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向来对这些事不上心,但若是真来了兴致,又是个能手。
他的手指捏着笔尖,宋玫湖轻轻咬唇,她颤颤坐了回去。她敞开的腿间,水还在流,方才被她坐过的地方,也沾着暧昧的香液,湿的。
“赵将军在狱中多月,未曾有人相谈,赵夫人当写封信给他。”皇帝道,“朕会让人送信过去,赵夫人的墨,最好足一些。”
冰凉的笔尖倏地沾上发热的下身,宋玫湖身子一颤,不敢相信皇帝说的话,尖毛在她的腿心的缝隙倏地轻轻扫过,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宋玫湖猛然咬紧唇,膝盖夹紧。
她真的看见皇帝在写字。
宋玫湖羞愤异常,手攥住罗裙,身体软得发热。
皇帝大手分开她的腿,细笔从她的身体里润稠液,缝隙间的水液缓缓留下。
两边的软肉被毛笔分叉的硬毛时重时轻的戳着,轻轻下陷,感官被放得极大,她甚至觉得笔在细细描绘。
当羞恼变成难熬,她的神情也咬唇难受起来,被娇养的女人总是这样,渴望宠爱。
皇帝却仿佛真的要写出封信,他磨得她难熬,宋玫湖偏着头,张口呼出热气,额发沾湿。
毛笔突然插了进去,冰凉的触感让宋玫湖脚趾蜷缩起来,腿在颤抖,无力的快感侵袭全身,粉嫩的肌肤飘着红,她呼气重了好多。
一丝吟声从咬住的嘴唇泄了出来,但这丝小小的慰藉又抽了出去,莫大的空虚感让宋玫湖胸乳起伏,撑起罗裙的弧度。
笔放在桌上,光滑洁白的长腿被皇帝的大手抚摸,厚茧的摩擦让宋玫湖指尖蜷起,难受的滚热凝结在身体各处。
皇帝每次临幸时都会狠狠刺穿她,她回想起那种狠力,口干舌燥。
她的睫毛在颤抖,皇帝眸色深沉,衣衫下已经鼓出一团,他面上竟没什么变化,只是看得宋玫湖脸越来越红。
他的手很大很热,摩挲时让人产生战栗。
当宋玫湖的双腿被皇帝的打得很开,她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宋玫湖身子颤得厉害,眼中被身体的欲望憋出泪水,她的臀肉发热,软得已经快化了。
细细的吟呻听着让人耳朵发热,马车小门外留着伺候的宫女偷偷往里边看一眼,看见一双修白的长腿夹紧皇帝的头,宋玫湖的手还放在他的脖颈上,似乎不想让人起来。
她在为他献上自己女人的纯洁。
宫女是知道这事的,她被吩咐过,但亲眼所见,始终有些惊人。
半天的路程很快就到了,皇帝衣冠正襟,袖口里揣着一封信,让人回去后给赵执青。皇后派人去找宋玫湖,回复说路程颠簸,她身子不舒服,便又派宫女去看了一眼。
宋玫湖盖着薄被,盖得严实,低声说自己没事,她的耳朵很红。
宫女还以为她发烧了问要不要让太医过来,宋玫湖说真的没事,就是想睡一觉,宫女只得依她。
身体里夹缅铃,面见皇后皇帝(h)
祭祀之事由皇帝和皇后为主,宋玫湖不必前去,赵桓在皇后那里睡着了,宋玫湖从马车里下来后,便去皇后殿里找她。
她的步伐轻盈,但若是有心观察,便会发现她步子的虚。
皇帝走之前,在她体内塞了一颗圆滚滚的大缅铃,撑开她的身体,声音很小,但走得稍快些,声音就会变大。缅铃随着她的每一步在她下身游动般,单薄的小裤湿得不行。
宫女见她面色潮红,忙扶住她问要不要回去算了,宋玫湖摇头,却觉自己这样太明显,便在外面吹了下风。她到皇后殿中的时候,皇帝也在,而皇后在里头更衣。
皇帝修长的手里端着茶,面容硬朗,看向宋玫湖。殿内都是宫女和太监,人很多,每个人都安安静静。
照规矩,她是得行大礼的。宋玫湖红唇微润,她缓缓跪下,膝盖触地时,耳畔越发红。
不久之前,皇帝俯在她身下,舌头一点点舔掉她流出来的东西。刺激的快感让她的腿控制不住轻轻扭动,她实在是忍不住,颤抖的双手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
可她的身体依旧空虚,那颗缅铃挤着软肉,她敏感至极,细小的声音仿佛穿透四周,宋玫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异动。
“起吧。”皇帝淡淡说。
宋玫湖脸烧红,只是听他的声音便觉心跳加快。她站了起来,纤细的身子立在旁边,皇后还没出来,宋玫湖手里搅着帕子,轻轻擦额上的汗。
奢华低调的殿内帷幔挂起,高大的立柱漆红色。
宋玫湖的目光偷偷向上瞥了一眼,依稀看见皇帝明黄衣衫下起来的一点弧度,她收回视线,脸着实是红,发软的双腿微微夹紧。
“湖儿脸怎么这样红?发烧了吗?”
宋玫湖抬头便见到皇后走出来,忙行礼,身体里的缅铃往她身子里移动,轻轻响了一声,她僵了僵,见没人听见,行动轻了些。
皇帝却像是不经意抬头看了她眼。
皇后换了衣服走出来,端庄秀美,颇有母仪天下之风。她容貌昳丽,只比皇帝小一两岁,看着倒是比他小上很多,眉眼间都是平和,是大气之人。
“是有一些,但不太严重,”宋玫湖搅着帕子擦汗,“娘娘勿要担忧。”
“还是回去歇息吧,别把自己累着了,桓儿现正睡得熟,等醒了我再让人抱他去你那里。”
皇后很喜欢赵桓,谁都看得出来。
宋玫湖咬唇,只觉愧疚,她不想过于利用皇后对赵桓的宠爱,可孩子的父亲还在牢狱之中。
“桓儿得娘娘喜欢,是他的福气,”宋玫湖腿发软,“我在家陪孩子时间多,娘娘这几天若是想留他也可以。”
“当真?”皇后眼睛微亮,她见宋玫湖不停地擦汗,又皱了眉,对皇帝说,“我们待会要去祭坛,先让湖儿下去休息吧。”
皇帝只道:“扶她回去,明日的狩猎,也不必参加。”
皇后只是想让宋玫湖在她殿内歇会,没想让她回去,她微微张口,皇帝视线扫过她,她又不好再开口。
皇帝喜欢安分的人,她做皇后至今,最了解这点。宫内不安分的嫔妃是有,譬如在皇帝处理政事时行勾引之事,又如用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闹得太大的都已经进了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