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路这玩意就像大鱼吃小鱼,有的时候谁有资源谁就真能空手套白狼,如今胡椒尚未种成,未成定数,若真能成,到时候可以分而销之,既送人情,又得惠利。
此番商议下来,方溪和钱老板都有了合作意向,之后的销卖,就顺畅了许多,药圃也慢慢开始进子平账,方溪得了余钱,留了一般给药圃经营,另外一半算做之之的红利,拿了木盒装给他。
“之之,这小半年你和我在一起着实是辛苦,你的红利不止这些,但是是我暂时能拿出的所有,日后的钱,等酒楼修缮好,我一并给你。”
之之收了木盒,撇了撇嘴,“知道啦,我每日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我还不知道现下的情况吗?你何须和我算那么清?”
方溪抱住他:“要算清的,算不清反而容易有龃龉,你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才要算明白。”
“那就这两日吧,我们去把酒楼定下,带上他们一块的?”
“好啊。”
*
这天晚上之之就给宋禹程说了明日一同去镇上下定酒楼的事,宋禹程这才抱住他,“原来你俩还会记得自己有相公呢?”
之之反身过来敲他脑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禹程俯身吻他脖颈,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香味,“说你都忙得顾不上我了,好多日子回来得比我还晚呢!”
之之翻身坐在他身上,搁这衣服用??穴??口???磨蹭宋禹程的硬涨,“是挺精神呢,我是不是好久没喂饱你了?”
宋禹程红着脸偏开他的视线,“也没有多久,也就十来天,不能算久吧。”
“噗~”眼看着宋禹程越说眼神越委屈,之之没忍住笑出了声,俯身下来柔柔哄着:“好相公,我知错了……”
宋禹程的眼神带了悦色,唇角微微勾起,“你、你知道错了就行!”说着就要起身剥之之衣服,之之压住他的手,“我既然错了,那我不得好好补偿你么?”
宋禹程眨了眨眼。
之之吻上他,下面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唇舌相抵,纠缠深吻,一吻结束精装地汉子已经被撩拨地全身发热,阳根硬成紫红色,狰狞可怖的矗立着,之之却好似见了蜜糖,蛊惑的气息吐露在他腿间,“先让我尝尝味再给你可好?”
“……唔,你……别夹……呼……”
……
“之之,可以了……要??射???了???……”宋禹程说完了之之反而按住他的胯加快了吞吐,等到他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之之已经全数吞入了,起身的时候小舌头卷走唇边的白浊,像吸足了阳气的小妖精,明艳动人,勾魂摄魄。
之之俯身看着刚刚射完脸上血红一片,胸膛胸肌也一起一伏的俊色相公,简直诱人得要了命了……
他有意让欲浪汹涌,接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绵绵两个小乳包压在宋禹程身上,笑容妩媚动人,“相公,你为什么这么甜啊?”
“什、什么?!”宋禹程羞到话都不会说了,也只有自己会被小夫郎调谑到这个程度了吧。
“真是甜的,不信你尝尝。”语毕一口啄吻住宋禹程,他再是呆愣,也知晓此时必要主动出击了,剥了之之的亵裤,一边吻一边一举挺入他向往已久的?蜜????穴??,被??肉??洞???吞吐住,一吸一夹,来自肉棒???的爽感连接着全身的神经,舒服地好想一辈子就这样插着人不放手……
“唔……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相公好大……???H???我好爽……”
宋禹程眼睛泛着泪光,下身打桩不停,在摆胯舒爽的浪潮里吻了他,“之之,我才是最有福气的……”
“唔……若是我能长在相公身上就好了……天天抱着相公摸相公的身体……唔……被相公???H???穿……”
……
“啊……相公快一点好不好……我下面饿了,要吃相公的……”
……
“宋禹程,你他妈日了狗了!……哈……怎么还没好……呜……你真的想??H???死??我唔……”
“……宋、宋禹程……你……死……”
“死、唔……”
酒楼
清晨,今日阳光正好,倒是给料峭春寒增了一丝暖意,宋禹州提了汤婆子上来马车上给方溪暖手,哈了气捂着他的耳朵。
方溪缩着脖子,“现下没那么冷了的,我还日日在地里走呢,不怕的。”
“那我冷,你来抱着我!”
宋禹州声音大,方溪怕马车外的伙计听见,连忙捂住了他,小声说:“嘘,我知道了,不吵吵了。”
说完就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脖子里,宋禹州索性搂着人的脖子过来闻味道,“阿溪,亲下你相公。”
“你在说什么呢!一会之之他们就来了――”
宋禹州忽然拔高音量,“我家夫郎他不愿意亲……唔……”
“祖、祖宗!”方溪红着脸急着再次捂住宋禹州,“好好好,什么都好,你收着点呀!”
说完朝车窗帘布缝隙瞧了瞧,车夫是个忠善老实的小伙子,此刻在车外拿着狗尾巴草茎子剔牙,并没有注意到车里,方溪悄悄坐回来,捧着宋禹州的脸飞速吻了一下,正要撤离之际一把被宋禹州压下,结结实实深吻了进去,咬着舌头溺在酸甜味的柑橘香里,把人吃地死死的,吮着水声作响,方溪急得锤他,宋禹州才放轻了声音,只是箍着人吮咬,半点不让他离开,亲得人身子软了,眼尾也红着……
“二掌柜,夫人!”
“小果儿吃饭了没呀!”
“早上在食肆吃了的。”
方溪听到车外的声音急得推他,“你放开他们俩来了!”
宋禹州抱着人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不行,你自己先感受一下!”
“什么?!”方溪挣扎了一下,混乱中感觉自己身下被戳住了,“你――”
“嘘!”宋禹州嘴上让他噤声眼底却露出戏谑,分明就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