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以为他终于心软了,转身就想去岸边。
宋奕忱摘掉束在冠沟上的羊眼圈,单手搂住许闲的腰,往后一拽重新把他拉进怀里,粗大的肉根滑过挺翘的臀肉重新插了进去,带着温热的水流撞向子宫口,又将水给挤了出去。
“哈啊宋奕忱”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加上还是站立的姿势,许闲差点没站住脚就要跪下去了,缓解过紧张的花穴又重新接纳起体内巨棒,穴里酸酸涨涨的又涌出些淫水浇给龟头,“你混蛋!”
“怎么了?”宋奕忱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一双大手在美人身上不断游移,一手来到两人结合的部位温柔抚弄,挑拉插着肉棒的深色肉唇,花穴大喇喇地敞开,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水液都能拍打着阴蒂,他用指甲戳刺肿大的阴核,不一会又把美人玩出了水。
随后他握住许闲的腰往上一抬,手绕到腿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许闲抱了起来,“不是阿闲说,朕想怎么肏都可以吗?朕就想这样操阿闲,待会射进去之后阿闲可要好好夹住了,倘若流进去一点,朕明日就抱着阿闲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不知怎的,许闲听见这番话,心里竟然有几分期待,花穴又泌出了一股淫液,极其欢迎穴里的大宝贝。
穴中狰狞的巨物正在飞快进出,次次凿进子宫里榨出一番水液,宋奕忱啃咬着许闲白嫩的颈间,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许闲的脑袋靠在宋奕忱肩上呻吟,扬长的玉颈遍布吻痕,全身重新燃起情潮,收缩起花穴开始感受描绘体内男性的性器,“嗯啊”
身躯交缠,浴池香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许闲白嫩的肉臀与身后男人的律动相配合,连子宫都熟悉了对方狠厉又凶猛的冲击,俨然被肏成了个鸡巴套子,只会裹着龟头竭力吮吸,嫩肉渴求精液的浇灌一般钻进马眼,骚得没边了。
“啊好深好满”许闲眼前发晕,雕刻着龙纹祥云的立柱在眼前好似活了过来,他置身云端,不知今夕是何年,花穴失控了一般,不停往外淌水,和玉茎里吐出的浊液一起被水流冲刷掉。
宋奕忱被连续高潮的湿滑肉穴绞缠到极致,精关几欲失守的前夕,恶劣的本性也难隐藏了,腾出一只手打在花穴的阴蒂上,许闲疼得低泣一声,逼穴夹得更紧了,大有一种要将肉根永远停留在里面的架势。
肉棒给他夹得发疼,宋奕忱却是舒服极了,他就喜欢许闲骚得离不开他的样子,想着,又是十几巴掌落了下来,打得阴蒂肿得老大,淫水蔓延,裹着柱身拼命往下淌。
花穴里的高潮好似止不住了,许闲瞳孔涣散,大张着嘴无力喘息着,就在他的理智几乎崩溃的那一刻,宋奕忱这混蛋终于舍得放开精关,在高热的壁腔里满足射出一道道有力的男精,打在娇嫩的腔壁上,精量充足瞬间把整个子宫灌得又涨又满。
“宝宝,以后这里会怀上孩子,你愿意吗?”
许闲理智全无,只知道拼命点头,无意识地回道:“愿意哈啊好胀要生宝宝了”
【作家想說的話:】
是的,再有一章,朕就要玩玉体横陈啦!
