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临控制不住用鼻尖不断轻蹭祝京儒脸颊,嘴唇也缓缓贴近肌肤。

耳鬓厮磨令人上瘾,动作略痴汉,他蹭着蹭着欲壑难填,呼吸乱的一塌糊涂。

柏青临喉结滚动,抬起眼视线无意间瞥见墙壁上那幅国画。

上头画着兰花与青竹,是曾经被父母定义为“满意”的画作,他们最爱竹兰,因为高洁、淡雅、坚贞,为花中君子,并且要求柏青临反反复复临摹直到完美,才算勉强学会它们的品德。

不光是画,他们说人生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柏青临越看这幅画越觉得碍眼,他搂着祝京儒腰的一只手缓缓收紧,此刻偏偏祝京儒动了一下,大腿不自觉夹紧那里,激得下半身勃起的性器恰好顶到肉感最多的地方。

欲望中最难压抑的性欲并不可耻,可皮肤饥渴症带来的性瘾导致男人重欲,好色,甚至有些病态的欲求不满。

一点肌肤上的触碰都能引得柏青临肉体与精神上的勃起。

因为不满足,所以想不断索取。

然而每天高频率的做爱过于影响祝京儒身体,柏青临也想不断尝试克制,可又一次又一次失败了,在床上很多次都想继续,反而是祝京儒撑不住。

柏青临又怜爱又心生幻想,他其实很喜欢祝京儒在睡着后于一个自认安全的环境下任由自己亵玩。

可以尽情的,肆无忌惮的,去亲吻去舔弄去轻咬祝京儒的身体,然后抚摸深处。

祝京儒睡觉睡得沉,柏青临不禁庆幸这点,哪怕做的再过分也不容易被察觉。

雨夜漫长,雷声隆隆,大雨侵袭城市。

柏青临微阖上眼,五官冷感很重,表情也是收敛的,可偏偏他在做极其色情下流的事。

轻啄细吻还不够,将祝京儒放在沙发中央,头微微垂落,呼吸轻缓喷洒热意,胸膛也在起伏,毯子滑落在大腿中央,戴着黑绳玉观音的脖颈上残存咬痕。

柏青临把茶几上放置的冷水喝完,垂着眼沉沉盯着祝京儒垂下的脚戴着红绳脚链,脚很漂亮,皮肉匀称,微红。

他有些意动,心脏砰砰砰激烈跳动,在春天的雨水里旎旎而兴奋。

随后男人半跪在祝京儒两腿间,指尖一点点摩挲柔软的皮肤,打开去舔,去亲,他不断想做更多过分的事情。

雨愈下愈大,窗户紧闭没有人可以进来,柏青临凝视祝京儒紧闭的双眼,那枚红痣仿佛都在唆使他更坏一点,诡异而别扭的刺激感不断蔓延。

柏青临摸着祝京儒的脚踝,越摸越过分,惹得人在睡梦中也不安稳,脚条件反射想躲开,不经意间踢到了柏青临侧脸。

被迫歪过头的柏青临喉结下滑,吞咽的动作,随后墙壁时针在夜里九点钟轻微响动,钟声沉闷,他低下头亲了一口祝京儒的脚。

天空划过闪电,柏青临从小心翼翼的温柔到控制不住去用力,他一直喜欢亲祝京儒全身上下,在祝京儒意识清醒时亲的不能太过分,怕吓到人,也怕祝京儒反感。

他掰开祝京儒的腿,修长的手指摩挲内侧,不断揉,不断深入,硬到发胀的下半身无比影响理智。

柏青临第一次牵着祝京儒的手撸动自己下半身,前端兴奋地要命,粗重的呼吸声被刻意压低,他隐忍住享受爽的神色,伸出手想触摸祝京儒的唇,但又收回了,怕过度的亲吻会惊醒祝京儒。

