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1)

与重温初夜的小伙子不一样,谢清呈是被强上的那一个,他又是个心气特别高的大老爷们,他被插进去了那么一点,浑身的肌肉就都绷紧了,一张脸因为耻辱而涨得通红,在原本冰白色的皮肤下洇晕开来。他的手用力撑着镜面,汗像是冰层融化后的水,将他笼在一片暧昧的湿润中。

贺予一直在把那一点已经桶进去的性器往上细细密密地顶着,一开始因为两人都很有些紧绷,进的又深又慢,整个过程也就犹如慢镜头延长,火热得倒影在镜面中。

但他到底还是太急了,只要让他进去了半,他就也没再怜惜什么,于是忽然一声闷哼。

不期然的狠力顶入,毛头小伙儿再也忍不住了,他真的快渴死了渴疯了,他对着谢清呈的照片撸了那么多次,越到后面就想他的身体想的越发疯,蹭着毛毯都想要射出来,这时候谢清呈的小穴已经吃进了他一半,裹得他爽得犹如过电。他哪来还能再多等,强行整个急切地插入男人的后穴内!!

这种突如其来的入侵和痛感让谢清呈简直像是要在镜子上被入死。他尽管不像第一次那样没有防备,一下子就叫出了声,但他还是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贺予进去了,他紧抱着谢清呈,声音哑地不像话:“哥,你身上都是汗,里面也热。咬着我呢。”

“好热……好湿……”

谢清呈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了,他的冷静像是被这滚烫的入侵撕开了一道口子,他的皮肤那么绯红,这一切就像噩梦的重演,又把他拖回到那一晚的泥淖中去。

可对贺予而言,这却是春梦的重现,他又深深地往那湿热紧室的穴里顶了顶,爽的粗喘了一声,黑眼睛里全是燃起来的热欲。

他激烈地亲他,从脖颈往下,亲到锁骨,亲到肩侧,到颤抖的蝴蝶骨。

他深嗅了一下。

沙哑道:“谢清呈你身上怎么 怎么忽然这么香?”

谢清呈的嗓音比他还哑,红着眼低声道:“香你妈,你鼻子有病.……

这会儿少年操到穴了,这点事情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只有亲了他一下:“好香。”

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了水,男学生爽得厉害,脊柱都因那种重温到的快感而战栗。他抱着谢清呈就重重的插了起来。

贺予一动,谢清呈就真的受不了了,没有了春药的影响,那种被侵入的耻辱感是那么清晰,更可怕的是,贺予这次完全是任意妄为,他来得急,随身又不会带着套,所以贺予是直接插进来的,中间一点隔阖也没有。

贺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这让他更兴奋了,他像所有急切的刚尝腥的小伙子一样, 本能地就往深热的地方不停地顶弄,喘息粗重,顶得又深又猛。

更衣室里的温度攀升得像是一个热火朝天的烤箱,里面的一切都要融掉化掉。

“啪……啪……啪……”贺予的顶撞时急时 缓,缓的时候是把谢清呈按着,整根抽出去,又狠狠撞到里面。

但急促的时候,是抵着谢清呈小幅度而快速地抽插,那种感觉更让人感到室息,性器不完全抽出来,抽一点就深插进去,顶得又快又急,快感几乎是疯了似的往上堆叠攀升的。

那种角道抽搐着紧紧吮吸的感觉,不知是因为想了太久,还是因为这次没有了套子的阻隔,变得愈发滚热刺激,爽得让贺予简直失去理智,顶撞时的力道越来越悍猛,插得越来越急促,屁股一个劲地往前面深顶,撞得男人浑身都在颤抖,少年一只手还紧紧地抚摸揉搓着男人平坦的小腹,好像在感受着自己进的有多深,顶的有多重,能不能就这样隔着男人薄薄的腹部肌肉感觉到似的。

“我操”贺予操爽了,都不再是平时那种斯文冷静的模样了,他粗话都往外冒,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性器一个劲地往谢清呈里面送,小伙子是真的悠疯了,操的又急促又深入,要把身下的男人活活干死一般。整张脸上都被热欲所笼罩。

怎么会这么爽……

为什么操这个男人会这么爽?

贺予根本停不下来,他觉得谢清呈角道那么热那么紧,裹着他吮着他媚着他,密密实实地咂着他,他都快被勾疯了。

可谢教授被操到眼睛都红透了,给男生抵在镜子前火热饥渴地插了好一会儿,根本逃也逃不掉,简直产生了一种会被这样按着活活插到室息的恐怖侵占感。

更可怕的是,谢清呈以前和李若秋上床的时候,从来都是很冷静的,甚至可以说是礼貌。像是完成举案齐眉的夫妻间必须要完成的一项义务,从来没有过什么疯狂离谱的行为。

但他现在都已经三十好几了,却在学校的更衣室里和一个才读大一的男孩子发生性关系,而且舞台前还有好几千的同学们就在观看电影。

男生的入侵又深又急,充满着欲念,热切,以及滚烫的冲动。全部透过皮肤,透过骨胳,透过两人湿漉漉黏糊糊结合的地方,猛地渗入他的体内。

“谢教授,你真的……太舒服了……好爽……”

贺予顶弄着他,深黑的眼睛直直望着镜子里交欢的两个人。

在最初那种疯狂的瘾头被谢清呈的身子伺候到止了些渴后,他稍微缓过来了些。

他喘了一声,忽然从谢清呈身体里抽出来,黑眼睛望着谢清呈在他眼里堪称性感的脸,胸膛起伏着,手拉过更衣室里唯一张椅子,在上面坐下。

这一次,贺予自己是面对着镜子做的,他把谢清呈拉过来,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

“坐下来。”他说,喉结滚了滚。

“……”

少年的眼神很湿润,带着些欲望里的痴迷,却又有着不容置否的疯狂。

谢清呈毕竟是个男人,身体是受不了这样被粗暴凶狠地插那么久的,他再是厉害,腰也被贺予弄软了,腿更是发颤,一直都在靠毅力强撑。

少年拽他,他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男人就这么被强拽着到贺予跟前,眼前就是那刚才在他体内疯狂抽插的孽根。谢清呈眼睛都屈辱地泛红了,蓦地把脸转开。贺予却随手把他丢在旁边的领带套在了谢清呈的颈上,挂在男人半敞开的衬衫前,裸露的胸膛上。

他用这根领带拽着他,把他往下拉。“坐下。自己吃进去。”

谢清呈不肯,摇了摇头,也不愿意出声,只是手撑在镜面上,让他能坚持站着。

贺予仰头轻声道:“您这么不乖,我怎么给您治病呢?”

“……”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一团烂账算不清。但我希望您也是能爽到的。”

谢清呈还是摇头,他这会儿连眼圈都红了。但估计是男人生受屈辱给气的伤的。

贺予盯着他,盯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暗骂一声,抬手抱住他的腰。

倒也真是不指望男人能主动了,贺予把谢清呈抱过来,手上用力,逼着他腿分开,挂在他腰边,然后又调整姿势,一手握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握着谢清呈的腰,引着他一点一点地重新用那湿润的小穴吞吃掉自己狰狞搏动的性器。

这个过程非常刺激,贺予抱着他,从他肩头望过去,望着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谢清呈下面是怎样瑟然屈辱地含着他,把他收缩着含进去的。

当他整个没入其中,又被湿润滑热紧紧包裹的时候,他先是在里面紧抵着,密密地蹭着磨着,然后也不急着抽插,就这样深埋着,在谢清呈体内深的可怕的地方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