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逼真,徐浩淼从兜里掏出从不在家抽的烟,边用打火机点燃边道:“你男朋友?忘了现在谁是你老公?”
“对,对不起老公……”回应他的是轻颤的声音。
“算了,”他舒了口淡烟,一点点灰烬掉在皮鞋旁边,“先换鞋吧。”
曾青跪在他脚边,垂手服侍他换好家居鞋。
刚换好,脸就被人抬起。徐浩淼蹲身,绅士般牵起曾青项圈中间的锁链,在他眼前晃一晃,温和笑问:“小猫会爬吗?”
“会,我会的。”
徐浩淼轻蹭几下他眼角,便起身牵着那根银色锁链往客厅沙发走,曾青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爬,地上铺了地毯,徐浩淼不担心人会受伤。落座后,他按灭烟蒂,双腿交叠翘起脚看向跪在前面的“小猫”。
“把衣服脱了。”
曾青一愣:这么快就步入正题?不好吧……而且这套情趣装是免脱的,不耽误实操,难道徐浩淼这家伙没这性癖?
徐浩淼伸脚踩上他肩,一用力,把他轻踹到地上,笑道:“怎么?不愿意?”
像是拍戏过程中途喊卡,曾青悄声提醒道:“好不容易穿上的,路鸣珂还没看到……”
徐浩淼却像没听见,他似笑非笑,正待说话,却听玄关处传来门关上的声音,一转头,看见路鸣珂顿在原地,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徐浩淼神色一顿,踹曾青小腿一脚,道:“还跪着做什么?没听见我说话?”
这一脚踹得轻,但训诫意味很浓,路鸣珂看得牙痒痒,想给徐浩淼一拳,他还以为曾青病情反复又失忆了,操了一声,大步走过去,“你他妈搞什么鬼!失忆了也不……”
他一边骂一边把地上跪着的人拉起来,不想曾青站起来后反手握住他小臂,仰脸急道:“路总要真想为我讨公道,就放了我!还有……还有我男朋友,我们一定很快离开平城,再也不污路总的眼睛!”
路鸣珂马上反应过来,瞳孔地震:“你确定要玩得这么变态?”
徐浩淼的声音晃晃悠悠飘来:“不是路总先看上的吗?不想玩了?”
这种事上路鸣珂激不得,当下眼底漫出血色,猛地托着人腿弯抱坐到沙发上,钳住那张脸问:“谁是你男朋友?”
曾青分腿跨在他腿上,塞着尾巴的屁股悬空,嘟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抗拒地挣扎几下,这样欲拒还迎的姿态,看得路鸣珂恨不得干死他,他呼吸一重,倏然把怀里装模作样挣扎的人按趴进沙发里。
猫耳掉落,路鸣珂以膝盖岔开他双腿,手握着尾巴根部动作,还边动边恶劣道:“这么饥渴的小猫,一个男朋友哪够。”
尾巴连接着一根深入体内的按摩棒,此时粗壮死物在淫水的润滑下顺利捅进捅出,在体内不断抽动,撞到前列腺的时候,快感从尾椎一路爬到腰间,曾青腰软腿颤,含糊反驳着:“不准这么说……呜……我,我只爱他呃嗯……”
按摩棒突然抽离,同时,一样物品掉在眼前轻晃,是一只手表,钟既白送的。
曾青一摸腕间,只有蕾丝圈,银表不知什么时候被摸走了。
徐浩淼对他微笑:“男朋友送的吧,我可以砸了吗?”
