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地碾上前列腺的手指让秦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他本能地弓起背,想要避开那带来太过强烈的刺激的动作,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的夏子墨,却先一步扣住了他的臀,更用力地把他往前推按。那两瓣绵软的臀肉在快感和惊慌的双重作用下,紧紧地绷起,细微地颤抖着,显示着主人对这种玩弄方式那缺乏至极的抵抗力。
“这里吗……”故意屈起手指,拿指甲在内壁上那处凸起的骚粒上搔刮了两下,恶劣地将身前的人逗弄得浑身发颤,夏子墨试探着对准那个地方,缓慢地顶碾起来。
前一次进入这里的时候,只顾着无度地索取能够满足自己欲望的交媾而当时这个人又已经到了不管怎么做,都会舒服得高潮的状态,他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地探寻过这个地方。
侧头在秦风的腿根印下一吻,夏子墨增加了一根手指,缓慢地抽送转动:“舒服吗?”
“你好、啰嗦、呜……要……哈……要做、就……嗯……快点……”大抵是这一次用的药物,并不会影响意识的缘故,秦风的语气更多地靠近平常时候的说话方式,那种分明身处弱势,却依旧不改的命令语调,让夏子墨忍不住笑出声来,“……少、啊……唔嗯、哈……哼……少说、废话……”
“好。”一如往常地给出简短的回应,夏子墨抽出手指,重新取出一颗药丸,抵在了柔软的后穴入口。
“什、啊……等……等、呃啊……”与之前无比相近的触感,让秦风不由地生出少许慌乱来,“……你刚刚、不是……呜嗯、放……啊啊、放过了……为什么、还要……哈……”
“润滑不够。”把带来的最后一颗药丸,塞入绞紧的肠道当中,夏子墨舔了一下身前的人那根早已经硬胀挺立的阴茎,起身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什么……润滑……”似乎还有些没能理解下夏子墨这句话的意思,秦风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但很快,那种有什么东西,缓慢地从肠道当中流出的湿黏触感,就代替夏子墨回答了这个问题,“呜、融化了……啊……这么、快……呃嗯、哈啊……”
“稍微夹紧一点,”俯身揽住秦风的腰,夏子墨贴着他的耳廓,低声开口,“流出来的话……就浪费了。”
23多重高潮
“给我、哈……滚蛋、呃、呜嗯……谁要……为了这种、呜、啊……!”不带任何下流字眼的话语,听在耳朵里,却淫亵无耻得令人眩晕,秦风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子墨陡地将他抱起的动作给截断了,“……你、哈……干什、么、嗯……”发软的身体支撑不住地往前倒去,压在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软枕上,秦风撑着桌面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地直起来,“混蛋、嗯……”
“我说过了,”从后方压上秦风的身体,夏子墨轻咬着对方的耳尖,拿自己释放出来的鸡巴挤入他的臀缝间,在被前方的淫水和流出的药液,弄得湿软粘腻的后穴周围打着转顶蹭,“我要干你……哥哥。”
就如同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夏子墨抵着有着充分润滑与开拓的后穴,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紧热的甬道被粗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撑开侵犯,连内壁上的最为细微之处的褶皱也被抚平好似要让秦风充分地体会到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一样,故意放得太过缓慢的动作,带起难以忍受的羞耻与酥麻,有如四散流窜的小虫,拼命地往全身蔓延。
“……嗯……哈、呃啊……”抑制不住的细软呻吟自喉咙中溢出,秦风难耐地夹紧了后穴,撑在桌面上的手却是颤抖着,怎么都使不上力气。那过度漫长的侵入过程,甚至令秦风在感受到自己的臀尖,触上对方的耻毛时,生出了几分难言的恍惚与满足。
