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鸷忍不住左右上下轻扭臀,淫靡的红色水液晃动,彰显出主人的躁动不安与急迫。
“妹妹莫急,等会可有得受呢。”
眼看着心肝肉痒得撅臀低腰难耐的模样,不忍女子继续捱着即将到顶点又被迫中断,低垂眉眼,近乎虔诚地覆舌上去。
灵巧的大舌技巧卓越,娴熟地快速磨蹭着骚蒂顶端来回舔弄,锋利的犬齿上下咬住侵犯,如同固定死猎物就撕咬不放的鬣狗。
吞吃入腹。
“啊!”
一声吟叫百转千回,娇媚直勾得她酥了半身,恨不得把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欲望都送给她才好。
绚丽的烟花在口中炸响,带着一丝丝麻痒,沁人心脾的乳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原来潮吹的时候,上面的大奶子也喷出淫汁了。
也不知那骨瓷盘能不能装得下奶水。
舌尖离开阴蒂,淫水在红润肿大的肥蒂上形成透亮的淫靡水膜,一看就知道方才被人狠狠吸吮疼爱过了。
宁怀安拿出另一双金属筷子,依旧是冰冰凉凉的,在夏天用正正好纾解热意,可用来夹取刚刚才高潮过的湿热媚穴中挤碎的葡萄果肉,就有点为难宁鸷了。
“呵啊~凉,嗯啊,别往花心顶了~”
“这可不行,果肉都沉到妹妹的淫穴深处去了,现在不夹,待会取不出来怎么办?”
“妹妹忍耐些。”
透明的金杯容量颇大,也足足倒满了三大杯。
待宁怀安将浑身湿透的女子抱起搂在怀中,两只肥硕高耸入云的大奶子已经被骨瓷圆盘中的乳白液体浸了个透。
湿透的当然很不舒服,怎么办呢?
当然是她好心肠,帮忙舔干净了。
舔得啧啧作响,将乳汁分别添加在深红酒杯上后,一杯带着淫汁的葡萄奶酒就做好了。
“足足倒满了三大杯呢,妹妹真是厉害,骚甜的水也乖乖吐出来喂给我吃了。”
宁怀安端起金盏,从容不迫地饮尽,连杯中细碎起伏的果肉也一点不落地嚼碎了吃入腹中。
“比我想的还要甜。”
乳白的汁液混入紫红的新鲜葡萄,香甜的丰腻感中和了酒水的酸涩,恰到好处。
“哪日我要是落魄了,庇护不住你,妹妹拿这独特的葡萄奶酒去卖,也能自立门户了。”
0028 润玉笼绡
“父亲母亲对许宴空可看好得紧呢,除了家世差了点,你也见过的,相貌学问也是一等一的好,妹妹当真不后悔?”
宁鸷回忆起与未婚夫婿对座时,装得一脸深沉实则不经意间就红霞爬上耳朵的男子,谈起诗词歌赋、杂学怪谈都能侃侃而谈,十分注重宁鸷的想法感受,眼珠子更是片刻不离,已是十分难得了。
“他聪慧上进,有了咱家的助力,进士及第也是能的,官场上有人托举,前途更是不必说,你嫁过去就是正妻。我把利弊都说与你听了,妹妹自己决定吧。”
说着前途好,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许宴空再也怎么有才学,也指定比不过宁怀安未来的夫家显赫。
没错,她就是不愿等。
“我只想与姐姐在一块,以后嫁人了有姐姐庇佑,哪怕艰难些我也愿意的。”
“就算他日后封侯拜相,我也不后悔。”
一双含情桃花眼认真盯着宁怀安,透明澄澈的琥珀燃起星光的火,仿佛眼眸里只装得下她一般。
就这么离不开我?哪怕是假话她也认了。宁怀安对着女子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又覆舌而上。
敏感的耳垂收到温柔的爱抚舔弄,女子发出暧昧的娇吟,长睫湿润。
可真教人疼啊。
“我写信亲自派人给他,叫一个两家都惹不起的人来,他必定知难而退,且不会怀疑宁府和秦府有意刁难。”
天晴而无雨,杨柳款款垂入湖面,一方水榭矗立而上。
“妹夫,我妹妹听说今日就在那歇息呢,你可得走快些,晚了人就走了!”
久经沙场的宁怀安一口一个“妹夫”,把许宴空哄得找不着北,男子又是尊敬又是拜谢:
“小将军别折煞在下了,在下一介白身,怎么能得监管城北军营的指挥使一声妹夫呢。”
更何况这还是金陵城的小霸王,传闻里脾气可不怎么好,若是因其口中刻意捧高而翘起尾巴来,一个不小心把人得罪了,闹起来不好善了。
区区一个女指挥使,能叫公侯子弟都忌惮不已与其结交,又怎会简单?
许宴空没有掉以轻心,不知她葫芦中卖的什么药,谦和应声。
到水榭时,隐隐约约能看见湖心的曼妙人影,宁怀安高兴道:“你看,妹妹就在那儿呢!你快去。”
笑意盈盈的推劝,但不知为何,许宴空竟从中听出了一丝恶意的嘲弄。
他的直觉从没出过错,于是慢下脚步,“如此冒昧,在下先在不远处看看。”
果然,不远处停着一辆华美四角镶满玉琼的四驾马车,显然非一般权贵能有,这附近除了水榭就是杨树,贵人总不会跟他们一样也猫在树后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