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痒?”丝毫没有动摇的声音落入耳中,秦风看着眼前这个一直以来,都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只觉得体内找不到出口的难耐与饥渴,全都转化成了另一种难言的情绪,让他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我怎么、知道……呜……我又、没……哈啊……和、别人……嗯、做……做过……呜……”就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儿似的,秦风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带着孩子气的任性的话语当中满是控诉,“……哈啊……你要是、不……嗯、不帮……的话……呜、就……就走开……”原本求助似的攀在夏子墨身上的手也改为推抵,和闹脾气的孩童一般没有章法,“走开、嗯……我才……哈……没有……”

“……呃唔、没有……你这个、弟弟、唔……嗯……哈啊……”嘴唇蓦地被堵住,撕咬一般地啃吮着,过大的力道甚至让秦风生出了些微刺疼,“放、啊……混蛋……呜嗯、放开……啊、啊啊”

烙铁般的粗硬巨棒顶开骚嫩的肉洞,“噗嗤”一声凶狠地捅至最深处,没有丝毫留情地刺上敏感的花心,一瞬间窜至顶峰的快感令秦风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被身前的人握在手中的阴茎颤抖着,蓦地从顶端射出一道白浊的精液,落在了对方的手背上。体内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与高潮后的飘忽一起,扯着秦风的意识,更深地沉入黏浊的欲海之中。

“啊、慢……嗯……哈啊、等……一下、呜……啊啊……”如同发泄什么一样大力进出的鸡巴,每一下都狠狠地钉凿进秦风的身体深处,尚未从高潮当中缓过来的感官敏锐得过分,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好深、啊……子墨……嗯……啊啊、好、呜……棒、呃嗯……好舒服、呃……啊啊……”秦风的身体被撞得往后滑去,又在下一秒被掐着腰扯回来,不留任何余地地插入贯穿,逼得人发疯的浪潮将他整个人都彻底吞没,徒劳地寻求攀附物的手死死地抓着夏子墨的小臂,将那件做工优良的衬衫都扯得撕裂开来,“子墨、呜嗯……好满……啊啊、胀……啊呃、好爽、子墨……呜……”

“……呜……啊啊、不行、啊……插、麻了……哈……我、嗯……子墨……”近乎本能地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身上的人的名字,秦风呜咽着夹紧了夏子墨的腰,颤抖着再次抵达了高潮,“……嗯……哈、呃啊……停……啊、哈啊、子墨……不……啊啊”

“子墨、不要、啊……停、呜……啊啊……”大泡的热泉自身体深处奔流而下,又被勇猛挺入的鸡巴破开,贴着内壁与柱身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挤泄而出,秦风弓起背,想要从那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高潮而停下的侵犯之中逃离,但眼前的人却牢牢地压制着他打着颤的身体,对着被插干得酸麻的子宫口更加用力地顶撞,将失禁般不断流出的逼水操得噗嗤作响,“……呜啊、不……啊……我、嗯啊……受不……了、啊……”

“还差一点……”夏子墨轮流地亲吮着身下的人的唇舌,腾出的那只手也在他的身上来回地揉蹭安抚,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在浓烈的情欲下近乎喑哑。

“嗯、啊……不、啊、啊啊啊”整根拔出的鸡巴凶狠地破开抽绞的穴肉,趋势不减地碾上深处脆弱的软肉,硬是将那处紧闭的小口给撞了开来,陡然炸裂开来的尖锐刺激让秦风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没有意162211610识到自己正在尖叫,只是痉挛着在夏子墨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抓出细长的血痕,崩溃地又一次从屄道当中喷出大股的潮水,浇在了交合中的两人身上。

“进来了……”就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秦风平坦的小腹,夏子墨低喘着挺腰,将自己留在外面的鸡巴也尽数顶了进去。

“……好胀、啊……不行……嗯、进不去……了……啊啊……”那种被侵犯至身体最深处的感受,令秦风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慌,“不要再、啊……子墨……呜……”他呜咽着蜷起脚趾,怎么都止不住的眼泪不断地在面颊上划出新的泪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子墨、哈啊……别……嗯……”

“再一下……”然而,被勾出了进食欲望的野兽,显然不可能放过到口的美味,“再忍一下,好吗……”夏子墨放柔了语调,亲吻着身下的人被泪水浸湿的眼尾,“……哥哥?”

“真的、就……呜……就、一下……吗……?”显而易见的,比起之前的逼问,这样的做法更能让摇摆当中的人妥协,“……就、嗯……一下……”强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的声音,消失在面前的人压下来的双唇之间。

“……嗯、唔呃……哈啊、慢……啊啊、子……哈……”而很快,秦风就亲身体会到了太过轻易地点头的后果,“你这个、啊啊……骗子、呜嗯……啊呃……哼……”

直到把秦风肏得又高潮了两次,夏子墨才低喘着挺入他柔嫩的子宫当中,抵着内壁射了出来。

“混……蛋、嗯……骗子……呜……”感受着体内的温热的性液,随着释放过后的鸡巴的退出而流了出来,秦风小声地抽噎着,如同流淌的蜜糖一般软哑的嗓音里,满是情事过后的慵懒与倦意,带着些微午后躺在阳光底下的小猫似的绵软控诉。

闭上眼睛在枕头上蹭了蹭,秦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净,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可已然品尝到了觊觎太久的滋味的猛兽,却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

将秦风的身体翻了过来,夏子墨拿自己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勾了少许从屄穴中流出的性液,涂抹到早在之前的性交当中,就被淋湿的后穴上,而后缓缓地施力,挤入了那张嫩粉色的小嘴当中。

“……唔、啊……别……哈……我要、睡……啊啊……”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抵抗,秦风只能哭着任由身后的人把那根粗硕的硬棒整根埋入,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弄,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7事后清晨惹怒弟弟被压在床上

恼人的阳光穿透未有布帘遮掩的玻璃窗,慷慨地洒满室内的每个角落。秦风蹙起眉头,往被子底下缩了缩,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勉强地将沉重的意识,从困倦的泥淖当中拖拽而出。

酒店……?

