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口交深喉欺负到哭

“夏子墨、嗯……你在、哈、呃啊……干、呜……干什么……”秦风几乎是本能地弓起了背,试图将自己的事物从夏子墨的口中拔出,可一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夏子墨牢牢地捁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呜、你、哈……到底……啊……”胡乱地抬起摸索的手触上埋在自己双腿间的人的发丝,就一把抓了上去,陡然被拉扯的力道疼得夏子墨倒抽了口气,却并未成功地让他停下动作,“放开、呃啊……不要、呜……啊啊……”

甚至在被触碰之前,就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被整根地吞入暖热紧致的口腔当中,稍显生疏地舔舐吸吮。包裹在上面的布料被带着来回地滑动摩擦,为那过分敏感的性器带来更多的快感,秦风忍不住仰起头,合拢双腿,夹住了夏子墨的脑袋。

他是这种骚浪到光是被舔一舔,摸一摸……就能发情的类型吗?

夏子墨又是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怎么都无法得到解答的问题,在混乱的大脑之中盘桓,甚至令秦风生出了几分逃避的心思来。

如果这只是一场有关他和夏子墨两个人之间,那由于上一次的意外而产生的不伦梦境那么,无论他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改变接下来的发展,不是吗?

“……呜……嗯、哈啊……见……鬼的、嗯……梦、啊啊……”揪住夏子墨头发的手微微用力,秦风喘息着挺起腰,将自己的鸡巴更深地顶入他的口中,“你给我、啊……快点……嗯、啊啊……”

既然无论他做什么,事情的结果都是一样,那么还不如干脆不要去做那种毫无意义的挣扎。

至少……不要让自己沦落到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淫荡地扭动屁股,被自己的弟弟干到哭的地步。

轻喘着分开夹紧的双腿,秦风往后躺回床上,尽力让自己不要去想此时正吃着自己鸡巴的人的身份。

“至少、啊……帮我……嗯、把裤子、呃……”触上眼睛上的布条的手停顿了一下,背过去盖在了上面,秦风松开抓着夏子墨头发的手,轻颤着搭在了身侧的床单上,“……脱、哈……脱了……嗯、王八……蛋、啊……”

大抵是没有料到秦风会给出这样的反应,夏子墨停下动作,往上看过去的双眼之中,浸满了想要将人一同拖进无底深渊的深黏欲望。

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出,与之前形成截然反差的态度来,夏子墨不想去过多地思索。既然这是一场并未在现实里发生的梦境那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尽情地释放自己无法在这个人清醒时,所表现出来的欲望。

拿舌头抵着肉棒的顶端,将其从嘴里推了出来,夏子墨却并没有按照秦风所说的那样,褪去他身上碍事的衣物,反而就那样含着那根越发勃胀的肉具,就那样在上面轻咬啜吸。

“……嗯、你……哈……呃嗯、到底……啊啊……”抬起的手握住了阴茎底部无法吃进口中的部分,转动着摩挲揉挤,软滑的舌头则像是舔食什么美味一样,一寸一寸地搔顶过上方无比脆弱的部分,夏子墨早在上一次的时候,就大致摸清了秦风的敏感点,以及最能令对方给出回应的方式,即使他的技巧由于缺乏实践的次数,而显得有些笨拙与生涩,也并不影响造成的效果,“呃啊、用不上……力、嗯……哈……混蛋……呜……”秦风抬起手,想要寻找什么能够依凭的东西,却在碰到夏子墨的肩的下一秒,就滑了开来,只能颤抖着攥紧手下的床单,忍耐着这太过不上不下的快感,“……哈……子墨、嗯……啊呃……”

舔玩着自己的性器的人,并未对自己的话做出任何回应的事实,更是令他怀疑起眼下的状况的真实性。

被反复地舔舐的布料早已经被唾液彻底浸湿,黏黏地贴在滚烫的柱身上,失去视觉之后变得更为敏锐的感官,令秦风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夏子墨的每一个动作,可那层怎么都无法从上面推离的阻隔,却让那由此生出的快感变得遥远而迟缓,就仿佛被细线悬挂在半空中,下一秒就能直接重重地坠落下去可那个“下一秒”,却迟迟地不愿到来,以至于全身的感官都在那种紧张感之下绷起,连最为细微的触碰,都能带起极为强烈的刺激。

