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云轻笑着将明月卿滚烫的耳朵肉含在齿间诱惑地呢喃:“距离那一晚也过去这么久了,卿儿不想吗?我这里可是想你想得紧啊……”暧昧地说完,封行云便牵着明月卿的手揉上了自己饱满柔软的屄肉,他这杀招一出,明月卿算是彻底丧失一切行动力了,只晓得红着脸呆呆被人抱在怀里,遭人上下其手地肆意轻薄。

封行云揩油揩得舒心,大笑两声后便豪爽抱着明月卿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再一次骑上了对方,大掌随性一挥,掌风便打落了勾着床纱的钩子。

夜里红烛轻动,床上又是一番云雨……

直到后半夜,在封行云的连声哀求下,明月卿终于不情不愿地鸣金收兵。二人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享受高潮的余韵,直喘了片刻,才慢慢缓下呼吸。

封行云又遭灌了一肚子浓精,他虽感不适,想要起身清洗,可思及明月卿此时还乖巧躺在他怀中,玩着他的头发,便也只好忍了,打算等一会儿卿儿睡着,再偷偷沐浴。

反正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封行云便用手缓缓抚摸明月卿光滑细嫩的玉背,他很享受这样与爱人亲密无间的时刻,于是摸着摸着便不由心情大好地开口与明月卿商量起了婚事:“卿儿,你择吉学得比我好,你看你明日还是什么时候,挑个黄道吉日,我们好把事情办了吧。”

“办什么事情呀?”明月卿的大脑还未从极乐中彻底清醒,此时人还有些懵懵的。

“就是我们办婚宴的事情啊。我知道你老家在天玑岛,不过我老家在石门村,离你们那儿很远,所以我现在想的是我们到时候可以办两场婚宴。你们那边的风俗是怎么样我不太了解,但我都听你安排。我们老家的话,头婚会在村口摆露天流水宴,一般只摆一天,但是你放心,你嫁给我了我就绝不会委屈你。我到时候肯定大操大办,光是流水席我就要风风光光摆他娘个三天三夜,给全村都张灯结彩搞得热热闹闹的!你的花轿也得是八个人抬的,到时候我会戴着大红花,骑着马,先绕……”

明月卿长这么大,还从未去过村子,更不知道所谓的“流水宴席“是什么形式,封行云的话一开始对他来讲简直像是天书一样,明月卿脑子还没转过来时只感到一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知识点完全不在脑子里停留的迷茫与无助,而当他真正听懂了封行云正慷慨激昂地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瞬间觉得脑子比之前还要懵,是神智都听恍惚了,血也跟着听凉了,满脑子就只剩一句话:

他绝对不要那么丢人。

【作家想说的话:】

云子的小前半生没得到过太多的善意,所以他本质其实有一点讨好型人格,谁要是真的对他好,他别说让人无套内射了,就是***和******,甚至*****怕是都能答应……

另外我看上一章评论区有读者朋友说云子精神出轨水性杨花啥的,就,这样形容他精准但是又不够精准,因为现在的云子还是个未经改造的古代经典款啥b屌男,他心里觉得大丈夫就该三妻四妾,还没上山修道时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妻一妾再加俩大宅子。

所以他虽然有了明姐还跟小鸟撩骚,但却并不会像女性一样精神内耗陷入道德困境,觉得自己出轨对不起明姐什么的……就,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在犯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只是讽刺这个男性惯用狗屎借口,不代表作者真的认同该价值观),因为在他看来这压根儿就谈不上是错误。

当然啦,这也只是云子当前的想法,他之后会慢慢改变,所以家人们还是那句话,喷云子请随便,喷刚子请三思TAT(挥白旗)

第15章 回忆杀

“不要。”明月卿头也不抬,闷闷地说。

封行云正揽着怀中娇妻踌躇满志地大谈拜天地的现场调度应是如何时,就突然被泼了一头冷水,短暂的怔愣之后他不由低头看着明月卿的发旋疑惑问道:“为什么,卿儿觉得是有哪里需要改动吗?”

封行云此刻只以为明月卿是对婚宴的细节不满,却不想人家压根儿就没想同他成亲。

明月卿并未当即回话,只是微抬螓首,用那双含着轻愁的水眸楚楚地瞥了封行云一眼后,便摇了摇头,又埋首下去。

封行云被明月卿这欲语还休的模样彻底勾起了好奇心,他靠着床头坐起身,双手扳过怀中美人的肩膀,认真问道:“卿儿,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同我说……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担心泰山大人嫌我太穷会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封行云虽然进入神华仙宗修行三载有余,但他无权无势又无亲朋好友,再加上也是近半年才入的内门,所以对神族后裔的许多事都一知半解,尚在摸索之中。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很早听闻卿儿家境殷实、出生富贵……那想来要的聘礼应该也会比一般家庭的多。

封行云在那边暗自忧虑该如何凑齐聘礼好下聘,明月卿却是在心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不禁嫌弃想道,这封行云果真眼界狭小、庸俗至极,浑身都沾满了铜臭味,还爱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钻进钱眼里出不来。

明月卿勉强笑笑,从封行云怀中坐直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钱财于我父母不过过眼云烟,这般身外之物我家人从不在意。”

看着听完自己这句话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封行云,明月卿心中鄙夷之情更盛,再开口时温柔笑意中也不由藏着几分暗讽:“但我父母对我未来的道侣有着更高的期望……行云现下,怕还差些距离。”

封行云也并不真是什么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傻子,虽然卿儿说话客气,但他也知道依自己的条件显然是高攀了人家,就是想倒插门做赘婿只怕人家家里也不愿收。

一想到方才他头昏脑热说出的那些豪言壮语,落到卿儿耳中怕都是些痴人说梦,即使没皮没脸如封行云此时竟也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是我想简单了……只是,若我们不成亲,那再行今夜之事岂不是不合乎礼法了?况且我迟迟不给卿儿名分,却又日日霸着卿儿的身子,那岂不是……占了卿儿便宜?”

