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身上的睡裙被男人褪去,一双温热、宽大、略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体上细细抚摸,像是用掌心赞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的抚摸令人舒服,乐瑶紧绷的身体可耻地放松了,像是冰川被春风吹化。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而不可抗拒,并不像在施暴,而是一种爱意的倾诉。

她的喉咙发出舒服的哼唧声,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几分力气,大脑能控制嘴巴说出反抗的话语:“你是谁,不要碰我,走开……救命啊……蒋文轩,救救我……”

她的发声让蒋正南停顿了一下,他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愉悦,这个女孩终于能分清他和蒋文轩了,这一次不会再被当成替身。

药性逐渐消退,乐瑶的气力也渐渐恢复,她觉得自己快要能睁开沉重的眼睑,可就在她积蓄力量睁开眼睛的那刻,男人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

蒋正南另一只手解开领带,紧接着把领带盖在乐瑶的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世界再度陷入黑暗,巨大的恐慌席卷乐瑶,她此刻可以抬动手臂,她虚弱地伸手摘点眼睛上的领带,可还没触碰到眼睛,就被蒋正南捉住双头,用皮带捆在头顶。

乐瑶害怕极了,哭着央求:“你是谁,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了。”

男人慢慢地亲吻她的身体,安抚着她,乐瑶一直在哭,她被亲得浑身发热,皮肤也有点痒,还是天真地询问男人:“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她的穴口。

穴口已经湿润,接触到肉棒还一开一合翕动着。

乐瑶怨恨身体的淫荡反应,她哭得更厉害:“不要啊,我好害怕,你放开我,我帮你口交好不好,你不要插进来,求求你了。”

可她的哭诉不会带来任何作用,只会让蒋正南的阴茎硬得更厉害,他牢牢抓着乐瑶的两条大腿腿根,阴茎不由分说地强硬推入,一寸一寸,入得很慢,仿佛在让女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点一点占有。

他太大了,乐瑶的穴口皮肤被撑大到微微透明,她哭叫着:“太大了,吃不下了,会坏掉的。”

可男人还是强硬地、缓慢地顶入,一直顶到穴道尽头,龟头碰到宫颈口才停下,穴口外还有长长一截肉棒没有完全插入。

乐瑶非常后悔为什么这次没有彻底昏迷,而是要让自己有较为清醒的意识感受着被陌生男人侵犯。

男人开始律动,穴道的褶皱被顶开,每个敏感点都无处遁逃,被粗大的肉棒全部照顾到。

他根本不需要使用太多的性爱技巧,只简单的抽插都能激起穴内源源不断的爽意。

乐瑶觉得下体已经背叛了她,她明明上半身在抗拒地哭泣,下半身却含着肉棒不停收缩分泌润滑的淫液。

后来,男人越动越快,专攻她的G点,乐瑶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伤心哭,还是单纯爽哭,她的哭声都被男人撞得破碎不堪,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不知道具体持续了多久,乐瑶大脑混沌一片,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一直到她意识涣散晕过去。

蒋正南最后冲刺几百下,把肉棒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

乐瑶醒来后,她谨慎地打量周遭,她又回到了蒋文轩的住所。

她的下体轻微酸胀,昭示着昨夜性事的激烈程度。

她无法再自我欺骗,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昨晚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陌生的男人抱走,被肆意侵犯,又被完好地送回来。

由此可见,那人一定在附近有落脚的地方,很有可能就在同一栋单元。

并且对自己蓄谋已久。

乐瑶的脑海中浮现出蒋正南的身影,她意外窥见过他去24层。

究竟是不是他,乐瑶很想弄清楚这件事。

可这怎么求证呢,去找蒋正南当面对峙吗,她没有这个胆量。

他可是蒋文轩的爸爸,身份太敏感了,如果不是他,那就相当于她在蒋文轩家人面前自曝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了,恐怕她和蒋文轩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

可如果是他呢,他为什么要侵犯自己,他明知道她是儿子的女朋友,她又该如果面对蒋文轩和他爸爸?

至少在弄清楚前,她不能直接询问蒋正南,也没法向蒋文轩坦白自己的遭遇。

只能自己消化这件事情。

她突然想到,电梯里有监控器,如果能调到电梯监控,就能确定那晚抱走她的男人是不是蒋正南。

可查监控需要是小区业主,她又不是,只能求助蒋文轩,才能看到监控。

但是和蒋文轩一起查监控,如果查到那晚上的录像,她不确定蒋文轩暴怒下会做出什么事。

乐瑶陷入了死胡同,她明明有怀疑的对象,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就算真的是他,难道她要把他送进监狱吗?

乐瑶顿感无力。

早餐时,蒋文轩看见乐瑶神色恹恹,随口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乐瑶点头,“昨晚一直在做梦,没休息好。”

蒋文轩草草点头:“要不别去学校了,请假在家休息一天吧。”

之后,便不再继续关心。

距离他手术后已经两个多月,去医院复诊,骨伤恢复得很好,医生已经同意不用在家休养,可以正常工作学习,但还不能进行跑、跳、打篮球等剧烈运动。

今天是他回学校的第一天。

吃饭时,蒋文轩时不时看手机,心不在焉,对乐瑶的关注度没有以前那么密切。

乐瑶的情绪变化也没有引起他的警觉和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