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爸爸。哥几个不打扰您休息了。”
咔嚓。
随着几人走出教室,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距离午休开始还有39分钟,最快吃完饭回来的同学也得是大概25分钟之后了,与其一下午都带着那东西受折磨,夏淮辰决定铤而走险,现在就把按摩器取出来。
虽然教室前后都有一个看似是摄像头的东西,但根据他从老徐那套出来话来看,就只是一个起警示作用的装饰品。
而且就刚才的情况来看,距离世界冰封重启的时间也不远了。
于是他尝试站起身,自主神经似乎已经放弃了调节,腿部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多亏他及时扶住桌面才没有直接跪到地上。虽然步伐有些摇晃,但夏淮辰还是顽强地撑着桌子来到了窗台边,把所有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再来到前门将室内的灯全都关掉,营造出一个屋子里没有人在了的假象。
又用书包和衣服把后门上用来突击检查的玻璃挡上,以防有人从外面窥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顺便将自己的椅子稍稍向前推去,留出一个可以让他坐的空隙。
缓慢地褪下校服外衣铺在地上,他跪坐在上面缓了一下神,做好充足的心里建设,才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内裤上的湿痕冰冷潮湿,只是稍微起来几分钟,就让他感觉下身透心凉。凉意在重力的作用下进一步扩大,夏淮辰褪下裤子,反手摸索着穴口。
啵。
随着清脆的声音,按摩器被抽离他体内,堵在肠道中的润滑液和肠液顺势涌出,在衣服上形成明显的圆形湿渍。
在夏淮辰看不到的角度,穴口微张、露出嫩粉的肠道,又收缩着吐出堆积其中的液体。
隔着一层透明屏障的顾熙言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因流速不同而导致的慢速,让他能看到几乎每个细节颤抖着流出精液的性器,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变得殷红的穴肉,潮红的面颊和忍不住流出的眼泪。
一切都让他的胸口有些莫名的躁动。
原本淡色的穴口逐渐转为红润,形状也似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白皙的肌肤泛着透红。男生靠在墙壁上喘息低吟,每一声都仿佛直接击穿了他的大脑。
如果他在现场,绝不会让男生靠在冰冷的墙面上,而是会将他整个人裹进怀中。男生的身体似乎还在发育期,虽然因健身有薄薄的肌肉,但对他来说还是小小一只,尤其是被脸颊磨蹭肩膀的时候。
尽管夏淮辰只是在用他的衣服擦眼泪,但这种类似撒娇的动作让他不止一次想忘掉现阶段的任务,直接拐人回自己的空间。
他会努力把空无一物、满目纯白的空间变成男生喜欢的样子的。
可现在他别说带小朋友回家,根本连人都触碰不到。只能远远地看着男生被他留下的物件折磨得高潮迭起。
明明遥控器就在自己手中,却不想按下停止键,甚至在有人过来同男生交谈时,一时失手直接调到了最高档,直到玩具没电才放过男生。
途中只用了些许能力将声音与外界隔绝。
他突然想让男生吃下一些其他的东西。最好是属于他自身的,比玩具更能让男生体会到快感的。不是舌头和手指一类的东西,因为那样会看不见男生的表情,他想看夏淮辰在无法阻挡的快感中几近崩溃、只能流着泪呻吟,将他视作唯一的样子。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来还需要再好好钻研一下。
不知道那个“亚特兰蒂斯”有没有相关的学习素材……
顾熙言沉思着,任由女王陛下将他又一次扯回冰雪之中。
“啊啾……!”
快速清理干净现场穿好衣服的夏淮辰狠狠打了个喷嚏,把险些害自己感冒、连带着只看戏不管他的罪名一并按到顾熙言的头上,等着转天好好讨个说法。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这次的轮回结束、时间线重置,他再一次坐在开学典礼上发呆,夏淮辰都没有再见过顾熙言。
仿佛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辰!夏、淮、辰!”
愣神发呆的后果就是又一次被老徐逮到,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回了句嘴:“您老像这样生气,小心头发越掉越多哦……”
“开学典礼不准睡觉!”
“这不睁着眼呢么。”
“眼睛是睁着了,魂儿早不知道飞哪去了!”
“都飞您那边去了。”
“…………”
没控制住功力,直接把教导主任怼沉默了的夏淮辰险些被请去办公室喝茶,但为了确认某位转校生的事情,他慌慌忙忙地跑回了教室,早早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婷姐独自一个人走进了教室。
课程就这么一如既往地上了下去,没有异常的天气变化,没有突然出现的转校生,唯一不变的是他失踪的青梅竹马。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一个荒诞不经的梦,故事情节丰富却毫无逻辑,是他幻想出来的完美情人和自己的互动。
是啊。哪有什么轮回重置、九月飞雪,他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啊,怎么能被梦里奇怪的设定洗脑呢。
“哼哼、哼哼哼哼~”
趁着老师还没开始彻底限制他们自由抓学习之前,夏淮辰和往常一样在放学后跟好大儿们打了会篮球,又打闹着告别各自回了家。
九月初的天空碧蓝如洗,根本看不出任何一丝阴霾,他心情很好地一路飞奔回家,扑到他正在沙发上处理工作的妈妈身上,“小芜女士~你最爱的儿子回来啦~”
“小辰同志,你又带着满身汗抱我,罚你去把三人份的饭都乘了。”阮芜槿合上电脑,无奈地戳了下她肩膀上散发着热气的脑袋。
“嗯?周姨已经把饭做好了?我怎么没看到她啊?”
“在你进门前三分钟走掉了。”
“诶……”
夏淮辰的父母从小就被孩子们称为别人家的家长,开明又不拘束他,只要在适当的范围内,允许他尝试任何的事情,而且有财力支撑起他所有的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