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一照镜子,丫的我这不是个蝴蝶吗,立刻翻身踩毕锐竞“你全家都是扑棱蛾子!”

锐叔就抱起小蝴蝶亲,爱不释手。其实就是小毛虫也喜欢,都喜欢很久了,不然也不能任由他作天作地胡闹。

发情期经常把小蝴蝶弄到哭着爬走,小翅膀扑棱扑棱还飞不起来。

然后就怀孕了。

其实他被锐叔保护得很好,所以在他看来连自己都还是宝宝,就揣宝宝了,怀着孕大着肚子自己都很奇怪,跟老男人又哭又闹要打掉,不让锐叔抱也不吃饭。

锐叔就绑着他,帮他揉着小肚子哄:叔好好疼你俩,就生一个,乖宝贝,听话。

半强迫着小蝴蝶同意了。

到几个月大的时候小蝴蝶吃不下饭,吃了就吐出来,难受得晚上直哭,边踢锐叔边说你只喜欢孩子你都不喜欢我了。

锐叔都不知道该怎么疼他好了。

小梦十六岁开始出现发情期,一到发情就缠着锐叔,哼唧着说难受,软乎乎地散发着信息素,拿着锐叔的大手放到自己小肚肚上,小声问“叔叔怎么办…

毕锐竞忍得快要不行了,一边安抚着一边帮他打抑制剂,打完抑制剂小蝴蝶疼得厉害,咬着锐叔的手哭着说他又无情又坏,再也不喜欢叔叔了。

锐叔无奈宠他“小祖宗……别折磨叔了…”

“你发情又不是老子发情……我可比你难受多了…”

终于安抚着把小蝴蝶哄睡了,自己狼狈地走进浴室冲冷水澡打抑制剂。

第102章 鹰兔小段子啦

最近难得清闲,来大夏的养生会馆坐坐。

陆上锦躺在躺椅上,手边放着一杯加冰低度酒,跟身边的大夏老毕碰了碰杯。

毕锐竞叹了口气:“我公司里一堆事儿呢,小败家子非得把我拽出去玩,嗨呀,他想去岛上玩,我哪有时间,游泳池里泡泡得了。”

他说着,瞧了眼正穿着条小泳裤跑跳着在泳池边打球的谈梦,小omega头顶的蝴蝶触角随着他跑动的姿势晃来晃去。

毕锐竞喊了一声:“小崽子把裤子往上提提!都垮到大腿根儿了!”

话音刚落就得到了谈梦抛来的一只人字拖。

“这臭小子。”毕锐竞无奈笑笑。

“不知足……言逸老是说忙,不扛着根本带不出来。”陆上锦叹了口气,“我套上麻袋才把他抓出来的,就他这个忙法儿,过两年还不得要求跟我分房睡了?”

“不知足……”夏凭天愁着眉,“裁冰这两天手术排得满,我套麻袋都抓不出来,只要他手术一满,我直接重回单身啊,电话不接,人也见不着,别问,问就是在手术室。”

只听泳池边响起哗啦水声,言逸游到岸边,扶着栏杆走了上来。

灰色发丝湿透后颜色变得深了些,兔毛也都湿漉漉贴在耳朵上,他虽瘦,体型却精干匀称,一滴水从下巴滴落,沿着脖颈划过胸肌和腹肌,从肚脐处垂落,泳裤外湿透的兔尾巴变成了一小条,透出皮肤的淡红色。

言逸转身坐在了池边,背后一整片凌厉的游隼标记展翼飞翔,霸道地昭示着此omega已名草有主。

在泳池边打球的谈梦身上也盘绕着箭毒木蜿蜒的藤蔓标记。

对于已婚omega而言,自家alpha的标记会散发信息素的气味,让其他心怀不轨的alpha敬而远之。

但今时不同往日,alpha们已经不再把自己咬在老婆身上的标记看作炫耀的资本了。

“看这个。”毕锐竞脱了上衣,握拳曲起右臂,勃发的强劲肱二头肌依旧不输当年在部队训练时的力量。

一枚蓝色闪蝶的标记印在他肩膀上。

“看见没,维纳斯闪蝶。”毕锐竞曲着手臂狠道,“光线强的时候绝美,会发光。”

夏凭天笑了:“别是你把大嫂惹毛了,他气得咬了你一口吧。来看我这个。”

夏凭天抬起大腿,掀开短裤裤腿把腿根露出来,大腿内侧印有一条温柔的青藤标记。

“啧啧,懂得都懂吧?”夏凭天骄傲地跷起腿,“找比自己小的有什么好啊?能知道疼人?”

“你就比人家裁冰小了没半岁,装什么嫩葱呢,裁冰是不是还管你叫哥呢,说明你长得老。”

“他叫我哥,他,”夏凭天一噎,“我又没让他……”

无奈他们相遇时身份相差太大,一个是刚留学归来的医学高材生,一个是久安鸿叶的大少爷,这声哥多是从社会地位上论的,后来在一起了索性也顺口叫了下来。

陆上锦没参与争论,懒洋洋站起来。

随着他脊背离开躺椅,毕锐竞和夏凭天的目光都跟着贴到了陆上锦身上。

陆上锦解开扣子,露出的后颈腺体边有一个白色的兔头标记,上衣从他身上滑落,让人看清他的肩头和小臂上也印着兔头标记。

除此之外,他的手腕内侧,胸肌一侧,都出现了相同的兔头标记。

俩人都看愣了,讪讪套上了外套。

陆上锦甩掉上衣,走路带风,走到了泳池边,俯身与言逸说话:“走啊咱们去吃点东西。”

俯身时还不经意露出了侧腰的兔头标记。

言逸仰起头:“确实饿了,那走。”

陆上锦递了他一只手,把言逸拉了起来,牵着他往换衣间去了。

言逸坐在换衣间的椅子上,陆上锦拿着一条大浴巾裹住他的脑袋擦了擦,检查兔耳朵有没有进水,弄得言逸有点痒。

“锦哥,昨天发晴,咬你咬得有点狠了,你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