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一巴掌,”秦葟抓住她一只脚踝,往外拖,他的颀长身体覆上去,“我警告你,再胡说撕碎了你。”但语气一点也不凶狠。

她快笑岔了气,“来啊,来撕”等他双腿都上了床时,上官翻身扑在他身上,坐住他的腰,先下手为强,撩起他的上衣。

她转眼间便自己主动脱光,沐浴后的身子清新飘香,赤条条的摆在他眼前诱惑他,然后扒下他的衣裤,犹如农民翻身把歌唱的趣味儿。

秦葟由着她,平躺在床上,面容仍一丝不苟,唯有上挑两下的浓眉对她发出了信号:你想要就得自己来拿。

呦呵,跟她叫上板了。

上官一鼓作气,双腿分开左右跨在他腰侧,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试图让自己悬空的花穴去含住他的大粗长。

可,可她竟然弄不进去.....

只觉没有支撑点,也太湿滑了。试了几次,还是会在穴口滑走。

恍然她又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挫败,抿起小嘴,苦巴巴地看向他。

“看什么?”他眯眼,明知故问。

上官恼羞,“我,我进不去啊!”说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再不玩了。

他一把箍住她的腰,讥笑一声,顺带挪挪自己后背,把那被她强行剥在腿上的裤子褪到床下,与她坦诚相见。

双手毫不犹豫地伸手在她光洁细致的肌肤上游走,而后各罩住一个她的软萌奶包,肆意揉捏。

偶一下揉疼她了,她吃痛哼一声。秦葟大方欣赏她双膝分开而跪的窈窕裸体,又捏一下乳房,“想要?”

空调凉凉的房间里,他低沉的声音就像一道加温器,让她想要扑在他胸前取暖。

谁不想看一个向来正经、类似禁欲型男人在床上癫狂欢舞?上官心中的小火苗忽又被他点燃了。

她直起上身,一手扶住他的硬长阴茎,用他可爱的蘑菇头在她嫩穴外沿磨蹭。虽不入体,却也软滑酥麻,她扭着腰儿,后臀渐渐翘高,攀着他的肩,媚眼如丝地向他传递热情。

怎料他向来是个维稳能力超强的优等生,美人坐怀也不急切。上官摇着软腰和两团雪乳,伸手揉他胸膛,嘴里软软说:“老公,要嘛~”

秦葟搭上她后背,“给我说点好听的。”

上官闻言,轻咬粉唇故作魅惑地笑了笑,抱住他脖子,贴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男人立即深吸一口气,托起她的屁股,阴茎刺入她下面的肉缝儿,倏地整根没入。

他没有戴套,肉贴肉的快感让上官咿呀呀哼唧不止,紧跟着,不需要他的带领,她撑着他的胸膛,兀自套弄起来。

一条腰肢如柳摇摆,嫩穴含着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每每到达深处,她愈发惹火,小脸染上一层绯红的妩媚色。

不一会儿,她快扭得没力气了,腰身软下来,抱住他的脖子娇喘吁吁。他曲起双膝,抱住她直往上顶,龟头轻车熟路地钻入两片肉唇中,混合她汩汩流出的汁液直捣淫穴,弄得两人紧贴处一片泥泞。

有蜜汁淌至他大腿,湿漉漉的,秦葟间隔抽了纸巾来抹。

就在这时女孩主动换姿势,她翻了身,双膝分开跪趴着,翘起白嫩嫩的屁股以及底下粉粉多汁的肉缝。

一根硬杵沿缝插到深处,缓慢拨动十几下,秦葟问:“要不要戴套?”

女孩穴内空虚,春心透脑,只想被他狠狠地插,顶上的丸子发直摇,“唔,不......”

他便不客气了,双手扣住她的腰身,挺跨顶上她的白臀,一下下直冲淫穴,插得水流直下,唧唧作响。没一阵功夫,女孩身子微微抽搐着到了一次高潮,秦葟把她身子放倒,拉起一条细腿,从侧面又再插入,啪啪间又是好一阵。

她的穴紧,水又多,快感从尾椎一路爬升而上,夹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如海啸般淹没他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在她躺他身下高潮两次时,他浓重喘息,一股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蓦然袭来,狂抖几下腰,射在了她深处。

0048 败(1)

“完了完了,我对不起你啊。”秦艽在电话里对上官嚷道。

“那天我妈不是看见你了吗?就问你家庭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男朋友。那我当然说没有啦,结果她说,要帮你介绍一个,而且她介绍的是我另一个表哥,姓文的!”她接着说。

上官乍一听,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平静地对电话里说:“那你跟她说不用了啦。说我还没这方面的打算。”

秦艽叹气,“唉,本来我也想这么说的,可是我担心会暴露你和我哥的事,就说我问问。可是你不知道她,一个中年妇女闲来无事,就爱给身边人讲媒。她已经把你的事,跟我那表哥说了,还说你俩很合适......”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啊,那你赶紧叫她打住。”

秦艽弱弱的声音继续传来:“结果我那表哥特兴奋,他是在政府干小领导的,本来就想找一个家世清白,有艺术气质的。好巧不巧,他知道你,有关注你的视频账号......”最末她一口气说完:“他现在,跟我吵着要你的微信,还要我带你去见他呢!”

“不要,说我没空,不要给。”上官连声说。

转念一想,如果这种事被秦葟知道了,还不知道他的脸拉得有多长呢。上官更为警惕,又对秦艽说:“他找你,你就说我没空,过段时间他就不问了的。”

“好。”秦艽一口答应了。

然谁能想到,她表哥文斐这回是铁了心要搞事的。仗着望族世家,有权有势,又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他,一听说美女不给他面子,傲慢地昂起下颌,无比自信地说:“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女孩子嘛,多少有些矜持。那行吧,我去她工作地方转一转,亲自去见她。”

秦艽连忙说:“不行不行,你会影响她工作的。”

可文斐隔天就查到了上官原来就在文逸的公司里,更是气势汹汹,“不早说她是文逸的手下,我去找文逸,顺便看看她怎么了?”

秦艽都快傻了,急着又奔到他面前,以各种理由各种方式再次阻拦,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能去。

文斐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面孔,可算发现不对劲儿了,问为什么?快说!秦艽见他铁了心要去,泄气道:“好吧好吧,实话实说,她是我哥喜欢的人。”

文秦两家的年轻人里,有谁不忌讳秦葟?秦葟这大表哥于文氏年轻人而言,简直就是地,狱。只看文逸尽知。

秦艽一本正经地把秦葟搬出来,以为文斐这家伙会赶紧退退退。可这厮当天晚上给秦母打了电话,语气里半是哭诉,半是愤怒,哭着问为什么要把秦葟的情人介绍给他?

他很有理,一是秦葟有婚约,还在外面找小姑娘。找就算了,秦母这个当母亲的,却为什么要把这姑娘介绍给亲戚,就像转手找人接盘一样,是什么意思?

二是秦母这个媒人身份有责,没有问清楚女方的意愿就擅自介绍,结果还不知道那女方原是她儿子的情人?

文斐在电话里花言巧语,说来说去,形成闭环。总之就是要秦家还他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