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故意不停地蹂躏敏感的乳尖,将一对饱满的臀肉扇得红肿,逼得肠壁一下下地收缩筋挛,死死咬着他的性器。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贺子阳浑身发软发烫,早已无力反抗,像个性爱娃娃似地瘫在床上,任人摆弄。
不只被操了多久,脑子也有些发晕,贺子阳只觉得自己快被林唐操化了。
激烈而绵长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将他溺毙。射了太多次,小腹已经隐隐抽疼。
林唐加速抽插了几十下,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激得贺子阳浑身一颤,也淅淅沥沥地淌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水。
林唐趴在他身上平复着喘息,性器还埋在湿滑软烫的肠道中,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堵在贺子阳身体里。
带着薄茧的拇指在贺子阳刚高潮过的龟头上反复摩擦,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他难耐地晃着腰躲避,忍不住发出一丝夹着哭腔的喘息。
听着贺子阳求饶般的呻吟,林唐埋在他后穴的性器又慢慢硬了起来,毫无怜惜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将贺子阳一次次抛上情欲的巅峰,意识渐渐涣散,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被操的熟烂的后穴仍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
微弱的天光从窗帘缝隙中探入室内,贺子阳被激得眯了下眼睛。
林唐随着他的视线回头一看,突然勾了勾嘴角,解开了他四肢上的束缚,将人抱到落地窗边。
林唐让他脸朝外地跪在玻璃前,从背后将贺子阳整个罩住,挺腰插了进去,亲呢地在他耳边低语:“天亮了,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说着,一把拉开窗帘。
清晨的街道并不繁忙,只有三三两两的摊贩和晨练的路人。
这层楼虽然很高,但只要那些人一抬头,便能看见他双腿大张着、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按着操。贺子阳浑身一颤,被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林唐从身后卡着他的膝弯,将他双手反拧,禁锢在自己怀中,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湿软的肠道。
贺子阳浑身无力,仍徒劳地挣扎着,却毫无效果,反而将那硬热的肉茎吞得更深。
“林唐,哈啊……求、求你……别啊……”敏感的乳尖和性器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磨蹭着,留下一片片湿白的雾气,贺子阳摇着头,哭求着林唐将窗帘拉上。
“哥哥快看,那个人抬头了,他是不是看见你了呀?”林唐咬着他的耳垂,如恶魔般低语。
贺子阳向下一看,两个晨练的大爷果真正仰着头向上张望。
他惊叫一声,疯狂地挣扎着,口中发出凄厉的嘶喊。林唐却不管不顾,双臂像铁钳般将人死死箍在怀中,操得越发凶狠。
到后来,贺子阳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似的,眼神迷离,浑身泛起情欲的靡红,瘫软着被按在玻璃上进出。
身前的性器半软不硬,仿佛坏了一般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水儿,淫靡的乳白色体液将玻璃蹭得一片狼藉。
视线渐渐模糊,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变成了一个个模糊的白色光斑。
终于,在林唐掐着他的脖子射出来的时候,贺子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猜小林今天会挨骂
59
入眼是雪白的天花板,淡淡的消毒液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贺子阳愣了一会,这才注意到一旁满眼焦急的林唐。
“感觉好点了吗?医生说你已经退烧了,应该是着了凉,再加上……已经挂过水了,再涂几天药膏,应该就……”
林唐絮絮叨叨着,却发现贺子阳又闭上眼睛,别过了头,一时便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哥哥,我那天是气疯了。”林唐蹲在床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用嘴唇碰了碰:“那个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我们的,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贺子阳已经无所谓这些小事了,只是觉得心累。不仅是因为这场强迫的性爱,更是因为林唐那些诛心的话。
他满心欢喜捧出的一颗真心,在林唐眼中竟只是被美色所诱的虚情假意。
在他为二人的未来辗转反侧时,林唐却怀疑他故意借题发挥、好移情别恋。
满心爱意都做给了瞎子看,一腔深情都喂了狗。
第一次,贺子阳真的产生了分手的念头。
林唐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小声地在他耳边反反复复地道歉。贺子阳却视若罔闻,只是闭着眼。
见他毫无反应,林唐也说不下去了。一时间,病房内的空气静默到几乎凝滞。
咕噜腹部传来可疑的声响,贺子阳只当没听见,林唐却又缠了上来:“哥哥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买好不好?什么都可以,我保证很快就能买回来。”
“粥,我想喝你做的皮蛋瘦肉粥。”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林唐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喜。
“好,好!我马上去熬,哥哥乖乖躺着,等我回来好不好?”
贺子阳轻轻应了一声,林唐却仿佛得到了什么珍宝,在他眼角轻吻一下,便匆匆忙忙地向外跑去。
听见关门声响起,贺子阳才睁开眼睛。他不愿也不能看见林唐,他怕自己又会心软。
“哥哥,我……”林唐兴冲冲的推开病房门,本想邀功,却只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床铺。
“这间房的病人呢?”林唐一把拦住路过的护士,即使心知肚明,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一个答案。
“哦,这张床啊?”护士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刚刚办好出院手续,本来也就是发个烧,没什么住院的必要。”
“是嘛,谢谢。”林唐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由得嘲笑自己的天真。
也是,在做了这么多错事之后,他凭什么觉得贺子阳还会乖乖在这等他回来呢?
在贺子阳提出要求时,林唐不是没怀疑过他是想支走自己,但万一呢?
万一他是真的想吃呢?怀有这样万分之一的侥幸,林唐应下了,只可惜还是赌输了。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和贺子阳说的,说他怎么在附近的馄饨店借到了锅和食材,又怎么因为慌乱而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