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说了一次,宋玫湖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脚,又被皇帝伸手握住脚踝。
他脱下她的鞋袜,纤细的脚踝有些红肿,他温热的掌心覆在其上,倏地一弄,宋玫湖疼得吸气,她的脚放在皇帝大腿上,钻心疼,可一会儿过后,又没了什么疼意。
绣花鞋袜丢在地上,丝绸裤柔滑。
“日后不得再找朕,”皇帝说,“既然太后参与进来,那就别怪朕不客气。”
宋玫湖慌乱,她抬头看着皇帝,惶然无措,“赵家未做对不起陛下的事,陛下恕罪!”
皇帝的手依旧束着她的腰,任她的腿放在他腿上,但宋玫湖没有察觉。
她一向不想拖累他人,眼中的急泪也慢慢续了起来。可皇帝好似明显不想听她的话,他好像一定要对赵家下手。
宋玫湖紧紧咬着唇,凝白的肌肤哭红了,她攥住皇帝的龙袍,慢慢亲他的下巴,抽泣问道:“听闻陛下半月后要去东吴山祭祀,可否允我跟着?”
皇帝低头淡淡看她,他似有所悟,慢慢撩开宋玫湖的裙子,看见她腿心的裤子微湿。
宋玫湖一直是敏感的,十几岁的时候被嬷嬷按摩身子,嬷嬷还要她用各种姿势,她都一一照做。
那段时日还经常做梦,第一次的时候梦见自己和男人在黑夜中,不着一物,醒来时发觉腿心都肿了,撕裂般。
宋玫湖自然不慌张,嬷嬷那日按的时候手指头不小心滑进她的身体,她那时太舒服,就让嬷嬷一直摸她,结束后摘下黑布,嬷嬷就连忙给她涂药,说可能会肿,没想到居然真的会肿。
她至今都觉得是自己放纵了,让嬷嬷手指放得太久的原因,但那时又太舒服,此后依旧让嬷嬷把手指放进去,不过以后的梦安舒多了,很少会肿。
宋玫湖脸上还是泪,她知道自己的敏感,却不阻拦皇帝的动作,仿佛是想告诉他,她说的跟着,不是普通的跟随,不一样。
宋玫湖久久未归,侍女心急,连忙去找她,才发觉她是脚崴了,疼出了薄汗,脚踝上还微肿。
侍女是赵家的,知道宋玫湖奶水多,嗅到她身上的奶香,不觉奇怪,只连忙帮她整了衣衫,小心翼翼回去。
皇后见她抱走赵桓,还颇为可惜,后来听皇帝提起要去祭祀的事,便提了一句让宋玫湖母子去,没想到皇帝真的答应了。
番外:皇后和少年赵桓
皇后已经两个月未召见赵桓。
身边贴身服侍的宫女都觉着奇怪,问道:“娘娘怎么不召见桓公子?桓公子也是,怎么都不进宫了。”
皇后正在写字,她的手顿了顿,摇头道:“桓儿已经十五岁,也到了年纪,再进宫,着实不太好。”
赵桓那日上了她的床榻,紧紧拥着她,将自己的东西沾满她腿心,甚至还将那弯东西,稍稍挤进去了一些。
皇后这几年身子空虚,猛然被进入,却是这么一点,自然难熬,偏赵桓只进这么一些就又射了东西,肯定是第一次,皇后如何能带坏自己妹妹的亲儿子?
她忍着膨胀的欲望,让他走。
赵桓在她身子里待了好久,沉默不语,察觉她的抗拒后,慢慢下了床,低垂着头离开,之后便再也没进过宫。
“陛下允了娘娘今天和明天回宋家,娘娘要带些什么?”
“父亲母亲年事已高,带些补身子。”皇后随口说,“突厥进贡的雪域玲珑拿两份。”
皇后没想到的是,赵桓也在,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面容憔悴了,宋母还心疼极了。
她是宋家女儿,赵桓是宋家外孙,来宋家,天经地义。
他和皇后的关系本来就好,当他一言不发跟着皇后的时候,也没人觉得奇怪。
皇后对孩子是个容易心软的,叹了口气,让宫女下去,想和他单独说清楚。
她先问:“你母亲去哪儿了?”
赵桓站在她面前,安静看着她。
皇后实在无奈了,向他招招手,拉住他的手说:“真想和我闹脾气吗?”
赵桓任她握住自己的手,开口说:“母亲去找父亲了,我听人说有人给父亲送了个十多岁的女孩,母亲打算去看看。”
赵执青守皇陵已经十多年,终生不得进京,赵家得以逃过一劫。
长公主对媳妇还是好的,知道赵执青逃不过了,要放宋玫湖走,她却怎么也不愿和离,守着三个孩子,像个寡妇样度日,怕惹人议论,连赵家大门都很少迈出,只是偶尔会去别院度夏日。
守皇陵条件艰苦,赵执青那边是没有女子的,若是从前好友给他送个女人,说得过去,但十多岁的,莫不是送过去当侍女?
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有感觉,当女儿养还差不多。
皇后没多想,犹豫半晌,同赵桓道:“桓儿,我知你性子执拗,但某些事是不行的。”
“但娘娘没生气。”
皇后只是舍不得生赵桓的气,他这孩子,一直招她喜欢。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不当这样。”皇后不想他毁了。
“可娘娘是享受的,不是吗?”赵桓紧握她的手,“我那日拔出来的时候,你的双腿夹紧了我的东西。”
皇后微微张开口,最终什么都没说,她这年纪的女人,很渴望丈夫的滋养,但她的丈夫是一国之君,没那么多时间进后宫。
“你比我小太多,”皇后还是软了语气,“不行。”
“娘娘,我只想要一次。”赵桓认真说,“即便只有娘娘一次的垂怜,我也不介意,我最喜欢你。”
少年的蓬勃惹人喜爱,眼神更是坚韧,皇后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忽然想,只是一次就让他死心的话……未常不可。
皇后宠惯了赵桓,实在不想见他憔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