“都进去了……”满是隐忍的欲望的嗓音听起来近乎喑哑,喷洒在耳际的气息也急促而烫热,秦风无端地有种自己正被一团火焰压在身下,肆意地掠夺炙烤的错觉。
“里面好热……哥哥,”仿佛嫌秦风的反应不够热烈一般,贴在耳边的双唇张合着,不断地吐出挑动着他的神经的话语,“好紧……明明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好喜欢……”在羞耻与快感之下,不断蒸腾的热意,熏得秦风的头脑有些发晕,就连落入耳中的声音,都仿佛阻隔了什么一样,遥远得有些模糊,可偏偏前方被冷落的花穴,又在这种时候传来难以忍受的骚痒与空虚,“……哥哥……”
“你、闭嘴、呜……”徒劳地夹紧屄穴,挤弄着其中逐渐融化的药丸,秦风小声地喘息着,刻意抬高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色厉内荏,“……子墨、才……嗯……才不会、说……哈啊……说这种……这种话、嗯唔……”
“你是这么觉得的吗……?”低声笑了一下 ,夏子墨直起身,抓住身前的人的臀肉,用力地掐挤了两下,“那还真是……”
高看了他。
往外退出的鸡巴猛地插入,狠狠地刺上敏感的内壁,陡然加剧的快感逼得秦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撑在桌面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去,怎么都无法支撑住发软的身体。
“……哈、慢点……呜……太深了、啊啊……别……呃啊、好酸……嗯、哈啊……”就如同要把之前的忍耐全都一口气发泄出来一样,夏子墨每一次都插入得又深又重,滚烫的龟头飞快地碾过内壁上的骚点,凶狠地刺上柔嫩的肠壁,让那贪婪的通道更加大力地抽搐绞挤,“好奇怪、嗯、好爽……啊……不对……哈、子墨……慢、呜嗯……好烫、啊……”
“子墨、呃……啊啊……好、难受、呜……疼、哈啊……拿……呃啊……”夏子墨的鸡巴本来就粗长得吓人,这个姿势又进入得格外的深,那种仿佛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逼得秦风不由自主地慌乱挣扎起来,“……里面、嗯……拿出去、哈……不要再、流水了……啊啊……”尚未彻底融化的药丸被插顶得进入从未有过的深处,转动着流出更多粘稠的药液,在挺动间发出咕啾的淫靡水声,那种每被插一下,就会往外流水的感受,甚至令他有种自己正在操弄的话后穴,也变成了天生用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屄道的感觉,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催着他抬高屁股,更加淫荡地去迎合身后的操弄,“哈呜、痒……呜、嗯……里面……哈啊、不要……呜、嗯啊……”
“……呃、好胀……呜……操、麻了……啊啊、子墨……哈……”一阵阵汹涌席卷的情欲烧得秦风几近崩溃,就连口中的哭叫也变得软糯而混乱,胡乱地摸索的手将一旁写有自己签名的文件抓得皱成一团,轻薄的纸张也被大力抓挠的指甲,留下道道发皱的抓痕,被凶狠鞭插的菊穴也抽搐着蠕动收缩,只差一点就能抵达高潮。
然而,夏子墨却在这时候,忽地把肉刃抽了出去。
“哥哥……”拔出的鸡巴恶劣地蹭过被药液弄得湿润泥泞的穴口,往上顶入绵嫩的臀瓣之间,夏子墨微微用力,将那两团软腻的臀肉稍稍往中间推挤,更多地包裹住那根狰狞的性器,“……好美……”
这个他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人,此时正趴在那张对方用以办公的桌子上,抬着屁股夹着自己的鸡巴,依旧衣着完好的上身伏在桌子上,与满是淫靡痕迹的下身,形成鲜明而令人血脉贲张的对比这个世界上,大抵再没有比这更能令夏子墨感到亢奋的画面了。
掐着秦风屁股的手略微用力,又在意识到之后放松下来,夏子墨没有忘记不能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痕迹的现实。
哪怕是对方的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也不能保证,不会有被被发现的可能。
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的鸡巴,在秦风的臀缝间抽送磨蹭起来,夏子墨甚至都不需要腾出手,去压制身前的人的动作,对方就追寻着㈠㈥㈡㈡㈠㈠㈥㈠〇抽离的热度,本能地回应起来。那双浸满了泪水的双眼当中,氤氲着雾气般的迷茫,自张开的唇瓣间吐出的细弱喘吟,更是带上了一丝软软的求欢意味。
