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狄勾住她亵裤的腰带,信手解开,手指掰开修长的大腿,强迫她分开腿露出那流水的嫩穴。
“不……啊……”林钰意识到危险的瞬间,就被强而有力的肉刃怼着穴口贯穿,借着这个方便的姿势,前所未有的深入占有。
林钰无措的手滑到腹间,这恐怖的粗硬长枪仿佛一个呼吸间就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推开所有瑟缩阻碍的嫩肉,由下而上,穿透她的五脏六腑,好像能把她平坦的小腹顶出凸起的龟头的形状。
她颤抖着摇头,眼里泛着朦胧的泪光,断断续续地吸着气,下意识绷紧神经,揪着慕容狄胸口的衣服,手指疯狂痉挛,惊慌失色。
“别……”她的气音可怜兮兮,好像承受不住这过分深入的体位,努力想抬高细腰逃离它的插入,却被慕容狄掐着腰侧按坐在硬挺挺的凶器上。
好凶……这人比昨日更凶了……
林钰被欺负得泪眼盈盈,女穴钝钝的疼,在这横冲直撞的入侵里抖得厉害,羞耻得无地自容。
天光还大亮,傍晚的夕阳洒在雪地上,像给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镀上金灿灿的辉光。马车慢悠悠地行走着,车夫的呼喝声隐约穿过厚重的门帘传到马车里。
【好可恨……这个人……】
她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气,不敢发出淫秽的声响,余光瞥见琉璃花窗外帘幕被风掀起一角,霞光映照着白雪,放射出炫目的光芒。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林钰恼极了,忍着泪,抬起无力的手,给了慕容狄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如石破天惊,打破了这无边的风月清浓。
连被打的慕容狄都呆住了一瞬,毫无防备的脸被她一巴掌打了个正准。
须臾之间,他嘴角微微上扬,竟然笑了。
这笑意微妙、诡谲,甚至还带点不可描述的暗爽与回味。
第16章 | 0016 16、马车暴奸清冷美人/强迫骑乘/大肉棒研磨宫口狠肏/爽到痉挛流口水
慕容狄探手摸了一下被林钰送了巴掌的脸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恼,反而甚觉美妙。
他从小就喜欢撩拨林钰玩,就爱看她少年老成的端庄表象被他打破,气红了脸蛋和眼睛,做出不符合性情的事情。
果然,这一巴掌甩出去,林钰自己先怔住,后悔自己莽撞失礼,唇瓣一抿,眼里水光潋滟的怒火转为懊恼,像泉水冲灭了焰火,慕容狄还没有怎么样,她先不自在起来。
“你……”她仿佛想斥他浪荡轻薄,可是脸上窘迫不安的红晕还没散去,衣衫半褪,肌肤润粉,雪白的肩膀和椒乳袒露无遗,下身的嫩穴被男人硕大的凶器插得满满当当,慕容狄稍微动一下,她就不由得渐渐打颤,喘息不定,即便是恼,也如同撒娇似的羞。
“这好像是你头一次扇人巴掌。”慕容狄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事实上,我不觉得痛,反而很爽。”
“啊?”林钰懵了。
“你这点力气,除非下死手,不然的话就跟小奶猫用爪子拍人似的,轻飘飘的,太软了。”慕容狄诚恳建议道,还看了一眼香炉边上的药箱。
那里面有一套银针和十几样小巧的刀具,可以刮骨疗伤,也可以取人性命。
论理,谁能比医者更懂一击毙命呢?
慕容狄能杀穿整个草原,但怎么可能去防备她?
倘若她真的狠得下心,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他重伤,甚至取他性命,而不是这样气呼呼又无力的一巴掌。
慕容狄权当是情趣,甚至于有点意犹未尽。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钰更气了。
“当成妻子,爱人,伴侣,我灵魂的归处。”慕容狄脱口而出,“我知道你会不高兴……我这人坏得很,我就喜欢惹你不高兴……这显得我于你而言独一无二,非常重要。我忍不住,总是渴求与你亲近,挑战你的底线,惹你生气,逼你哭出来……”
林钰怔怔地听着,斟酌着这让她云里雾里的每句话,茫然又迷惑,竟忘了要趁机脱离他的掌控。
其实马车就这么大,她又能逃到哪去呢?
“我不太明白……”她迟疑地开口。
性格与性别的天壤地别,塑造了他们水火交融、一静一动的差异,慕容狄显得进攻性极强,而林钰不断地包容他。
“你不用明白,我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慕容狄笑意叵测,好似一只狡诈的大尾巴狼。
林钰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偷偷摸摸地挺动腰胯,在她湿润柔嫩的女穴深处来回抽插,捣得那甬道滋滋作响,水声连绵。
“呜……”她被插得更深,哆哆嗦嗦,无处安放的手捶打着他宽阔坚硬的肩膀,眼里的水光摇摇欲坠。
“你是在给我按摩揉肩吗?不愧是神医,按得真舒服。”慕容狄火上浇油地夸奖,翘着尾巴得意洋洋,随意地舒活筋骨,巴不得她多打几下。
林钰气昏了头,恨恨地咬在他肩头。
慕容狄美滋滋地享受着人间极乐,一手揽着她的腰乱摸,把碍事的裙子捋到一边去,露出曼妙莹白的大腿,爱不释手地摩挲。
这处的肌肤尤其娇嫩,轻轻捏住揉一揉,就会留下明显的红印子,随着时间推移转为淤青,犹如落花斑驳,色情意味尤浓。
剧烈的酸意如夏天的暴雨,噼里啪啦打在林钰腰间,顺着脊椎蹿升,麻痹着初始的痛楚与她的怒火。
她控制不住地绷紧了小腿,花枝乱颤,闭着眼急促呼吸,指尖按在慕容狄后背,在强壮的肌肉上勉强落下点痕迹。
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那不方便工作,如今短短的指甲毫无棱角,圆润中透出湿漉漉的樱粉,水渍隐隐。每一次混乱的喘吟里,都伴随着牙齿发麻的酥意,连绵不绝,譬如潮水滚滚而来。
更像欲迎还拒的情趣了。
她逐渐忘了要咬他和锤打,身体一阵阵发软,趴在慕容狄怀里,被他肏得上下起伏,筋骨尽酥,半个身子都失去了知觉似的,却又模模糊糊地涨痛酸涩,情不自禁地蜷缩着脚趾,哼吟出迷乱的音节。
“嗯……呜……”她努力压抑着喉咙和口腔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越是隐忍,越是诱人。
慕容狄撒欢儿似的插弄,紧紧把她圈在怀里,耳边听着她又小又碎的娇喘,心里越发痒痒。
“怎么不继续咬我了?”他戏谑道,“要不还是咬我脸上或者手上吧?我还能露出来炫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