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撸一边哼,鼻音性感,不转头陈泰来也能感受到如实质般视奸着她的目光,明显把她当下酒菜。
秦兆眼尖地瞥见女孩红着脸绞了绞腿心,他愈发恣意,轻喊着她的名字,搓动肉棍,掐着龟头,马眼吐着白浊。
陈泰来咬着唇,勉力保持镇定,感觉身边卧了头没皮没脸的淫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怀着觊觎之心,一步步地勾引着她。
良久,他喘着气闷哼:“唔…莱莱…嗯……”
男人微弓着的背像座巍峨的山脊,动作剧烈,汗珠从瘦削的下颌摇晃而落,仿若极具力量感的情欲美学,终于把浓精射在纸巾里。
他重重窝进座椅,沉沉喘息,英俊潮红的脸上情欲未散,似乎完全没有餍足。
女孩也像做了一场般松了口气,愤愤不平地小声骂道:“臭流氓。”
他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捋动肉棍延长快感,闻言,瞥了眼窗外,声音沙哑地笑了:“是想要开一天么?”
车速猛地加快,陈泰来轻哼一声。刚才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下意识就开慢了。
内裤湿答答的,穴里空虚又痒。她觉得论骚气,自己真比不过他。
秦家老宅在旁边苏市,很近,车程就一个多小时。
等开进这座私家园林时,陈泰来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
他们下了车,一个很像嬷嬷的老管家早就等候在此,和善地打过招呼,就引两人进去。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木假山,无处不精致,仿佛走进了诗意画卷。
陈泰来惊奇地对男友悄声道:“我算是明白你这东市太子爷的头衔了。”
秦兆帮她拎着礼品,无奈低笑,从来没觉得这称呼如此羞耻。
一进屋内,就好似从古代楼阁转入现代房屋,这熟悉的现代化家电让陈泰来习惯了不少。
要去见的是秦家大长辈,秦奶奶。她听过秦母的抱怨,也从秦瑶那里了解了些许事迹,还是较为忐忑的。
当看到这位老太君,旧时的闺阁千金,挽着花白的发髻,踩着一双三寸金莲,在佣人的搀扶下朝她走来时,她心里更加惴惴不安。
然后,秦奶奶扶了扶老花镜,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问:“你告诉奶奶,那个…芸芸到底有没有第二人格?”
陈泰来:……
秦兆喷笑,真是被女友懵逼的神色逗笑的。
那边陈泰来被奶奶拉着讨论剧情,这厢秦兆被父母带到花厅谈事。
“怎么?”男人面上带笑,女友被最顽固的大长辈接纳令他非常愉悦。
和丈夫对视一眼,秦母叹口气,开门见山,嫌弃道:“你都要29了呀儿子,还没老婆,真可怜。”
秦父自然跟着点头,由衷地应和妻子:“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妈妈都把你姐怀上了。而你呢?”
秦兆:您们没事吧,能不能不要互相伤害了?
他明白父母的试探打听,颇为无奈道:“妈,我心里有数,最近计划着呢。”
“你知道就好。反正丈母娘我也帮你安抚好了,你要是还娶不回媳妇,真没脸见你妈我了,知道吗?”
看着母亲眼里赤裸裸的威胁,秦兆无语凝噎。
0102 野合(h)
到了晚上,秦家的中秋家宴前,陈泰来猛然发现秦兆家里有好多亲戚。她跟着秦兆一溜串地叫人,脸都要笑僵。
不论各路亲戚惊异于秦兆把明星女朋友带到家里来,在看到秦奶奶和他父母对陈泰来的亲切的态度,面上都是客气温和的。
小辈们自然把目光似有若无放在新人身上,不过因为对秦兆都有些发怵,倒没有很明显。
令陈泰来诧异的是,秦兆还挺讨孩子们喜欢。
一个扎着小揪揪的小女童跌跌撞撞扑过来,仰着粉雕玉砌的小脸,把手里的糖举起来,“小叔叔吃。”
然后把另一只手举到陈泰来面前,大眼睛像月牙弯起来,“姐姐也吃。”
陈泰来受宠若惊握住小胖手。
秦兆捏捏她的小啾啾,吊儿郎当地笑:“叫什么姐姐,叫小婶婶。”
女孩白他一眼,可不认账,“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就升辈啦?”
男人搂着细腰,脑袋枕在女友肩上低笑,黏糊得让坐在对面的秦瑶没眼看。
他说:“迟早的事。”
陈泰来轻哼一声,没搭理他,继续逗小姑娘。
小侄女不明白情侣之间的调情与暧昧,只懵懵懂懂地乖乖改口叫人。
饭后休息了一会儿,大部分人都告辞离开。两人则要留宿一晚。
秦兆不耐烦听亲戚间的你来我往,拉着女友溜了。
漆黑的天幕挂着一轮圆月,氤氲着柔和的幽光。小道两旁的路灯有高有低,错落有致地铺展光亮,只不过林子深处还是黑黢黢的,让陈泰来不敢多看。
园子挺大,秦兆带着她随意乱逛着,时不时讲一讲在这里的童年趣事,最后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小湖泊,中间卧着尖顶小亭。
女孩趴在栏杆边看映着月光的湖水,一边舔着小侄女给的棒棒糖,兴致盎然地问:“还有故事?在这里有没有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男人看着她水润的小嘴,想起下午她伏在他胯下含弄性器的画面,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