夏子墨垂下头,在秦风泛红的眼尾落下一吻,而后再次对准那张湿热的小口,大力地把鸡巴捅了进去。
淫贱的内壁在夏子墨插入的时候,就立时贴挤拥附上来,宛若担心到嘴的美味又一次逃离一般,卖力地收缩夹弄,那张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洞的肉穴,如同承受不住似的吞吐蠕动,无比缓慢而细微,却又同样万分饥渴骚浪地,把那根插进去的性器一点点地拉扯进去。
这个人……在渴求着自己。
光是这一个认知,就足以让夏子墨兴奋得连指尖都有点发颤。
“哥哥……”低声呢喃着这个既让自己爱得要死,又让自己无比厌弃的称呼,夏子墨不再继续忍耐,快速地在秦风的体内冲撞驰骋起来。
不似前一次的大开大合,夏子墨这一回将目标,放在了内壁上那每被触碰一下,就能让身下的人发出骚软浪叫的敏感点上。他对准那颗比之周围稍稍凸起的肉粒,时而转着圈碾磨,勾出细密而麻痒的电流,时而快速而大力地在那处嫩肉上顶刺,把那颗骚粒给深深地按进软热的内壁当中,直到秦风被插干得逼近顶点,再毫不留恋地从中抽出,在臀肉上戳刺磨蹭,将那两瓣绵嫩的软肉,也涂满了药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在月光下莹莹发亮。
就这样反复数次,夏子墨把身下的人插得哀哀哭叫,连原本撑在桌上的手,也往后扯住了他的衣袖,颤抖着收紧。
“不要、拔出去……嗯、子墨……哈……插、我……呜……插进来……哈啊……”被那种每一回都在濒临顶峰的时候,被强硬截断快感,从空中扯落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秦风早已将所谓的身份抛到了脑后,只知道骚贱地扭动腰臀,卖力地吞吃那根烙铁一般的硬棍,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弟弟的名字,“……呃嗯、子墨……哈……操死、我……啊……让我、呜……啊啊……”
那太过骚浪的话语,将夏子墨的最后一点自制力破坏殆尽。他握住秦风被衣服包裹的腰肢,发狠地在那湿热的屄穴当中捣插起来。
随着奸淫不断地被带出的药液,在穴口拍打出细密的白沫,雪白的臀肉被紧实的腰胯拍打得“啪”“啪”作响,每被撞一下,就主动地往两边荡开,露出底下被撑到容纳极限的肉嘴,淫荡勾人得不成样子。
“啊、好棒……嗯……操到、里面了……啊啊……子墨……呜、嗯啊、好爽……哈啊……”口中的话语逐渐变得放荡,秦风死死地抓住夏子墨的袖子,连脚尖都用力地勾起,“我、啊……要……呜、不、啊……拔出去、嗯……啊啊啊”
在多次的堆叠下到来的高潮格外剧烈,秦风从腰腹到脚尖都在抽搐,有那么一瞬间连声音都没能成功地发出来。
而夏子墨在他越过高潮的界限之后,依然没有停歇地操着他。被毫不留情地抛高的感官与意识还没落地,就被新一重的快感再次推搡着朝高处扔去,那太过尖锐的刺激甚至令秦风生出钝痛,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抽噎着任由止不住的泪水糊满了面颊。
前方连碰都没有碰过的阴茎早已经射精,软软地垂着头,在快感之下可怜地吐着水,渴求抚慰的花穴也抽搐着收绞,徒劳地挽留不断地随着逼水一起流出的药液,那逼得人崩溃的空虚与麻痒,让秦风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玩弄,可那只牢牢地扣住他手腕的手掌,却让他怎么都无法如愿。
“……呜……不……行、嗯……放……啊……要被、操死……了……哈啊……子墨、嗯……”几乎是被强逼着蓄积而起的热流盘桓于小腹处,在那根挺入的鸡巴又一次刺上脆弱的肠道时,刷地奔涌而下,浇在身前的桌上,从边缘流下的淫汁滴落在滑至秦风脚踝处的长裤上,留下点滴的水痕。
只觉得连体内的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干,秦风连蜷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啜泣着任由身后的人在自己的体内快速冲撞了十数下,拔出去射在了他的屁股上。
如果这是现实的话……他绝对……要弄死那个混蛋。
感受着落在眼尾的轻柔亲吻,秦风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