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舒疼得眼角含泪,原本拘谨的手指不禁收紧,直接抓在男人背后插着的发簪。
一旦发簪被牵动,伤口便不断嘀嗒渗出鲜血,与私密交合处的鲜血一般,怪异着配合交融。
如此这般,叫宋以舒头皮酥麻发颤,只恨不得蜷缩起来,而似乎于顾淮璟而言,献血迸发使他血脉扩张,心潮澎湃。
他舔舔唇,不顾背后的伤口,挺腰,奋勇激进,直冲入蜜穴,整根没入,侵略着每一寸未经入侵的内壁。
宫腔内壁被强行撑大,容纳着难以包容的巨大男根。
宋以舒脖颈后仰,眉头紧皱,指尖攥得发白。
男人背后的献血不断涌出,流淌在肌肤,指尖。
冰冷的触感以及巨大的疼痛让她没由来一阵恐慌,“你出去,这样,你会死的。”
的确,照着男人这般流血下去,恐怕是要流血而死的。
可男人丝毫有所畏惧,似乎疯了一般都要进来。
宋以舒从未见过这般的癫狂的人,语气满是发颤,第一次带了一丝讨好,“你你出去,我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男人咧唇,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男根停在内壁不动,附身贴近宋以舒的耳边,摩挲,低沉的嗓音如狐狸般狡猾,“我不会死的,因为,我不能死在宋府,不是吗?”
他早知道。
他早知道宋以舒一开始就是吓唬他而没有扎在要害处,他也知道宋以舒再用力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所以他就如此放肆地对宋以舒进行着一步又一步的掠夺。
宋以舒咬着下唇,眼眶莹润,带上几丝殷红。
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无助过,如今这般局面,她已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也由不得她哪般,顾淮璟舔弄轻吻着她的耳畔,吮吸着下颌线,舔咬着敏感不已的鹅颈和分外分明的锁骨。
宋以舒偏头,按耐不住地嘤咛两声,小手推搡,声细如蝇,“别,不要,疼。”
顾淮璟柔声安慰,“很快就不疼了。”
“不唔.......”宋以舒所余下的话都被男人俯身的热吻封存在口中,双唇无可奈何地被吸吮玩弄,也只能这般毫无作用地推着他硬板的胸膛。
男人下身也毫无休息,男根只拔出半根便又整根没入,顶在了最深处,惹得宋以舒破口而出的微弱痛哼。
声音婉约而魅人,顾淮璟瞬时松开双唇,被蛊惑住般,再次顶了一次。
宋以舒身体疼痛而无力,睁着半是泪珠的双眸无助地看望,本想让男人生气怜悯,可见着的是男人放肆而大力的挺动,肉与肉间的碰撞,性器之间的交合,如此贴切而紧密,让她羞怯闭眸,躬直腰板。
即使口中压抑着不想出口,还是小声呜吟出声。似哭诉又似撒娇。
顾淮璟逐渐如鱼得水,一次次撞击在最深处,感受着一步又一步的探入。
在一次顶撞下,宋以舒不禁叫唤出声。那声音与之前不同,多了一丝满足的娇咛。
一瞬间,宋以舒愧疚咬唇,紧闭双眸。
0036 定亲
宋以舒起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仿佛做了一场噩梦般,沉抑胸口,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长睫下,扫视四周,确认了是自己闺房。
窗口处透着砂纸,传开丝丝光线,展露出整洁的地板,以及挂着整齐的衣物。
指尖抚摸到焕然一新得被褥以及洁白亵衣,毫无鲜血痕迹 宋以舒恍然觉得自己昨晚似乎真的就是做了一场噩梦般。
只是很快,下床那一刻,由骨子传开的酸痛,让宋以舒天真的想法消散如烟。
那是真的。
昨晚真就发生了如此荒诞的事。
宋以舒还来不及羞恼,门口便传开声响。
“小姐,夫人有请。”
宋以舒浅浅叹息一声,“我要沐浴。”
门口的小碧了当回复,“好的,小姐。”
沐浴时,宋以舒极尽全力地擦拭着身体,心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炙热得身体交缠,汗液交织,以及那一呼一喘的呻咛,无不萦绕在耳。
宋以舒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唯几次就是那无端的春梦,但真的面临这些,仍旧如此羞愧难当。
仿佛如此这般冲洗就能洗刷一切一般,宋以舒擦得净白皮肤透着几分殷红才肯罢休。
林氏茶楼,二楼
几位茶客听着说书的朗朗声音,却在极为激动地议论。
“你听说没?宋府的事。”
“那怎么可能没听说,如今整个苏州都知晓了,靖王第二回上宋府提亲了,宋府可算是撞了大运了,前会是升调,如今是和皇室结亲,以后可不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可不,也不知道宋府小姐是何等的美色,竟让靖王如此上心。”
二人无尽感叹之时,无人注意到背后正是议论之人。
诗语霖抿着淳茶,唇尾上挑,“恭喜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