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可以理解过程与后果。
若零衣是真的存心要固执通过那历战申请的话,也不想把周围的人牵扯进来的话,做法其实是很简单的。
只需要把事态演变成不得不历战的局面,历战是正确的局面。
必须去阻止她才行!
但是,还是慢了一手。
倒不如说,当零衣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
鲁道夫就已经没有余裕去阻止了。
因为她需要保证露世训练员和赛马娘零衣是两个独立的存在,通过拭去不存在的训练员来保证赛马娘身份的流存。
然而当二重身份暴露明确之际,零衣只需要做出扯下伪装,让所有人明白露世是她自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事情就注定不能按皇帝殿下所想的那样好好结束了。
“不要再说了!”
鲁道夫象征焦虑地喊出,但那白发少女却视若无睹。
在皇帝殿下的视野里,只见前方的女孩在各种尖锐的声音间,缓缓将自己的假发给撤下,灰白色的冷色调在刹那转为灿金的色彩,在所有人惊异和不知所赐,瞬间睁大眼睛沉默的目光下……
一切,陷入了沉寂。
余留雷鸣的身影在冷淡下达通牒。
“若你们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情而来这里吵吵闹闹的话,就请回吧,我可没有奉陪这些闲杂事项的雅致。”
伪装揭露无比简单,也在瞬间发生。
至此,事情就注定无法平息下去。
接下来的事态鲁道夫已经完全无能为力。
一切,都向着某人所期待的方向,愈演愈烈的升腾起来。
同时,镜头来到学校的教学楼之中。
校外如此之大的风声,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那些围绕学校的人山人海,其中少不了现场直播采访的家伙。
于此,一些马娘靠近窗户努力往外头张望,一些则是持着手机正聚精会神盯着屏幕,瞧着记者转播的事态,那训练员露世的出现,还有露世变成赛马娘零衣的这么一个事实、呈现在所有人眼中。
惊讶、惊叹、困惑、不可思议。
然后是不解和疑虑。
老实说,按照正常情况的话,露世的身份合理性自然是存疑的,虽然该身份有在特雷森其他人员的视野中出现过,但并不漫长,多多少少会留有是否零衣自己自导自演临时使用的疑问。
为了避免猜忌胡思乱想,言语的引导和舆论诱导也是必须。
在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即时吐露出想要被人理解的情报。
“呵,如料想之中都是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表情呢。”
画面上,金发的少女对着现场的所有人笑道。
“不过要简单解释的话,现在的场面是我一直在策划的事情,也是我以自己的意愿一手促成的局面,和各位所想的训练员在危害担当马娘的情况可谓大相径庭。”
“一手……促成?”
“什么意思?”
零衣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训练员会是零衣小姐变装的?!”
“看着也该明白了吧,要迟钝到什么地步?
没人规定进入特雷森学园的家伙只能是赛马娘或训练员则其一,只是其他马娘连比赛训练都已经需要竭尽全力,以至于没有人会去考虑同时当训练员罢了,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而我个人的理由暂且不提。
但是,马娘要兼顾训练员的活动乍看之下是天方夜谭,可人士合同方面可从来都没有规定必须签下一大批担当,一对一的教导也是大有人在,只是训练员和马娘相处的三年内若没能在闪耀赛事留下功勋,无能而耽误别人前程的家伙就从中央滚出去,基于这种体制,我自己成为自己的训练员,自己作为自己的担当,以合乎规章制度的形式以两个身份进入中央,再以完全符合体制内的安排让自己的两个身份接轨相互维持,避免一些无能的家伙来对我的训练和赛事指手画脚。
这样解释你们明白了吗?”
金发的少女,一板一眼笑着解释,然后视野扫过所有的人。
“换言之,在各处竞马场投放报名登记的家伙,和要执行这种不可理喻赛程的家伙,从一开始就是同一人,根本没有谁要危害谁的说法,而有训练员的身份很轻松就能策划这一切,因为是完全符合规则流程,全部是按程序来执行,现在皇帝大人或许也才堪堪反应过来吧?全部人都被我蒙在鼓里。”
马娘和训练员二位一体的冲击性事实揭露开来。
接踵而至的困惑,自然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教学楼的课室之间,一位蓝发的少女瞧着平板电脑上播报的事实,不自觉抿住唇瓣,掌心担忧地搭在心口处。
刹那,按耐不住,目白阿尔丹就带着焦虑的神采,从教室中脱离向着校门口跑去。
“零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深深的疑惑,以及事情似乎要向无可挽回事态发展的那种尖锐氛围,惆怅的情绪导致阿尔丹坐立不安,蓝发少女飞快向着那为金发女孩的所在地奔去,想要求证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