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嗯啊你……呜呜你……”
跳蛋进入的瞬间,楚清霁腰身猛地高高弹起,子宫被强制打开的剧烈刺激令他经不住失声尖叫,生理性的泪水很快沁满眼眶,连尾音都满是颤抖。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顾星洲收回手指,却并不是打算放过他,而是拿起身旁的另一枚跳蛋,如法炮制地将它再次推进了子宫内。
就这样,一枚、两枚……很快五枚跳蛋便被全部推入了子宫内,小小的宫腔被跳蛋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将小腹顶出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
楚清霁已经哭到沙哑,他只觉得整个小腹都酸胀的可怕,似乎每呼吸一下都会牵扯到子宫内的跳蛋,敏感脆弱的内壁被不断摩擦顶撞,宛若被电流击中般的快感让他近乎神志尽失。
“呜呜……你拿出来,我不行嗯啊……”
“你可以的。”
面对楚清霁崩溃般的求饶,顾星洲抬手温柔地替他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可说出口的话语却让他不寒而栗“况且我还没有进去呢。”
带着润滑液的手指从小穴内抽出,转而向下顶上了紧闭着的后穴,指尖毫不费力地侵入,轻松地便找到了隐藏在褶皱之下的前列腺。
坚硬的指节顶着腺体不断碾磨,楚清霁拼了命想阻止男人接下来的侵犯,可他崩溃地发现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他的想法。在潮水般的快感下,一开始还紧张的穴肉很快放松下来,甚至还一下下收缩吮吸着,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已经忍耐了很久的顾星洲见罢收回手指,他解开拉链,硬到爆炸的阴茎便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
火热的性器被握着抵上湿软的穴口,来自另一具身体的滚烫温度将思绪混乱的楚清霁稍稍拉回了神,面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他支起身子就试图往远处爬,却不曾想这样的动作只会更加激怒顾星洲。
“想跑?问问题你逃避,挨艹也想跑。”
顾星洲冷笑一声,他抬手钳住楚清霁的脚踝将人一把扯回,而后探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两根粗绳。
“别…我不跑了,真不跑了呜呜……”
在看清顾星洲拿出了什么以后,楚清霁终于没忍住啜泣出声,他不住地摇着头,一双胡乱蹬弄着以试图摆脱顾星洲的束缚。
开玩笑,要是真被绑起来了,他今天怕是要被艹死在这。
然而这场反抗甚至还没持续10秒,就以顾星洲轻松获胜结束了,青年细瘦的脚腕被粗绳紧紧缠绕住,另一端则被一左一右地固定在了床尾两角的柱子上。
绳子的牵扯下,楚清霁再也无法逃离顾星洲的身下,他甚至连合上腿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大开着双腿承受男人所有的侵犯。
尽管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但这种赤裸裸打开身体的姿势还是让楚清霁羞的满脸红晕,他用手背逃避似地掩住双目,却被顾星洲捉着拿开。
“看着,我要进去了。”
明明是这么色情的事,顾星洲却说的郑重无比,他直直地盯着楚清霁湿漉漉的双眸,而后缓缓挺腰,操进了已然湿软的后穴。
紧闭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过于粗大的茎身将穴口一圈软肉撑得发白,楚清霁难耐地仰头呜咽一声,细长的脖颈在空中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呜呜啊……好深呃啊……我不行了,你出去呜呜……”
他简直要疯掉了,狭小的肠道被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全部填满,敏感的前列腺一刻不停地被刺激着,致命般的快感一下一下侵蚀着他脆弱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顾星洲的任意一点细微动作都会影响到一旁仅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子宫,引得里面五个跳蛋相互挤压,不断撞击在娇嫩的宫腔内壁上。
双重的刺激让楚清霁顿时失了神志,他浑身都在颤抖抽搐,情欲之下雪白的肌肤很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看着可怜又动人。
娇嫩的穴肉被反复摩擦,酸胀与酥麻一同袭来,楚清霁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脚趾,悬在空中的绳子被扯得一荡一荡。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像没了信号的老式电视机一样,只能在顾星洲一下比一下狠戾的操干下,发出颤栗而摇曳的呻吟。
而也正是在这种理智全失的情况下,楚清霁说出了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
“嗯啊……轻、轻呃啊啊……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
“讨厌我?”
顾星洲挑了挑眉,尽管他知道这大概率是楚清霁用来泄愤的话语,但听着……
啧,
真是扎耳。
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耸动腰身抵着前列腺猛地一顶,看见身下人骤然瞪大的瞳孔,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在楚清霁白净的锁骨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被讨厌的人艹还这么爽?你后面咬的我好紧。”
“唔啊……就是…嗯啊…讨厌你,讨厌你…”
楚清霁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哑,却偏偏不服输地一遍遍重复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身体动情的事实。
“好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
顾星洲状似败下阵来地叹了口气,他停下动作,探身从一旁拿过来了些什么。
楚清霁已然被前面的折磨弄得泪眼朦胧,他看不太真切,只能隐约看见男人手上似乎多了个身形小巧的遥控器,紧接着体内一股强烈的震动便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呃啊啊唔啊……救……嗯啊啊不……”
随着遥控器开关的开启,宫腔内的五枚跳蛋开始一起震动起来。它们互相碰撞挤压,表面细小的凸起在动作下仿佛变成了一道道尖刺,不停扎在每一寸敏感的嫩肉上。
脆弱的子宫从未承受过这种淫刑,宫腔在刺激下不断痉挛收缩,却只引得跳蛋的震动愈发激烈。
与此同时,后穴原本停止抽插的阴茎也开始快速进出起来,顾星洲毫不掩饰他的恶劣,每一下都擦着前列腺往深处撞,甚至有一种想隔着肉壁操进子宫的狠决。
一前一后的折磨下,楚清霁的双目彻底失焦,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落,将这张脸都染得湿漉漉的。
纤长白净的手指因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死死地攥着床单,他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近乎尖叫的哀鸣,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唇角流下,完全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而与楚清霁完全相反,作为一切折磨施加者的顾星洲脸上则带着满足的笑,他很喜欢楚清霁的这副样子这种雌伏于自己身下,彻底淫乱的样子。
“还讨厌我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