“好难受、嗯……子墨……哈啊、不要……嗯唔、帮……帮我、脱……哈、脱掉……”脚趾不受控制地蜷起,秦风无意识地扭动腰臀,让自己的鸡巴在夏子墨的嘴里进出起来,可那层贴附其上的布料,却只让那无法得到满足的感受越发难耐,“……啊、子墨……嗯……”

然而,夏子墨却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垂下头把那根肉刃齐根吞进了喉咙里。

“啊啊什么、嗯……好紧、夏子墨……哈……你、干了……呜……”饱胀的龟头连同上面包覆着的湿黏布料一起,强硬地顶开紧窄的喉咙口,深深地插入了喉管当中,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立时无法克制地抽绞起来,死死地夹住其中的异物,那太过紧致火热的快感沿着脊背一口气流窜至头顶,让秦风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绷紧,刺激得他本就有些晕眩的大脑,以至于他好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呜、你……疯了、啊……这样……嗯呃、不……难受、吗、哈啊……”

正用嘴侍弄着嘴里的性器的人,显然没有办法回答秦风的这个问题,夏子墨按住他的腿根,摆动脑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地吞吐起来。软滑的舌不时地贴上火热的柱身,变换着角度顶碾舔舐,两颊也配合着肉棒的进出收缩吸吮,比之先前要热烈许多的潮涌催得秦风难以忍受地勾起脚尖,可那层薄薄的阻隔,却总让那份本该满足体内的渴切的快感,总是距离顶峰差了那么一点。

“……呃、好……舒服、嗯……啊啊……难受、哈……子墨……”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眼下的状况,也不舍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秦风被彻底地拖进浮沉快感的泥淖,再分不出余力去思考其他的问题,只知道一遍遍地叫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人的名字,“子墨、啊……帮……嗯、好、呃啊……哈……”怎么都无法抵达顶点的快感逼得他眼尾泛红,蒙在眼上的布条被蓄积在眼眶里的泪水沾湿,显现出浅淡的水痕,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当中,也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哭音,“……子、啊啊……我想、嗯……要……哈啊、别……嗯唔……”

可无论什么时候,都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言听计从的人,却唯独在这个梦里,对自己的要求丝毫不作理会,只恶劣地玩弄着他用以感受快感的部位忠实地执行着之前说过的内容。

“不行了、嗯……放开……啊啊、别……啊、牙齿……嗯……咬、哈啊……子墨、啊、啊啊啊”被那折磨一般的快感一点点地推磨着前进,无法承受的身体终于濒临了极限,被深深地吞入喉管当中的阴茎颤抖着,从顶端射出,将本就湿透的内裤弄得更加脏污。然而先前被高高地悬吊而起的欲望,却并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那种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形容的微妙落差感,让秦风感到有点难耐。

“……呃、啊……呜……”感受着自己软下来的阴茎被舌头抵着,从口腔内推出,秦风小声地喘息着,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又被棉质的布料吸收,在表面晕开更深的湿痕。

“哥……”倏地落入耳中的声音让秦风不自觉地一颤,随后压上来的双唇,更是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晕眩。

“……舒服吗?”在秦风的嘴唇上浅浅地印下一吻,夏子墨轻蹭着他的鼻尖,低声询问。

由于之前的深喉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秦风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有那么一点点发麻。

“你、唔……嗯呃、哈啊……”想要驱散那种异样的感受,秦风张口正要回答,可夏子墨却在这时候再次吻了上来,将他没能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用探入的舌头,搅弄成细碎的呻吟,“……呼、啊嗯……你给我、啊……适可……呜……而止、啊……”还清楚地认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秦风甚至生出了自己在这过于热烈的深吻当中,品尝到了属于自己的精液的味道的错觉,“放、开、啊嗯……我……哈……喘不过、气……嗯……了、啊……”

就像是被提醒了什么,夏子墨轻咬着秦风的唇瓣:“不止是初夜……”想到了什么事情似的低声笑了起来,他继续说了下去,“……哥哥的初吻,也是我的,”他这么问道,“……对吗?”

18鸡巴磨逼舔穴求操

并没有比先前清醒多少的大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夏子墨这句话的意思,秦风感受着喷吐在自己口鼻间的热息,十分难得地生出了几分羞耻。

“滚……蛋、嗯……”抬起手按在夏子墨的脸上,试图把那个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秦风还有些没能平复自己的呼吸,“我的初吻,早就在、唔……六岁的时候,给了、家里……嗯……的那条、大黄了。”他伸出手,想要摘掉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却不想被身前的人抓住,凑到唇边在指尖亲了一下。

“既然刚才没有摘……现在就也别摘了,”夏子墨张口将秦风的指尖含入嘴里,轻柔地舔吮啃咬,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却无端地有种大型犬撒娇时的轻软,“还是说……”他低声笑了一下,故意挺了下腰,拿自己早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隔着裤子在身下的人骚豆上顶了一下,“……哥哥想看着我的脸做?”

