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不……哼、再……唔、呃啊……嗯……”搭在身侧的手像是忍耐什么一般地蜷起,红润的唇瓣也细微地颤抖着,试图述说什么,可迷糊的意识与被快感捕获的身体,却只让秦风从双唇间吐出破碎的单字,怎么都无法组成完整的语句,“快、啊……嗯……哈啊、疼……呼、呃……啊啊……”
这种拼命地挣扎着,试图从睡梦当中挣脱,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溺在所被给予的快感当中,展现出自身的放荡的模样如同这世间最为烈性的春药,猛烈地刺激着夏子墨的占有欲与凌虐欲。他用舌尖舔过那根鸡巴顶端的小孔,拿嘴唇贴着柱身缓缓地下滑,蹭过那颗被蹂躏得充血肿起的骚粒,来到下方可怜地抽绞着,往外吐出淫液的小口上,移开的手则握住了上方越发硬胀的肉棒,安抚似的揉弄套弄。
“啊、不……嗯……什……啊、呃啊……呜……”软嫩的阴唇被往两边推开,露出被遮盖住的湿软穴口,软滑的舌头在上面来舔扫了几下,对准骚嫩的穴心,强硬地挤了进去,秦风小声地喘息着,紧闭的双眼眼尾氤氲出些微的湿润,“……哈……嗯、呜啊……呃……”
有别于肉屌的软滑物体钻入体内,性交一般地顶碾进出,秦风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地蜷起了脚趾,不受控制地收缩的屄穴一下一下地夹挤着其中的事物,贪婪而淫贱地牵引着他往更深处侵入。骚热而粘腻的汁水更是不会枯竭一样,源源不断的从屄穴中流出,连后方的菊穴都被淋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哈……再、嗯……深……呜、啊啊……”被薄薄的眼皮遮盖的眼球不断地转动,试图挣开那裹缠纠扯的黑暗,失去了视觉输入之后,变得更加敏锐的感官本能地搜取着身体传来的每一丝刺激,那在迷糊之间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从被侵犯的屄道内传来的麻痒与舒爽,让秦风挣扎着获得了少许身体的控制权,轻颤着摆动腰胯,迎合起夏子墨的动作来,“呃、啊……不……嗯、好爽、哈啊……子、呜、想……哈……”
然而,那根软腻的舌头,就像是故意违背秦风的意愿似的,只浅浅地在穴口处抽送戳刺,每每即将深入的时候,就无比恶劣地抽离滑开,顶上上方那颗鼓胀的骚粒,逗弄一样地打着转舔蹭,在给予秦风另一种快感的同时,也让下方屄穴之中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越发难以忍受。
“子……墨、啊、呜嗯……再……哈、呜……再深、嗯……”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夏子墨的动作不由地顿了一下,心底那团阴暗的欲望,也随着那丝难言的兴奋,而扩大了几分,“……哈……想要、呜……好痒……啊啊、插……呃……呜啊……”陡地大力顶入屄穴的舌头带起满涨的舒爽,秦风忍不住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从鼻子里发出享受的低哼,先前有些紧绷的腰肢也放松了下来,“好棒、嗯……啊、唔嗯……那……里、哼……嗯、呃啊……”
找到了穴口浅近处的骚点的舌头,对准内壁上最为脆弱的那一点,发狠地插顶碾刺,陡然攀高的酥爽麻痒让秦风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轻喘着发出骚软的吟叫,失禁一般流出的逼水被腾出的手接住,涂抹在憋胀得发疼的阴蒂上,在轻柔的搔蹭之下均匀地涂抹开来。
“……嗯、我……哈啊……要、啊啊……别……呜啊、快要……呃啊、射……哈……”略微勾起的双脚似是想要做出抵抗的动作,却被夏子墨轻而易举地按住分开,软软地搭在身侧的手也由于逼近的高潮而用力,在布艺沙发上暗处浅浅的凹坑,“唔、啊……啊啊……”
顺着体内的热流汹涌着从穴口涌泻而下的骚热汁水,尽数浇在了不愿浪费一丝一毫品尝秦风花穴的夏子墨脸上,沿着线条硬朗的下颌缓缓地滴落,弄湿了他垫在眼前的人身下的名贵西装。
明明……都还没有进到更里面去。
舔去嘴唇上带着些许腥臊味的逼水,夏子墨用手指摸了摸秦风高潮过后,喘息一般不断张合的穴口,垂下头吻了吻那根依旧硬胀的阴茎。
虽然很想把这里也一起照顾到……但在这里待太久的话,说不定会被人发现。
而且如果不留下点什么的话,或许会被怀疑也不一定。
又俯下身,在秦风微张的双唇上轻吻了一下,夏子墨才清理干净自己留下的痕迹,收拾好现场,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作家想说的话:】
换一种起标题方式试试,总感觉以前的方式太简单粗暴了(捂脸)
14哥哥
“唔……”紧闭的双眼以一种,不该在午间的小憩之后出现的疲惫感缓缓地睁开,秦风望着外头并没有向西偏多少度的日头,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刚刚那是……梦?