以下正文
第07章:7、捣出花汁(野外/口交/塞花瓣/宫交/内射/失禁/后入)
下了几日的雨终于停了,夜晚风静,月朗星稀,后花园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走过几道石桥,后花园的樱花开得正盛,微风吹过,樱花如雪一般飕飕飘落。
一枚粉色花瓣落进发丝里,宋奕忱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花瓣从许闲的头发里捏了出来,放在鼻尖轻嗅一下,深邃的眼眸眯起,笑吟吟地说:“阿闲发间的香气连樱花都自愧不如呢。”
许闲一张白嫩的小脸在月色下涨得通红,衣袍下的手握紧成拳,竭力忍耐到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
玉泉宫离紫宸殿有很大一段距离,中间还有一座占地几公顷的后花园,俩人在玉泉宫缠绵一番后,宋奕忱吩咐下去不坐轿回宫,而是徒步走回去,如果回宫之后精液流出来了,那许闲就完了。
而穴里就塞了一张帕子堵住穴口,这怎么堵得住。
现在走了几百米,许闲已经到极限了,淫水混着精液将腿间的布料浸得湿润不堪,贴在穴肉跟随步伐在穴口摩擦,滑出来的一角黏糊糊地沾在大腿根上,别提多不舒服了。
又走了几步,许闲实在受不了了,站在原地不肯再往前了。
见此情形,宋奕忱忍俊不禁,屏退左右,御花园的樱花林里就只剩他们俩了,伴着天上的繁星,好不惬意快活。
“阿闲这是怎么了?才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吗?”宋奕忱牵起他的手,温润的指尖滑过掌心,惹得他身子一震,脸颊红得似淬了血一般。
微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精液流出来了”
宋奕忱剑眉微挑,隐约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骚味,双唇勾起一抹浅笑,“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
许闲抿着嘴唇,艰涩羞怯地解开腰带,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根的穴口上垂出一小截湿漉漉的手帕。
伸手摸了一把肥美的阴阜,摸到一手黏腻的白浊,宋奕忱皱眉,面露不悦地望着指尖的湿润,“这么回事?骚穴被操坏了?这么久还没吸收。”
这样要怎么生孩子?
“有手帕,它吸收了,我你要我怎么样啊?”许闲说着说着,好似快哭了。
宋奕忱凑近,将手帕一把拉了出来。
“啊!”
手帕的摩擦带起一波快感,没了堵塞物,穴中剩余的白浊徐徐溢出,滴落在脚下的青石地砖上。
宋奕忱顺势搂住许闲的腰,贴着他的嘴唇,声音暗哑:“现在舒服了吗?”
精液滑过内壁的感觉格外清晰,加上有风吹过,许闲腿根一抖,连忙放下手中的衣袍遮住双腿,他轻轻推了宋奕忱一下,在玉泉宫被狠狠玩弄了一番,现在就想回宫歇息。
“阿闲~”宋奕忱不依不饶地搂着许闲的腰,就是不肯放他走。
许闲深吸一口气,正视他满是渴望的目光,哀求地说:“肿了,疼着呢”
宋奕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牵着许闲走上草坪来到一棵樱花树下,抬手折了一株樱花,放在许闲手中,“阿闲把花都塞进去,今天就不操你的穴。”
许闲瞳孔一震,手中漂亮馨香的花赫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不要,太多了,塞不下去啊。”许闲简直想哭。
“阿闲,”宋奕忱喟叹一声,把许闲拽进怀里,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一起,清香扑鼻而来,炙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许闲的脖颈上,渴求之意溢于言表,蹭了两下,凸起的硬物就抵上了许闲的小腹,“今天才做了一次呢。”
“就不能不塞其他的东西吗?”许闲知道今天晚上跑不掉了,不如找个折中的法子。
“这样吧,”宋奕忱轻轻咬了一下,按着许闲的肩膀让他半跪在地上,“阿闲给我含出来,顺便把穴里的精液弄干净,咱们就回宫。”
黑色龙袍下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龙涎香的味道钻进鼻孔里,闻着闻着,穴口里吐出一股浊液,里面应该是没多少了,许闲解开宋奕忱腰间的系带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褪下亵裤,一根粗大坚硬的性器跳了出来,圆润硕大的龟头在眼中赫然放大,许闲一时看呆了。
斑驳的青筋跳了两下,宋奕忱眼神幽暗,一手掐住许闲的下巴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了蹭,前端小孔里渗出的前列腺液将红唇涂得晶亮,在月光发闪闪发光。
许闲张嘴用舌尖将马眼的液体舔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刺激得穴口泛起湿意,让藏在子宫里的精液都缓缓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