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屠啸辛勤的耕耘下,香奴一个月后就传出了喜讯,同时吴王府亦积极的备孕,两个男人对于指腹为婚的约定比香奴想像中更加的认真,魏绫是民间圣手,特意给香奴开了生男方,自己则一直在使用生女方,两人接连有孕,也算次京城的一大喜事。
黄遮的儿子已经能走了不说,连女儿都再蹦出一个,而月照的儿子平时则和这两个小的玩得不错,月照的孩子一出生就承爵了,两岁的广陵伯秀气清俊,眉眼间十分肖父,还好长得也和母亲也有几分相像,这才不至于让众人心中太过膈应。
小谭融的名字还是申屠啸取的,月照本来是存了几分亲近皇帝的态度,一开始时常让谭融在申屠啸眼前凑,可是申屠啸并非完人,对这个孩子始终不亲善,久而久之,月照也知道不让谭融出现在申屠啸,月照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待香奴的孩子出生以后,就会带着谭融回到扬州,他知道申屠啸不会希望两个孩子亲近。
或许对于谭融来说,这才是最安全的一条路,都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月照心知这段往事总有一天会被提及,若是谭融对皇帝心生怨怼,怕是不容于京城,那他们不如远远地躲在扬州,如此也不至于生出波澜。
香奴这一胎十分省心,除了初时十分嗜睡之外,小家伙并不折腾人,香奴能吃能睡,整个人都漾满了母性的光辉。
在香奴有孕的消息传出之时,朝臣世族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又有无数人眼巴巴地等着送女儿入宫,甚至有不安分的宫女想要爬床。
朝臣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塞人,可是偏偏有个仗着自己是长公主想要便宜行事的申屠宓。
申屠啸曾经戏谑的对香奴说过,“我根本不知道我有几个妹妹。”实际上正确的数字是九个,历经京中的血洗,如今只剩下了三个,申屠啸其他两个庶妹的丈夫都被处死了,她们的孩子都改姓申屠,如今都深居简出,住在公主府安安份份的夹起尾巴做人,可就这申屠宓还蹦哒着,她的夫家承恩伯府擅长看风向,在吴王攻内城门的时候,承恩伯世子冒死偷开了王城侧门,引进杭州军队,成了功臣。
虽然承恩伯世子的行径十分为人所不齿,却是申屠啸所有的妹妹夫族里面,唯一一个升勋的家族,如今承恩伯府已成承恩侯府。
申屠宓虽然嫁得是嫡次子,可她的夫君也成了长公主驸马,还成了奉车都尉,掌管皇宫内马车的调派。
在第一次见到申屠宓的时候,香奴并不意外,她就像自己梦中的那个三姑奶奶一样嚣张跋扈,对她这个长嫂十分不恭敬,香奴的性子比较软,也不喜欢跟她起冲突,反而让她越发的嚣张,申屠啸也不好动手收拾她,毕竟申屠宓是女眷,又是他的亲妹。
香奴倒是乐见申屠宓,申屠宓的存在证明了她梦境的真实性,在见到申屠宓的那一晚,香奴安安静静地趴在申屠啸怀里,听着他强健的心跳,感叹的说着:“咱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申屠啸并不知道香奴已经有了前世一星半点的记忆,他只是紧紧的搂着香奴,不无感叹的说道:“真的是苦尽甘来。”千帆过尽,历经两世的纠缠终于修成了正果,从今往后谁都无法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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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香奴有孕以后,申屠啸真的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头怕摔了,衔在嘴里又怕化了,阖宫上下皆知,皇后娘娘的事情,便是第一要务。
申屠啸无疑是重欲的,可是为了香奴,他却硬生生地憋着,有好几回夜间,香奴总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贴在她身上,可是他却半分不逾矩,总是安安份份的搂着她入睡,然后去洗冷水澡冷静,有几回香奴甚至听到耳房那儿传来他的低狺声,香奴提议过用手或着嘴给他消火,可是申屠啸却是拒绝了,他笑着回应:“香香,只要碰到你,我一点自制力都没有,所以还是算了吧,你安心把肚子里的崽子顾好就好了。”
每日件申屠啸如此憋火,香奴倒是比申屠啸更上心了。
说来也奇怪,在怀孕以后,申屠啸久久没有碰她,她反而见了丈夫高壮的身影,身下就会忍不住出水,有时连两腿都走不动了。
这一切实在令人羞于启齿,直到宫里的医女告诉她,有时候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身子反而会异常的敏感。
香奴总是娇娇软软的向申屠啸撒娇,“夫君,我想了。”
这时候申屠啸会分开她的大腿,尽情地用唇舌伺候她的牝户,搅得她欲仙欲死,最后再将阳精用手纾解,喷洒在她的两腿间。