明月卿本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在心中嘲笑封行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转瞬就听得他竟想不再同自己行房,哪怕习惯了时时刻刻保持沉稳冷静,但一时间还是忍不住急了,他慌忙接话反驳道:“我与你是你情我愿,什么占不占便宜……说的好像你我是什么钱货两讫的关系一般。再者说,即使再不合礼法,你……你该做的、不该做的,不也早已在我身上做了个遍吗……日后你若还是想要和我……难道我还会不给你吗?”

明月卿扭扭捏捏说完这番话已是极限,而他那含羞带嗔的情态落到封行云眼中无疑是另类的表白。封行云心中暗爽想道,卿儿果然是早就爱上他了。面上更是不加遮掩,欣喜若狂地搂着明月卿连亲了十好几下,嘴里还一个劲儿喊着“心肝儿”“宝贝儿”,直喊得明月卿骨头都酥了,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明月卿享受着封行云对他的亲热,同时心内暗自嘲笑封行云愚蠢又轻贱,自己不过三言两语就哄得他日后也心甘情愿挨自己肏,当真是个便宜货。

思及此,明月卿趁热打铁说道:“只是我们私下……这样可以,却不要让外人知晓了。我父母管教我管教得极严,若是让他们得知我还未成婚,就已经同你……”

“我知道!”不等明月卿说完,封行云便爱怜地轻轻拍着他的裸背歉意地开口轻哄道,“我懂的,卿儿。我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唉,说来也都怪我没本事,只能委屈卿儿,害你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明月卿闻言笑弯了一双含情的动人明眸,他如一朵解语花般十分体贴地依偎在封行云怀中细语宽慰着,二人在床上又黏黏糊糊亲热了好一阵,才终于相拥着入眠了。

而一直做丝带状束在明月卿腕间的两条白绫也趁着主人入眠,又悄悄缠到了封行云身上去。

两条白绫没什么灵智,只知道傻乎乎地往封行云身上裹。同他接过吻的那条还心心念念想同人再亲一回,可惜封行云睡觉不张嘴,那白绫便干脆展开了将人脑袋整个裹住,想着最大面积接触凡修温暖柔软的唇肉也总算聊胜无于。

另一条害怕吵醒主人又挨骂,故而这次安分多了,只是尾端绕着封行云细小的阴茎打圈,头部却一路沿着腹肌往上,在柔软绵弹的乳肉间自由地徜徉。

而与快乐的白绫们不同,封行云口鼻被堵、阴茎被箍,两粒乳头还时不时泛起一阵细密又轻微的麻痒,害得他即便在梦里也不舒服得直皱眉。

翌日,神华仙宗学舍内。

“为什么!”封行云不甘又委屈地大声抱怨,“我们以往不都会一同去学堂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不可以了?”

明月卿轻蹙娥眉,脸上弥漫出淡淡的为难神色:“因为我们现在要避嫌呀,行云忘记我昨晚是如何说的吗?”

被提醒一番后,封行云总算闭上了嘴,只是他还是感到不满,虽然昨晚才被卿儿打过预防针,但封行云也没想到对方在外人面前会跟他撇关系撇得这么一干二净,竟是连与自己一同去学堂都不肯了!

当然,原本依封行云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他本是不该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但奈何他自认的与卿儿两情相悦的开始就是源自于此。

而相交封行云的委屈不满,明月卿的态度就显得过于无动于衷了,毕竟与封行云在神华仙宗内同行在他看来一直都是件丢人至极的事儿。

而这事若要从头到尾细究起来,恐怕还得从明月卿十二岁时说起……

封行云此人,脾气不小,本事也大。他当年初入外门,便因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根骨与天赋广受关注,那会儿明月卿甚至都还没入神华仙宗,却已早在大人口中听闻对方大名。

然而当时还小的明月卿并未把封行云这个名字放在心上,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天赋再高又有何用,不过一个凡人而已,能成什么大事?最多又是一个“伤仲永”罢了。

只是三年过去,当再一次从大人口中听到封行云的消息时,明月卿惊讶地发现,他原以为的“伤仲永”不仅没被逐出师门,从此泯然众人矣,反而一路破格升入内门,成为三百年来整个大陆的唯一罕例,一时风头无两。

因此在进入神华仙宗前,明月卿就已用混元玄镜调出了封行云在宗门修行三年间的影像。明月卿当时心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封行云这个异数或许会在未来成为他修仙途中的一大威胁,只有提前了解对方,他才能获得安心。只是当时年还不到十六岁的明月卿耗费了大量灵力从玄镜中看到封行云这三年里零零散散的一些片段后,他一时间却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