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太小了,就那么一点地方,当贺予把谢清呈的西裤强制性地解下来,手探进去时,这里的热度简直像要将里面的两个人熔成湿润的泥,而后重新密密地糅合在一起。
贺予侧过脸去,一边用手隔着谢清呈的内裤在捉弄似的把玩着,一边湿漉漉地吻着他的耳侧,把他的耳垂含到口中,缓慢地舔弄着,湿润淫靡的水声让谢清呈感到脊柱都在发麻。
少年明明从来不喜欢男人,然而真的上了头,去做这种事的时候,竟是渴切远大过反感。虽然手心刚隔着布料碰到男人性器的时候,他还免不了有些膈应,但转眼一看,谢清呈面颊已浮上极尴尬又羞辱的红晕,他那张膈应也就被兴奋取而代之,继而烟消云散了。
贺予的手绕在前面,不断抚摸着谢清呈的性器
他多少有着不甘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这些天他想着谢清呈做了太多次了。他原本是想看谢清呈狼狈的,可是最后在无人之处最狼狈的却是他自己。
贺予觉得自己好亏,他觉得谢清呈这个已婚离异男就是不好,谢清呈经历过女人,
经历过床事,不像他那么没经验,不像他
一样没日没夜一颗心就想着那一晚上的事,反复地要想,反复地想要。
谢清呈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要他。
这种念头让贺予的内心愈加晦暗,他发了狠地更用力地去亲咬着谢清呈的耳朵,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在情色地揉捏了一番之后,把谢清呈的内裤也给脱了下来。
谢清呈一下子把脸转了开去。
贺予却按住他,逼着他面向镜子,一边揉他,一边低声道:“看着。”
镜子里的画面淫靡到了离谱,完全超出了谢清呈的想象。
贺予站在他身后,一手慢慢套弄着谢清呈没有什么反应的性器,一手扼住谢清呈的下颌,逼着他把脸仰起来。
他自己也注视着镜子,像注视着过去夜里那些错乱不堪的春梦。
说话时虎牙轻微地咧出来,牙尖抵在谢清呈的颈边,一下一下,轻轻地碰着:“好看吗?”
“......贺予.....你要做什么你就做,别想着法子在这里折腾.”谢清呈这时候已经知道反抗没什么用了,他被他逼得眼睛微红,却还强自镇定地说出这句话。
只是他声音里那细微的颤抖,还是被贺予像捕捉血腥似的捕捉到了。
贺予的手从扼着他的下颌,变为从后面环住他,青年埋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吸毒似的,而后半阖着眼睛,情色地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一双眼睛幽幽抬起,往镜中觑。瞳色里带着近乎妖邪的疯劲。
“怎么能叫折腾。”他嗓音浑沉,“这叫做爱。”
“谢医生都三十二了,结过婚的人,这个词还要我教您吗?”
谢清呈耻辱之下又想把脸转开,人却被贺予狠狠一按,整个按在了镜子上,被迫更清晰地看到那荒淫的画面。
贺予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反复套弄着,但谢清呈如何会有感觉,不管他怎么弄,那秀气漂亮的一根东西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少年觉得更不甘了。
他都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硬的内裤裤头都已经微微湿润。
可谢清呈真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的眼瞳间不免染上一层薄怒,干脆决定不再伺候谢清呈的欲望
真当他是治病 的?
谢清呈没回应就没回应吧,他自己爽就行了。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谢清呈翻转过来,让谢清呈的背靠着冰冷的镜面,近距离盯着谢清呈的桃花眼。
“你还真是个性冷淡。没吃春药就一点精神也没有。”
谢清呈恨得切齿:“正常男性谁和同性 会有反应?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这三个字在贺予这里有时会是禁忌词。
所以谢清呈说完这句话,回应是贺予啪地一声扇了他一记耳光,而后粗暴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你跪下,替我把拉链咬开。”
威逼谢清呈做爱已经是极限了,贺予要在性爱上再因一时生气或一时冲动想这样羞辱谢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谢清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
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的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的谢清呈会更加的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的一点施暴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的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一点一点地亲。
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
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
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 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才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狞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颤抖起来。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