九爷气笑了,真是个孝女!决定嫁他竟是为了这个目的。

他堂堂的朝廷大员,比这个女孩儿年长十数岁,娶来为妻后百般的疼宠偏爱,她却把他的感情肆意践踏到泥淖里。

她就没想过要欢喜他,她对他根本没有心。

原想问她是否还欢喜着萧旻,此时却不想知道了,拿他和萧旻相提并论,本就挺伤自尊的,他又是那样骄矜的人。

嘴角冷冷地弯起一抹弧度,揽住她的手臂使力箍紧,听得含混低呼一声,她跌进他温热的怀里。

萧九爷出言嘲讽:“林婵,我能在朝堂纵横捭阖数年,绝非心慈手软之辈!你以为与我和离后,我还会庇佑你的父亲?真是天真,我没你想的长情,一别两宽已是最后容忍,若心有不甘,落井下石也非不可。”他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阵抖颤,俯首咬了口她的耳垂,冷笑一声:“你若顾及自己的父亲,就安安份份做我的妻,断了当姑子的念想,甚麽翠峰庵,我一个奏折就能断了它的香火,你信不信!”

林婵见惯了他温文儒雅的一面,这样冷酷无情的萧九爷令她感到害怕。

他说的对极了,她果然还是太天真。

颈子被他亲吻地又痒又痛,她偏过头躲闪,一只大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扯断了红肚兜细细的锦带,捏握柔腻酥滑的一团雪乳,像攥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白兔子。

林婵紧抓他的手,低喘着气问:“丁姑娘怎麽办?”

萧九爷挟抬她的下巴尖儿,看着她眼底橙黄的灯影,慢慢道:“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要我娶她我就娶,纵是把正妻的位儿让给她......你愿做妾,也随你意......高兴便好!”他拽掉她腰间的汗巾子,手探进松散的裙里,抚摸着嫩软的腹肚,不疾不缓地朝下滑去。

林婵恍然懂了他的意图,却不敢置信,脸色大变,这可是在热闹的街市中,外面人流熙攘来往,福安月楼随侧,帘子总被夜风吹掀一条缝儿,车内的景儿随时能被瞧去。

她开始奋力挣扎,一面儿惶恐地问:“九爷,你这是做甚麽!”

第壹伍肆章 寡欲(高H)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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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伍肆章 寡欲(高H)

林婵的石榴裙胡乱堆积在少腹处,两条赤条条的长腿儿被掰开跨坐在萧云彰身上,她的衣襟早被扯散了,露出鹅黄色绣花肚兜。

“我不要,不要......”她的嘴儿抵在他耳畔啜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怎能这样呢,他明明还怒气腾腾,她也满怀忧怨,此时却要激烈的交欢。

“不要?”萧云彰嗤笑一声:“不要怎流了这麽多水。”他拔出湿漉漉地手指,迅速握住胀大壮硕的肉茎,对准桃源洞口一个挺腰、狠狠地尽根而入。

林婵啊呀尖叫起来,浑身不停地哆嗦,她哭骂,不管不顾地:“萧云彰你这个禽兽。”

“承蒙夸奖。”他也不客气,她楚楚可怜的妩媚模样,是个男儿都不想当人。

萧云彰一只大手揉捏她的臀瓣,一手摸着她的腿,看她腮边滚落湿濡的眼泪,滑到了嘴边,他凑近舔掉,把红唇整个含进口里,她吱唔着抗拒,他抬起手扣在她脑后,舌头强硬地闯入,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纠缠,滋味甜中有咸,是混入了她的眼泪,咸怕甚麽,不苦便好。搅生出的津液越发丰沛,迫她与自己一起咽下。他们这样的相濡以沫,她竟还想当姑子!

林婵听到了噗嗤噗嗤抽插声,忒响,也不晓车外的人可有耳闻,可臊,想着就委屈流泪,他却还在凶狠地挺腰耸捅,把她顶得一上一下,路面不平,马车颠簸起来,于是他那物地戳刺便愈发没了章法,不期然顶撞到深处一块软肉,又酸又胀,一股子难以忍受的噬骨快感、如急风骤雨劈头盖脸地兜来,她开始娇吟,两条腿儿紧挟他的悍腰,脑里昏朦,甚麽都不想,指尖儿不晓划在了哪里,她听见萧九爷的喉咙里发出沉混的喘息。

萧云彰咬松她肚兜细细的肩带,滚出一团白腻丰圆的娇乳,他伸手攥握住,硬翘的红尖儿紧抵他炽热的掌心,如鸟喙在轻啄,轻揉慢捏磋磨着乳肉,感受着她牝户花径的热情,里面春水饱暖,黏稠滚烫,泡得他那物硬硕且挺直,他噙起嘴角低语:“过清心寡欲的日子?旁的女子我或许相信......你不晓自己有多浪......”

他胯间不疾不徐地挺动,林婵反受不了了,主动抬起坐下地套弄,这般数十下后,还是浑身如蚁虫爬咬,终是没脸儿地讨饶:“潘郎,要!”

萧云彰冷着声问:“还要出家当姑子麽?”

林婵气喘吁吁地摇头。

“还打算给我纳妾麽?”

林婵眼泪汪汪地:“不给了。”

“这才乖。”萧云彰晓她是无意识的随话,积郁心底的怒气却散了大半,俯首把一团乳儿吃进嘴里吸嘬,挺起肉茎分花指柳,恰马车轱辘被一块石头颠得大晃,他趁势冲撞入了宫口,在那里如打桩般,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弄,宫口嘴儿被刺激的蠕动紧缩,把龟头一圈儿肉箍的麻痛,腰椎开始发麻,四肢百骸有烈火流窜焚烧。

福安和月楼早听见马车里不间歇地娇吟粗喘,实没想过明月清风般的萧九爷,也怪会戏耍风月。

他俩先有些不自在,但倒底已为人夫妇了,且这阵仗又不是没见过,稍顷便面色如常,眼见萧府快至,福安倾听响动,应还需一些时辰才毕,遂命车夫再四处逛一圈儿。

第壹伍伍章 亲密(微H)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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