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舒双腿紧交,小手推搡,“不,不要,不要再在我梦里这样对我,我,我不喜欢。”
不料她竟以为这是梦境,顾淮璟眼底的疯狂更为狂热,半入手指几乎想要猛攻进入。
无奈未经人士的甬道青涩不已,狭窄不已,加之宋以舒的抗拒,实在难以进入。
顾淮璟十分不悦,几乎想要蛮力掰开细腿。
宋以舒没有睁眼,却也感知到了危险,小口捕捉到了顾淮璟的臂膀,难得失礼开口咬他。
宋以舒先天力气不大,咬在臂膀也无破口流血,本来的作用是阻拦,却起到了反作用。
顾淮璟眼底火焰狂热躁动起来,直接按住宋以舒身躯,薄唇堵住不断低语的小嘴,长指蛮横再进入几分。
触碰到圣洁薄膜,难以再入。
甬道被迫撑开,裹挟着手指,身体感知到异物进入的疼痛,却不怕死般吸吮想要吞没长指。
下面小口渐渐沁出蜜汁,粘腻滋润着手指在半入状态下游走。
勾弄甬道内壁,触及到了敏感点,从一开始的生涩,到感知到女孩在甬道某些位置的敏感发颤,知道了她的敏感点,故意勾弄着,点点酥麻疼痛传达大脑。
宋以舒难受小口微张,被封闭在男人霸道濡湿舌头席卷的热吻中,没有一字一句泄露在外,只留零星唔咛。
热汗淋淋,顾淮璟感觉到下体的肿胀不消的欲望,几乎想要褪衣,直接把分身深入到花穴里面,享受女人致命般的美妙。
只可惜,还是不到时候。
如果做了,等到大婚那晚,她恐怕就知道了.......
0016 我是偷男人的人吗?
宋以舒醒来时竟然已是黄昏,身体满是疲倦,许是太多事了,思虑过多,竟然睡得如此沉重。
趔趄起身,收拾些微凌乱的衣衫,发髻,就要去寻小翠小碧。
纤手触及软枕处,叮铃一声,一个白玉瓶放置在枕旁被触及后滚动到木面,清脆声音,分外显眼。
宋以舒拿起瓶子,总觉这味道有些熟悉。
本要细细一想,大门处进来了一道红艳身影。
“宋小姐醒了?”
进来的正是徐骊,已是傍晚,她似乎如今才回房般,见宋以舒无端睡了她的床榻也不见有愠色,让宋以舒更为愧疚。
宋以舒起身致歉,“徐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我没留意就睡过去了。”也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
徐骊摆摆手,“我要说抱歉才对,只因我每日都安了安神香在屋内,今日忘记灭了,导致宋小姐在屋内睡到如今,如今只能悄悄派人送宋小姐回去,不然宋小姐的名声就毁了。”
宋以舒这才恍然那香竟是安神睡眠功效,也惊愕徐骊想得如此周到。
宋以舒忙点头致谢。
指了指白玉瓶, 顺口一问,“不知这是何物?”
徐骊眸底有一丝疑惑,却很快明了,答道,“我寻来为你擦拭伤口的,不见怪的话,宋小姐尽可拿走去涂。”
宋以舒致谢同时,没有带走白玉瓶。
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徐骊没有什么关系,如此这般,着实不得体。
回府后的宋以舒果不其然被徐氏叫了过去审问。
原因莫过于为何如此晚才归来。
只是一见徐氏,她的第一句却是,“舒儿,你可是去见男人了?”
不解母亲为何如此发问,对于问题无疑是羞辱宋以舒的贞洁,宋以舒眼眶微红,“母亲是这般看女儿的吗?”
知道女儿极其在意这些,但女儿嘴唇的红润极为明显,让她不得不有此一问。
但一见女儿这般,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舒儿莫怪,是母亲我胡诌了。”
宋以舒思及前世被玷污,被辱骂,如今却还会做春梦。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
宋以舒情绪萎然,只随意敷衍几句就回房睡去。
第二日,宋以舒难得睡到日上三竿,叫唤小翠不见人影,唯有叫小碧安排沐浴。
小碧虽然在这事生涩,却也是很快熟络。
宋以舒闭目养神之时也是不敢声语。
最终在一片温热中,宋以舒郁结的心口才算好些,睁眼见着小碧的懂事,眼底涌起许久未见的笑意。
“我叫小翠查管家,你可知查的如何?”
小碧不料宋以舒会开口问自己,停顿片刻,道,“奴婢不知,但奴婢悄悄自己查过,管家女儿确实是得病了,还是极为罕见的病症,不禁需要银两,还需要有名大夫才能得以救治,如今似乎是找着大夫了。”
宋以舒扶额,有些叹息,“依你所查,那恐怕就如母亲所言,有人要拉拢管家,管家也因着女儿的病情,投靠了他家?”
小碧低头,不敢多言,“奴婢只觉得小姐说得对。”
宋以舒好笑扯动嘴角,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