这样克难的性事持续了两个多月,终于在太医的认可下解禁了,在早上太医请了平安脉后,便隐晦地提及,如今胎象十分稳固,房中事可以解禁了。
香奴的脉案每一天都是即时送上给申屠啸的,即便他在朝会也不耽误这大事,本以为申屠啸会很急切,可是申屠啸却很反常的,没有时辰到了就出现在太极殿。
香奴眨着一双大大的眼儿直瞅着寝殿的门,望穿秋水盼君到来,这副身子在他的调教下,走已经离不开他,日日见到他,却无法真正的亲近,让香奴十分的焦躁不安。
“皇上,万福金安。”在宫人的声音齐整的响起时,香奴从床上爬了下来,撒开脚步变往门口而去,申屠啸当政两年,越见气势,当他着整套的朝服之时,便是万人景仰的圣上。
“皇后娘娘,当心脚下。”落雨和听蝉紧张的看前顾后,申屠啸在见到香奴潮自己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
“香香!”他蹙起了眉头,旁人要见了他如此,早就吓得半死,可香奴却一点都不害怕,伸出了双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没个轻重?”申屠啸在朝堂上那一声叱责可以让百官瞬间刷刷的跪地,可在皇后面前那便是不痛不痒的一声轻斥,轻飘飘的,还饱含宠溺不说。
可就这么轻轻的一句,还让皇后娘娘委屈上了,“你都只在乎孩子,不在乎妾身了。”
落雨和听蝉早就习惯自家主子的大逆不道,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申屠啸的手势,在申屠啸冲着她们挥了挥手的时候,她们便俐落的行了礼之后快速的退下。
申屠啸把娇得不得了的皇后娘娘打横抱起,又忍不住蹙眉了,皇后娘娘这是打算勾着他白日宣淫不成?
香奴只穿了一件平胸的抹胸,下面是一件薄薄的长裙,外面照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申屠啸的喉结动了动,肌肉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怎么没穿鞋就下地了?”他叼念着,把小皇后放在床上,接着低头看着他的小皇后,目光不自在的闪过了她胸前几乎包覆不住的浑圆。
小皇后不害怕的抬头与他四目相看,一双眼眸里头满是不满,申屠啸败阵了下来,“我怎么会只在乎孩子?我只在乎你的孩子。”如果不是香奴的孩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还想跟其他人生孩子?”孕妇的脾气总是大一些。
申屠啸哑然失笑,“我应付一个坏脾气的小皇后就够了,哪还自找麻烦?”他伸手刮了刮香奴小巧的鼻子,“都忘了?为夫说过了,面对其他女人我是不举的。”
香奴想起了他的浑话,嫩白得接近透明的小脸上面浮现了红晕,如果仔细瞧,仿佛能看见皮肤下头细小的血管。
“那面对我,你也不举吗?”香奴拉着申屠啸,让申屠啸坐在自己身边,接着她爬到了他的怀里,一双藕臂搂着他的肩膀不放。
“怎么会呢?”申屠啸叹息了,这小女人怕是不知道他每天憋得多辛苦?憋到他都亲自到校武场训练羽林军了,如今羽林军归黄遮管,申屠啸上从黄遮,下到每一个兵都给申屠啸狠狠的操练过了一遍。
“那为什么不要我?”香奴跪在他的双胯中间,搂着他的颈子吮吻着他的唇,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很顺手的褪去了他的衣衫。
申屠啸啸捉住了她的小手,他连喘息声都变得浓厚了,可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啸哥哥……我好想你啊……你好久没疼爱香香了,香香好想要你插进来的……”香奴那软哝的声音总令申屠啸抓心挠肺,一再的挑战他的意志力。
可这次申屠啸似乎以钢铁的意志在对抗香奴。
“香香,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我给你舔舔,你别顽皮了。”申屠啸下半身已经坚硬如烙铁,却还能婉拒香奴。
“为什么?”香奴不乐意了,伸手握住了申屠啸勃发的肉茎,“明明都已经这么大、这么硬了,明明也很想了!”
申屠啸当然想,可是他心中有阴影,母亲难产而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在他的心底,怀孕的女人就是易碎的青瓷,是碰不得的。
“香香,我不想害妳。”香奴在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眸子里找到了恐惧。
香奴终于证实了心中的臆测,她为申屠啸而心痛,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捧着申屠啸的脸,郑重的说着,“太医说了,我的身子很好,胎也很稳,而且我一直心情都很好,和啸哥哥在一起,我很幸福,所以我不会和婆母一样的。”
如果不是为了稳固香奴的后位,稳固和吴王的关系,申屠啸是一点都不想让香奴受孕的,他宁愿与她执手,真真正正的一世一双人,连儿女的羁绊都不需要有,他不想有任何失去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