但是那太过真实的触感,实在让人忍不住去怀疑这个结论的正确性。
目光在仅有自己一人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沙发边,和不久之前的“梦”里,掉在了同样位置的外套。
但如果不是梦的话……
支着上身坐了起来,秦风正想站起来,却在察觉到自己下半身尴尬的状况后,蓦地停住了动作。
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是那么适合出去见人。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秦风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摸出手机给自己能够看到这边办公室状况的秘书打了个电话。
“小顾,”发觉自己的声音比想象的要哑一点,秦风不由地稍微放软了语调,“刚刚……我是说,在我说别让人过来之后,有人进过我办公室吗?”
“没有啊?”好似不明白秦风为什么要这么问似的,从秦风被他爸扔到这个位置上开始,就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的秘书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夏总监倒是来过一次,不过听到你在睡觉就回去了。”
因为知道夏子墨虽然顶着个总监的名头,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干总裁的活,所以底下的人也不敢对他摆什么脸色,好在对方一直都是最听秦风的话的那个听出了这一层意思,秦风心不在焉地夸了电话另一头的人几句,就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
……也是,他又不是猪。真要是有人趁他睡觉的时候,对他又亲又摸又舔的,就差没直接插进来了,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还醒不过来。
秦风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还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睡午觉的时候。
感受着内裤里,那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查看,就清晰得无法让人忽视的粘腻触感,秦风忽然就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之前所想的那样,完全不在意这所谓的“第一次”了。
低下头看了自己裤子被顶出来的鼓包,秦风恨不得把自己的头蒙起来,再重新睡上一觉。
这种时候自慰,脑子里冒出来的,只可能是不久前梦里的另一个人好吗?!
等了好一段时间,也不见那根东西有一丁点要消下去的意思,秦风咬着牙,终于还是伸出手,探入了自己的裤子里。
真是他妈的……见鬼。
好一会儿才把自己弄出来,秦风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张属于夏子墨的脸给赶了出去。
然而,就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他才刚成功地达成了这一点,门外就响起了极为规律的敲门声,以及那一句早已经听习惯了的:“哥?”
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完了自己的手和裤子,等秦风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让外面的人进来的时候,从外表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了。
“这两份文件需要你签字。”把大概是之前过来的时候,就想让秦风处理的文件,放到他的面前,夏子墨站在边上,看着他连看都没看上一眼,就在上面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见夏子墨接过签好字的文件之后,依旧站在自己面前,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秦风没办法,只能开口询问。
大概是在顾虑什么,夏子墨闻言迟疑了片刻,才出声回答秦风的问题:“爸说……要是你再不回去,”他停顿了一下,看过来的目光当中,隐约带上了一丝忧虑,“他就自己上公司来找你。”
听到这话,秦风才想起来,从那天酒店的事情之后,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回家了其实算下来也不长,满打满算的顶多也就七天,但对于那个在某些方面,标准严格得就跟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似的人来说,这已经是逼近了不能容忍的范畴的事态了。
明明就连当年他去山区飙车都没管过的老家伙,居然就为了他几天不回家,让人带这种话。
哪怕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生活在一起,秦风还是没法理解自家亲爹的想法。
一点儿都不想去回忆,自己上一次不听这种警告的后果,秦风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想来是误会了他的反应,夏子墨在沉默了一阵之后,再次开了口:“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搬出去。”
那里本来也就是秦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