雨声和风声都被隔绝在外。因为一个小时前做过,穴口微湿任由性器顶入,柏青临沉下身缓缓插进去,手掌心桎住祝京儒精瘦的腰侧,只顶进去一半,他低低地喘了口气,随后捏了捏祝京儒胸膛,起伏间用力全部进去了。

祝京儒潜意识想挣扎,然而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脸往后仰着试图呼吸,脖子靠着沙发背,下巴扬起的弧度,赤裸的胸膛,从头到脚都干净漂亮。

香味迷人,身上也很软,柔韧的腰曾经被红绳束缚,后来绑上了吻痕做的腰链。

柏青临在床上沉默寡言惯了,伴随呼吸频率进行性交,没有一下子操的太狠,缓慢而克制,起先还能慢慢来,但祝京儒在挣扎,腿也在轻颤,红润的唇瓣都往外掀像故意张开似的。

后面就无法克制,导致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性器拔出后再进去三分之二,听着祝京儒小口小口的呼吸,鼻尖溢出喘息和低吟。

柏青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薄汗沿着太阳穴缓缓滴落,他伸出手抚摸祝京儒脸颊,声音很轻很轻,“京儒。”

喊的有多温柔,操的就有多用力。

柏青临享受祝京儒在睡梦中被自己侵犯的快感,隐蔽的性爱,绝佳的视角,别样的满足感轻易让他精神高潮。

可越忍着插入越激烈地想要,祝京儒还在无意识间迎合,似乎在怪没有操到前列腺那处,又胀又酸,不断扭着腰,湿软的后穴不断收缩,穴肉仿佛在故意吮吸龟头,甚至性器上的青筋都被包裹着。

柏青临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随着雷声轰鸣间瓢泼大雨落下,他被层层软肉裹着性器,刺激的头皮发麻,手掌心恶劣地开始掰开祝京儒的臀,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顶进去。

两个人连接处津液湿漉漉,往下流,弄脏了沙发软垫。

祝京儒的睫毛开始颤抖,脸颊愈发红,半梦半睡间快要喘不过气,但还疲累着醒不过来,挣扎似的不断喘息。

这副迷离懒倦,任由人亵玩的模样深深刺激到柏青临紧绷的神经,他手指用力硬生生抽打了祝京儒的臀肉一下,挺身,插入,不断拔出再进去。

数不清的快感化作酥麻的电流蔓延而上,开始整根整根进入,性器次次插到最深处,让祝京儒平坦的小腹隆起形状。

雨和风还在肆意地吹刮,柏青临尽情观察祝京儒抖动的睫毛,胸膛那湿润的乳头吮吸过度不能再舔,他没有控制住自身,愈发用力地插进去,加速操弄,被湿热的肠液包裹后肉贴肉疯狂的摩擦,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激烈的性交伴随喘息声一起,空气燥热难耐。

柏青临操祝京儒过于用力,在一阵几乎临到窒息的高潮里,他掰着祝京儒的臀肉,直直碾压前列腺,被薛肉狠狠包裹住性器上下,重重的抽插导致边缘都溢出津液来。

雷声“轰隆”的刹那柏青临拔出性器,此时此刻祝京儒仰着头,被操的半张开嘴呼吸。

喘气声很好听,他发尾濡湿,瞳孔还是涣散茫然的。

祝京儒魂不附体般凝视柏青临,脑子一片空白混沌,但肉体的欢愉,强烈的性高潮袭来,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一时间无法思考。

噼里啪啦的雨砸在窗户,柏青临站起身低喘无法抑制高潮,全部射在了祝京儒脸上。

乳白色液体从祝京儒脸颊滑落到下巴,那双含情眼边的红痣都被溅到,流动的精液慢慢从下巴一点点滴落胸膛。

下唇角那还残余,祝京儒神情迷离愣了片刻。

随后当着柏青临面伸出舌头舔了精液一口。

暴雨什么时候停的祝京儒不知道,他被操醒后没过几分钟就又被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