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1 / 1)

这种刺激实在是太非人。

做着做着两人都逐渐失控,谢清呈坐得深,磨 赠得缠绵,贺予则用力地往上顶他,上下交合, 入得又快又重。

谢清呈之前被压下去的快感又慢慢地叠起来 了,他英俊的脸上满是热汗,连睫毛都湿润了, 毕竟是承受的一方,做了那么久,有些受不了, 随着前列腺高潮点被不断地蹭弄深顶,腰部 渐渐变得无力,他的腿挂在贺予身侧,身子也 逐渐地要靠着贺予的支撑才不至于软下去, 攀着贺予后背的手指却渐渐收拢。

贺予知道,他这是要到了。

于是忽然换了个姿势,在谢清呈猝不及防的 喘叫声中,将他抱起来,重新压在了座椅上, 抬起他的腿,开始异常凶狠卖力地顶弄着谢 清呈的敏感点,几乎是往死里奸污他。

“啊啊”太重了,谢清呈在颤栗的高潮到来中,被这样狠插着,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啊……贺予……慢……啊啊!别顶…… 那里了……受不了了……好……好难受…… 啊啊,……”

他又射了,抽搐着射出了比之前更多的浓精, 有一瞬间他竟产生了自己会被贺予这样插死 的错觉,那小伙子进的实在是太深太猛了。他 的灵魂都像要被他入死,他真的快疯了……

贺予喉结滚动,感受着极致的刺激,享受着谢 清呈高潮时角道紧致的收缩,然后不停地往 谢清呈里面顶弄,箍着谢清呈腰部的那只手 因为极度的快感,青筋都像蛇一样高高地耸 起。

贺予低低喘着气,不停地在谢清呈高潮的余 韵里操弄着他,谢清呈简直像要被逼疯了,激 荡的性释放让他一股一股地把精液射了出 来,羞耻地弄脏了贺予的手和车座。

贺予喃喃道:“哥,满意了吗,你出来了好多。 有这么舒服吗?嗯?你被我操的有这么爽 吗?”

高潮本身就是令人晕眩而战栗的,何况在这 样的快感里,贺予还在不断地以最粗暴最狎 昵的方式持续刺激着他的后穴敏感点。

谢清呈大叫着,简直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神志一片模糊。

他只隐约意识到贺予又顶了他一会儿,而后 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抱着他的腰,将他摆弄成 了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嗯……”

贺予退出去的时候,谢清呈无意识地呻吟着, 嗓音像低音炮似的沙哑,成熟却也非常 的欲重,湿软。他双目迷离地软在座椅上,这 时候他的后穴已经很粘腻了,套子结束了它 的润滑作用,被贺予摘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哥,你里面湿透了,我不需要套子了,我直 接插进来了。“他重新扶着自己的阳物,缓慢 地往里抵进,男人高潮之后的穴肉变得格外 敏感,紧紧吮吸着入侵者,仿佛是在贪梦地讨 好着对方。

贺予爽得倒嘶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拍了谢清 呈挺翘的臂部一下,暗哑道:“套摘了你也觉 得更刺激是吗?里面咬的更紧了,我都快被你 吸射了……”

贺予一插进去就开始激烈地抽送起来,顶得 谢清呈双腿颤栗。

“啊”

这样狂野的操弄让谢清呈猛地颤抖, 回过神来,于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痛苦与欢 愉交叠的极大快感,“贺予啊行 了 真的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 .!”

“哪里够呢?我还没有把哥哥喂饱……”

贺予楼着他,亲着他,贪着他,最后在谢清呈 近乎哀声的叫床中,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车被他们顶得晃得厉害,如果有人经过,一定 能看出他们做爱的疯狂来。贺予插得又猛又 快,顶在谢清呈的高潮点连连刺激。

他感觉到谢清呈本能地要挣脱,毕竟身为一 个男性,而且是原本性取向很正常的男性,对 另一个男人的体内射精,天生就是有着抵触 和害怕的。

“别贺予不要了不要射求 求你求啊”他开始失神地试图 做无用的挣扎,他试图往前,想要挣脱,秀长 漂亮的手疼挛地抓着腥躁的真皮座椅,男人 的嗓音里第一次带上了非常明显的哀声,“不 要……不要射在里面没有办法清理我 还要回家啊啊!!”

