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大惊失色,张了张嘴:“您还想再买一个吗?再给我一份买酒的钱。”
“不了不了,我觉得一个够用。”两个大宅子换着住也挺麻烦的。
花明回过神来,急忙道:“郡主,她在坑你啊,剩下的钱她都可以单独买一个大宅子了!”
“没关系,她买了我也好去串门呀。”温凝晚笑嘻嘻地看着尤然。
尤然得意地笑着,瞪了花明一眼:“怎么?我和大人关系好,你嫉妒啊!”
花明满眼嫌弃地打量着她,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她。
“嘁!”尤然起身,笑吟吟地破天荒地朝温凝晚行礼。
“在下就先去替大人买宅子,顺便看着翻新了。”
“去吧。”温凝晚开心地笑着。
花明满脸懵逼的看着温凝晚。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几千两就随便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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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好消息。”丫鬟火急火燎地跑进来。
苏玉儿满脸苦笑,坐在火炉旁自怨自艾:“好消息?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消息?”
一旁的徐烟儿担心地看着苏玉儿,原本想要等着她嫁给国师后,能够说上话帮自己家里一把,进入官场。
现在看来机会渺茫了,这几日国师都没有见苏玉儿一面,总是有事推开了。
丫鬟欣喜若狂:“小姐!真的是好消息!那个郡主被国师软禁了!”
“什么?!”苏玉儿瞬间坐直身子:“你再说一遍!”
丫鬟激动地点头:“是真的!郡主被国师软禁了,门口守着两个府兵,不让任何人靠近!”
徐烟儿开心地看着这段时间来,难得笑一笑的苏玉儿:“太好了!”
苏玉儿低头笑着,又问丫鬟:“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丫鬟摇头:“外面的府兵看得实在太严了,我们的人靠近不了。”
徐笑道:“无论是什么原因,肯定是让国师厌恶了,否则怎么可能在宇文舒刚离开金陵的当天就把刚进门的郡主软禁!”
徐烟儿说着,激动拉住苏玉儿的手:“小姐,你的机会来了,你还有机会。”
苏玉儿疑惑地望着她,徐烟儿急忙道:“你想想啊,成亲当晚国师果然没有和她圆房,就和老夫人说的一样,国师与她不会有夫妻之实,现在又将她软禁,很快这个碍事的郡主不用我们动手,也会被别人偷偷弄死。”
苏玉儿愣了一下神:“你的意思是……表姐容不下她?”
徐烟儿点头:“燕国内乱持续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宇文氏胜券在握,用不了一年必定卷土重来,她这个郡主不过是弃子,莫说国师容不下她,就连宇文家也不会让她活到卷土重来的时候。”
苏玉儿冷笑一声:“郡主?还真是悲凉啊。”
“所以小姐现在不应该放弃,要快点打起精神来啊,趁着温少卿不在,国师身边没有人,加紧时间抓住国师的心!”
苏玉儿开心点点头,腼腆地笑着:“我知道,我会打起精神来的。”
徐烟儿安心地点头,苏玉儿突然又看向她,不安地问:“温凝晚的尸体找到了吗?”
徐烟儿愣了一下,摇摇头,尤急忙解释:“你放心,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不了的,绝对是死了,我的人正在那一带找,或许是被河水冲走了。”
“你能确定她死了吗?”苏玉儿神色冰冷地问。
徐烟儿笃定地点头:“小姐,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我家的人吗?我们派出那么多人去,不要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怕是武林高手,也绝对活不了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没见到她的尸体,我总是不安心。”苏玉儿不安地看着徐烟儿。
徐烟儿点头:“我明白,不过小姐不要去想那些事,你最主要的事情是抓住国师的心。”
“嗯。”苏玉儿点头,一说起国师,她总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腼腆害羞地浅笑。
“晚上国师回来,你给她送点心过去,陪陪她。”徐烟儿挑眉。
苏玉儿一脸娇羞地笑着。
傍晚,国师坐在书房,仆人进来:“国师,表小姐给你送了点心过来。”
苏玉儿神态温柔地从仆人身后走进来,远远地娇嗔道:“表姐。”
国师抬眸看了一眼,又低头忙自己的事。
苏玉儿将点心放在一旁的桌上,谄媚地笑着:“表姐,这是玉儿亲手给你做的太师饼,你尝尝看。”
看着没有抬头的人,苏玉儿心里没底,忐忑地问:“表姐心情不好吗?玉儿听说你把郡主软禁了,郡主从那么远的燕国嫁过来,对府里的规矩不了解,表姐就别和她生气了,来吃点点心吧。”
国师眉峰微挑,翻着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说着:“你对郡主倒是挺上心。”
苏玉儿吓了一跳,生怕国师知道她对郡主不满似的,急忙解释:“玉儿只是担心表姐,不希望表姐不开心。”
国师抬眸,看着身边满脸委屈的人,苏玉儿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表姐不要生气了嘛,来尝尝玉儿亲手给你做的太师饼。”
国师看着递到嘴边的太师饼,别了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旁边的尤琪,尤琪立刻看向门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国师突然站起身,将苏玉儿手里的太师饼接过来,又放回碗碟里。
“我觉得玉儿说的不错,郡主从那么远的地方嫁过来,确实不懂规矩,我就这样软禁她的确不妥,所以我想把这个太师饼送去给她,以表示我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