曾青下意识伸手去抢,那东西骤然远离,徐浩淼坐在旁边,弯眸看扑进他怀里的人:“急什么……”
“徐浩淼,不准……啊!”他半爬起身还想去抢。
路鸣珂也没闲着,扔开假阳具后,他扯掉领带衬衫,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拉开拉链脱下底裤,将坚硬火热的性器释放出来,在曾青爬起来时,男人握住眼前晃来晃去的脚踝大力拽回来,大大扯开双腿露出合不拢的肉洞。
那销魂肉洞红艳艳,周围微肿泛着水光,显然已经被玩具肏熟了。
身体被一根更粗长炙热的东西贯穿,曾青瞳孔骤缩,过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再度坐到路鸣珂怀里,不同的是,这次脸朝外。
穴里凿进的阳具捅得极深,碾着深处的软肉反复磨。
“别,别……呃太深了……”曾青呜呜咽咽地呻吟,可他软倒在男人的身上,脚背绷直,爽得腿根颤抖性器挺立,说出的话毫无信服度。
徐浩淼悄无声息地把他的渔网袜扯了,顺着大腿摸到上半身。
曾青只觉胸前一凉。
遮挡的布料滑落后,温热的口腔含吮上挺立粉色的乳头,粗糙的舌头一下下舔过顶端敏感的乳蒂,带来窜电般的快感,连带着后穴都在抽筋般吸吮体内作恶的阳具。
“宝贝舒服吗?骚穴好会吸,想操死你……”半响,路鸣珂贴着他耳朵暧昧地喘,见他双手插进徐浩淼发间求饶没空理他,登时手臂用力,崩起虬结的肌肉,掐着他腰身毫不留情地讨伐,大开大合,又重又深,顶得曾青挣扎着哭出声:“路鸣珂……你慢点唔唔……”
徐浩淼狠狠扯他项圈处的锁链,逼他抬脸接吻,唇贴着唇,完全堵住他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曾青仰着脖颈,眸中蓄泪,他想去抓路鸣珂的手臂,谁知一根火热巨物并上他硬起的阴茎,一双手拽着他的手抚过顶端流水的液体往下撸,一开始就很快,插在后穴的鸡巴仿佛比赛似的,不甘示弱地快速捣弄,“噗呲噗呲”交合的声音不绝入耳,他手软脚软,像一只身不由己飘摇的小船,才一分钟,炸裂般的快感就在脑中窜开,曾青抖着身体达到高潮,后穴一下一下绞着缓下来的鸡巴,视线却僵直在一点,眼角滑下一颗生理性泪水,整个人失神得像被操坏的玩偶。
徐浩淼放开他柔软的唇,任他搂着自己脖子深喘适应过来,路鸣珂的肉棒还插在里面,浅浅地戳。
“爽吗?我厉害还是你男朋友厉害?”见他回神,路鸣珂开始调戏他。
徐浩淼用他脖子垂下的锁链玩弄他敏感的乳尖,感受到他抖颤着手推拒,便笑道:“躲什么?这么适合挨操,又整天拈花惹草,不如锁起来玩,青青,你觉得呢?”
曾青含着鸡巴难耐地磨蹭屁股,撇过脸摆出不甘受辱的表情,恨道:“要操就操,何必羞辱我!”
体内的性器又胀了几分,路鸣珂一掌拍他屁股换来一声低呼,然后挽他腿弯,站起身开始抽插,曾青暗骂变态,没过几分钟就换了个地方。
三人压在墙上厮混,曾青匀称白皙的腿盘在路鸣珂腰间,后背则毫无支撑点地靠在徐浩淼胸前,他夹在两人中间,手臂被桎梏于背后,有人托着臀部颠弄,有人在玩弄身前的阴茎,进退不得中很快痉挛着腿根肌肉射了一回,高潮后脑子乱成一片,他僵着身体喘气。徐浩淼爱怜地吻他耳朵,热气喷洒:“青青,两根可以吗?两根一起好不好?嗯?我会让你舒服的……青青,青青……”
“青青”二字唤得十分缱绻,迷糊中,曾青都不知道徐浩淼是在叫“青青”,还是在叫“卿卿”。
路鸣珂的性器顶到深处软肉,曾青头往后仰,他在一刻不停的撞击中吻徐浩淼下巴,口齿不清地回:“插进来……呃嗯,操坏我……”
得了应允,路鸣珂大大掰着臀肉退出小半,徐浩淼在曾青脸侧细细碎碎温柔地吻着,下面却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往底下泥泞不堪的股间蹭。
极具威胁的阳具顶在后穴口磨,就着精液淫水磨开个小入口,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往似乎被塞满的穴腔里探,曾青仰脸挨着身后之人的肩,瞳孔涣散张着口无声地喘,宛如濒死的精灵,鼻尖脸颊耳朵红成片,胸膛剧烈起伏,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淌。
那模样,可怜至极,也可爱至极。
路鸣珂手摸到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按进自己肩窝,命令道:“受不了就咬我……”
曾青一口咬上去,他像只虾一样弓着背抖得厉害,含着硬邦邦的肌肉语带哭腔含糊不清道:“疼……呜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