贺予的回应是更凶地操弄了他,然后一下子按住了谢清呈的手腕,牢牢地禁锢着他,像是 困住一个屈强的,强悍的,不肯受孕的雌兽。 在最后几下猛插后,他阳茎搏动,舒爽至极, 大叫着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一股一股温热有力 的浓精,尽数打在谢清呈颤栗着的敏感点上。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浑身都在 剧烈地颤抖,可浓精不管他的抗拒和羞耻,猛 烈地浇灌他,全部射在了他疼李瑟缩的后穴 里,他无力又痛苦,被射得双眸涣散,却还不 得不承受着男孩子的精液:“啊..

“哥,你每次这样叫,不是要勾引我射得更多 吗?”贺予一边射精,一边咬住谢清呈的脖颈, 在他颈边呢喃,“你明明知道叫了没用,却还要 这样刺激我,难道不是要我操你操得更狠,想 含着我的精液回家吗?”

屁股不停地往前顶着,把自己最深最狠地抵 进了谢清呈的湿穴里。

谢清呈几乎都哽咽了,他想骂他,但是被射得 嘴唇都在发抖,被贺予内射到眼神都聚不拢 焦,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不停在发颤,贺予每 在他体内射一股,他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那双失神的眼眸里也尽是生理性爽出辱出的 眼泪,沾缠在睫毛间。

“不要……不是的……不要射了……贺予……”他的睫毛像是珍珠般流着碎光,小穴 里慢慢地涌出贺予内射的浓精,他哽咽道,“好 涨 ……真的好涨.……

贺予摸着他平坦的小腹,小腹上是谢清呈自 己射出的精液。

贺予说:“哥,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醒来,都 是看你这样穴里消着精,睡在我身边你 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哥……谢哥我爱你……我好爱你. ……”贺予射出来之后,一直抚摸着他,从腰腹,最 终抚摸到脸庞,然后把脸埋在谢清呈的颈边, 神情温柔下来,小声喃喃,“今晚别走了好不 好?

“今天你和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

谢清呈没什么力气说话了,他后穴吸着男人 的性器,因为贺予最后没有戴套,做完之后, 谢清呈体内已经完全湿了,贺予抽出来的时 候,谢清呈忍不住闷哼一声,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脸。

粘稠的白浊从他穴口里慢慢地流出,那穴口 一阵一阵收缩着,好像已经被操开了,后面在 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男人的性器。

可谢清呈本身又是个男人,冷锐硬劲,他这样 破碎又淫靡的感觉其实远比天生柔弱的人瞧 上去更勾人之欲。

贺予这时候人早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这个与自己在车库纠缠到 半夜的人,不是虚无,而确确实实就是谢清呈。

是谢清呈在安慰他。

是谢清呈在陪伴他。

是谢清呈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以血以肉,以 欲以热,去镇他心头的瘤疾,止他的痛。

贺予的手在颤抖,他在极度的痴爱与眷恋中, 不断以指尖轻轻触碰谢清呈的眉眼和十 六岁那一年的谢雪不一样。

这个谢清呈,是真的。

也就在两人于激情的余韵中慢慢缓过来的时候,大剧院顶楼的钟被敲响了。

无数的往事在这恢弘的钟声里奔踏而来,将 曾经那个空荡荡的大别整里的钟声如雪覆

少年望着他,望着这份自己等了二十年,终于 等来的真实与温存,眼泪再一次落下来,滴在 了谢清呈的脸庞上。

谢清呈本来被小伙子操的都来火,想扇他巴 掌,可贺予居然操完了又当真他的面哭,他伸 手不打哭脸人,居然真的就没下去手。

反倒无语了。

“你……你这又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