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傅兰斯要走,傅兰斯却不动,坏笑着,俯身在他耳畔呢喃:“是,你也熟透了。”

他狠狠瞪傅兰斯一眼。

一天疯玩下来,孔晗困倦得不行,眼下肚子里的小生命已经七个月大,他再怎么锻炼体魄,也架不住小家伙消耗多,是以这晚回家,一进门,他就在沙发上躺下了。

“洗洗再睡,瞧这一身泥。”

“我不。”孔晗累的时候,白天那股威风劲就没了,闭着眼,语气变得缱绻绵软,带点鼻音,听得人心痒。

只一瞬间,傅兰斯就听硬了。

他抬手想触摸孔晗的脸,想做点亲昵的事,可犹豫了会,停在半空的手还是放下,咳了咳,沉默地去放好热水,抱孔晗进去泡澡。

孔晗眼睛没睁开过,他下面也没软过。

热气氤氲里,孔晗小腹的皮肤显得莹白细腻,衬着圆润的轮廓,美不胜收,防妊娠纹的脂膏抹上去,很快被水化成泡沫,雪白的一圈,卧在细润的肌肤上,愈发如梦似幻。

傅兰斯看得心头火起,喉咙发痒。

他的宝贝怎么可以这么美?

他终于没忍住,在把孔晗抱回床上后,他开始用舌头去舔孔晗的花穴,那隐秘的、同样细腻如凝脂的部位,带着点香甜的滋味。两瓣肥嫩的花唇间,蛰伏着可怜的小红豆,傅兰斯用舌头去磨它,舔它,绕着它打旋儿。

孔晗腿根微颤,被舔醒了。

孕期他本就饥渴敏感,被这么舔,只感觉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温热,湿润,酥痒的感官刺激,舒服得他眼泪都要漫出来了,他忍不住抬起臀,想要更多,用雾蒙蒙的瞅着傅兰斯,分明是求欢的模样。    9543⒙008

他哑声道:“想要。”

傅兰斯眸光一暗,喉咙滚动了下,才道:“七个多月了,得忍。”

“不想忍。”

见傅兰斯不应,孔晗急了,软声软气叫道:“老公……”

被情欲逼急了的人,软成春水般动人姿态,哪里还是白天狩猎时那副意气风发的铁血男儿模样,傅兰斯同样心痒,他的宝贝随着年岁渐长,愈发显得气质出众,可威武,可温柔,可与他并肩作战,也可与他榻间寻欢,简直是完美的璧人,诱得他心甘情愿沦陷,爱到骨子里。

一年前他囚住了孔晗的身,现在孔晗反客为主,囚住了他的心。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却不想反抗,溺死在这温柔乡都愿意。

孔晗扯他衣裳,他才从回忆中跳出来,笑了笑,摸摸孔晗的头发,安慰道:“宝贝,再忍忍,你体质太特殊,我们不要冒险,等你生完孩子调养好,老公好好补偿你。”

“烦人!”孔晗气鼓鼓地,侧身睡了。

傅兰斯知他烦躁,覆上去,轻轻掰开他的腿,接着帮他舔。

孔晗很快就来了感觉,傅兰斯太懂他,所有动作都恰到好处,挑、碾、逗,如行云流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始终不肯别过脸来,双腿却敞开了,腿间濡湿,春潮汹涌。

最隐秘的地带,被热乎乎的舌头舔过,湿得厉害,他微微颤抖着,骨头都是酥的。

好一会儿,他彻底失守,温热的蜜汁疯狂从穴里涌出,股间变得湿哒哒的,被风一吹,微微泛起凉意,他夹紧双腿,欲求不满的感觉抓心挠肺,让他特别想被触碰,想被进入,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傅兰斯热乎乎的肉棒,插进他水津津的穴里,把他搅成一团融化的奶油。

他哑声道:“老公,想挨操。”

“乖,腿张开,老公用舌头操你。”

没等他反应过来,傅兰斯就掰开了他的腿,舌头钻进那蜜穴,如一条灵活的作乱的蛇,游走着,顶弄着,进得很浅,却足以让他快活,蛰伏在肉缝中的小豆子被顶到,泛起难耐的痒意。

好痒……痒得人手脚酥软,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快感从下方源源不断传来,如热流涌遍全身,他的腿微微颤抖着,夹住了傅兰斯的肩膀,傅兰斯察觉到他欲火中烧,用舌头挑起他的肉褶,把那藏在深处的小豆子狠狠顶了顶,他一下子惊呼出声,脸上表情都失了控,沾染上的,尽是春情。

他绷不住,射得一塌糊涂,花穴里也春水泛滥,感觉腿缝间变得湿漉漉的。

偏偏傅兰斯还没放过他,饶有兴致地用舌头卷起他的花唇,轻轻舔舐,一点点,把那些浓的、淡的、乳白、甘甜的蜜液,吸吮得干干净净。

他无力颤腿,伸手摸了摸傅兰斯的肩。

傅兰斯这才抬起身问他:“心情好点没?”

男人那微微有青色胡茬的唇边,闪着水光,孔晗再恼,这会脸上也挂不住了,一想到那水光是因为自己,他就羞得不行,他起身拱进傅兰斯怀里,像流浪久了被主人找回的小狗,呜呜咽咽蹭着,尽是乞怜。

傅兰斯爱死了孔晗偶尔这样示弱的模样。

他和孔晗不同,孔晗是天选之子,当初就惊才绝绝,万众瞩目,哪怕做了自己的禁脔,投资也好谈判也好,也是一学即通,如果两个人认真比拼事业,孔晗不会比他差。

可这样一个人,却甘愿示弱,软在他怀里,求一晌欢愉。

孔晗若是独担风雨的木棉树,他会敬佩;是依附于他的凌霄花,他会爱怜。

他和他,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日光悠长,孔晗懒洋洋假寐,随着孕期变长,他越来越慵懒,像是进入半冬眠状态的北极熊,白天睡晚上闹,傅兰斯被折腾得也睡不好,却从没恼过他。

这天早上,孔晗发现自己额头上爆了一个痘,红红的,按下去有点痛。

“啊!”他惊叫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

傅兰斯生怕他有事,跑进来抱紧他:“怎么了?”

孔晗

哭笑不得,心有余悸道:“宝贝,轻点喊,我这心脏可禁不住你吓。”

孔晗拿耳朵去贴他胸膛,笑道:“还能有事能吓着你?我听听。”

砰、砰、砰,急促有力的心跳声,是因为千丝万缕系着他,所以仅仅是一声叫喊,都能牵动傅兰斯的心,一想到这一点,孔晗心里泛起滋滋甜的蜜糖滋味。

正当这时,外面有人通传:“伊莲娜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