还有些迟缓的大脑没有多大困难地辨认出了眼前的场景,秦风重新闭上眼睛,想要翻个身,躲开那太过刺眼的日光。可他才动了一下,全身那由于刚刚清醒而被忽略的酸麻与疼痛,就一股脑儿地传递了过来。横在腰间的那只手臂,也和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因为刚才那么一点微小的动静,而硬了起来的东西一起,明晃晃地昭显着存在感。

发生了什么?

大脑由于接收到了太过超出理解范畴的信息,而陷入了短暂的宕机,昨天夜里在坐上车之后的记忆,无论怎么回想,也没有办法在脑子里映出分毫。

秦风僵硬了好半天,才控制着自己转过头去,看清楚躺在自己身后的人的样貌。

不知道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之外,此时闭着双眼,睡得一脸安稳的人,正是秦风十岁那一年,跟着他爸带回来的后妈一块儿进入他的生活的,小了他半个月的弟弟。

不知道是家庭条件造成的营养不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个家伙那会儿看起来瘦弱得很,一副风一吹就倒的小鸡仔的样子,看着就格外的让人想欺负。

而秦风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管是让人徒步跑上好几个街道,就为了给自己买一碗粥,还是把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全都随手扔给对方,甚至还强行挤占对方的假期,帮自己忙活一些根本无关紧要的事基本上能够用来欺负人的事情,秦风都干过了,以至于到了后来,稍微听过两人之间的事情的人,都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好。反倒是夏子墨本人,这么长的时间下来,非但没有表现过任何不满和抗拒,就连一句抱怨都没有对他说过。

“爆发”“报复”之类的字眼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又在下一秒被秦风给无比干脆地抛到了脑后。

那可是夏子墨。

压下那些暂时还没能整理好的混乱,秦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伸手稍稍拉开夏子墨的手臂,蹙着眉忍受体内被侵犯的古怪感受,试图先摆脱这种会令人感到尴尬的状况。然而,他的行动似乎惊扰到了尚未从睡梦中清醒的人。

被扯开一点的手臂蓦地收紧,将秦风更紧地揽入身后的人的怀中,那根刚刚被拔出了少许的肉棒也被重新挺入,整根插入了传来胀麻酸疼的后穴当中。

“唔、嗯……”到了嘴边的呻吟被艰难地咽了下去,秦风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小巧的鼻尖泌出了几颗细小的汗珠。在剧烈的性爱过后,变得太过敏感的身体,也主动做出了回应。

被肏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屄道,食髓知味地分泌出粘腻的淫液,从身体深处蔓延而出的热度,则将秦风在充分的休息之后,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力气,给再次融了开来。

真是见鬼……!

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夏子墨的那只胳膊推开,秦风忍不住往身后的人的小腿肚狠狠地踢了一脚:“给我起来!”

“混蛋、唔,夏子墨”在动作下被牵动的鸡巴大力地碾过肠壁,难以忽视的酸痒让秦风的声音都不由地变了调,也同样让他心底那股子没地方发的气,变得越发高涨,“我让你起、啊……呃呜、哈……”

而被惊醒的人在愣了片刻之后,立时就理解了现状,不发一言地收回手,起身把那根过分精神的东西给拔了出去。

被飞快蹭过的内壁传来电流般的胀麻刺爽,秦风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往后靠去,追逐那根火热的肉棒。从体内缓慢流出的事物所代表的含义,更是让他的头脑都有点发晕。

“谁让你、起那么快了……!”无法诉诸于口的羞耻与气恼,理所当然地化成了冲着夏子墨发作的迁怒,秦风狠狠地瞪了边上的人一眼,却在看到对方那根高高翘着的鸡巴时,稍显僵硬地移开了视线。

“去给我放水,我要洗澡,”努力忽视体内残留的液体流出的异样触感,秦风按着自己酸软的腰,拧着眉头坐了起来,“还有,去给我买套衣服,我不想穿昨天的那一套。”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底下满是昭显着昨夜性爱激烈程度的痕迹,他低头看了一眼,心情顿时更加恶劣,“你的也给我扔了碍眼。”

“快点去啊!”发现自己说完之后,边上的人还是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秦风忍不住抬高了声音,一点儿都没有要因为眼下的状况,而对这个人客气的意思。

然而与秦风相识了太久的夏子墨,却能够清楚地听出,这其中,并不带有任何嫌恶的意味。

在催促下习惯性地按照秦风的要求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夏子墨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拧起眉头揉着腰的人,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却被对方很是直接地打断了。

“我知道,不是你你要是有这个胆子,当初怎么可能乖乖地听话,跟我考同一所学校。”真要说的话,自己在被下药之后,逼着对方和自己上了床的可能性,还要更大一点。

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成功还原了昨天晚上的真相,秦风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这个家伙本来就是这个德性只要态度稍微强硬一点,就会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