“唔、啊……!”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体内尚未平息的热度,秦风将到了嘴边的低叫咽了回去,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犯蠢。

怎么可能有人会在床上,单方面地满足了另一个人的欲望,就直接停下的?

更别说这个人,刚刚还那样直白地叙述了想要狠操自己的欲望

“……嗯……啊、你……哈……夏子墨、呜……”滚烫的肉棒隔着早就湿透了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碾过肿胀的骚豆,滑至下方骚软湿热的花穴,缓慢地磨蹭,与剧烈完全无缘的温软麻痒,如同蚂蚁啃啮一般,沿着脊髓一点点地往上攀爬,秦风忍不住揪住夏子墨的衣领,颤抖着夹紧了双腿,但那根本连抵抗都算不上的动作,却显然没有办法阻止那根鸡巴的动作,“别顶、了……呜……别磨、啊啊……混蛋、嗯……”

“要进来就、快点……哈啊……别……磨磨、唧唧、呜嗯……”只觉得自己就连意识都被欲望和热意所侵蚀,秦风一时之间也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想尽早结束这场荒唐的梦境,还是单纯地想要满足,体内那不断叫嚣着渴求侵犯的欲望,“……混、呃啊……都说了、呜……别再……磨、嗯……了、哈啊……”

难以忍受的酥痒快感在体内缓缓地堆积,却又在某个瞬间如同落入水中的雪一样消融,那甚至令人有些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的麻软刺激,让秦风克制不住地蜷起了脚趾,略微扭动腰臀,迎合起夏子墨的动作来。

然而,这个不久前,还把话说得无比粗暴下流的人,这会儿却像是完全对他没有兴趣一样,丝毫不理会他的邀请,只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依次地舔玩他的手指。

“……啊、你到底……呜……想、嗯……怎么、样、哈啊……”软滑的舌裹缠上修长的手指,仔细地舔扫过每一个角落,为那白皙的肌肤,覆上一层莹亮的水光,湿热的口腔不时地模仿性交的动作,将手指整根吞入而那灵活的舌尖,则会在这个时候,轻擦过敏感的指缝,又在下一个瞬间,随着手指被吐出,一路滑至指腹太过清晰的感受,令秦风甚至能够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此时身前被蒙眼布所遮挡的景象,“夏子墨、呜……子墨……啊、你……说话、呜……嗯……”

分明不是用以感受快感的部位,但在失去了视觉之后,变得过分敏锐的感官影响下,秦风有种自己那只被玩弄的手,都变成了性器官的一部分的错觉,被触碰的每时每刻,都毫不间歇地向大脑传递着兴奋的讯号,就连被轻轻托住的手腕,都烫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将秦风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吮得湿漉漉的,夏子墨才停下动作,在他的掌心烙下一吻:“我想听你主动求我插进去……”夏子墨停顿了一下,放下秦风的手,俯身亲吻着他的下颌,“……想看你主动张开双腿,求我把鸡巴操进你的骚逼里去。”

“我刚刚、啊……不是已经……呜、已经……哈……说了、嗯……啊啊……”温热的亲吻沿着脖颈缓缓地往下,在锁骨处辗转流连,满是若即若离的暧昧的动作,在被挑起情欲的身体上,带起让人难以忍受的颤栗电流,挑动着亢奋的神经,“……呜、我说了……啊……已经、呜……哈啊、说过……了、嗯……”

“那不一样,”压下自己想要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更加鲜明持久的烙印的欲望,夏子墨吻过秦风胸前肿胀的肉粒,贴着小腹一点点地往下,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那不一样……”就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哈、有哪里……呜……不一样、嗯……呃、别……哈啊……”下身的长裤被脱下,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内裤也被扯了下去,陡然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身体,传来细微的凉意,但很快,再次贴附上来的手掌与唇舌,就在敏感的皮肤上,勾出细小的电流,没有规律地四散流窜,秦风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却有点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夏子墨、嗯……子墨……哈……”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数次抬起,想要摘掉那遮挡住自己视线的事物,可某部分不愿承认的现况,却每每在最后关头让他止住了动作,自暴自弃地抓住脑袋底下枕着的软枕,轻喘着任由夏子墨施为。

这个果然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