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第二道门也被打开,陈随把李格放在玄关的椅子上,把门锁好。

屋子里黑着一片,窗户微微透着月光,李格从凳子上撅着屁股爬到地上,他没有神志了,被刚刚抵在门上的鞭笞吓得魂不守舍,潜意识让他往里面爬,丝毫不知道圆润的屁股和穴口对准了背后的陈随。

他松松垮垮的外套和内裤被自己无意识丢开,红润的阴蒂被得微微外翻,往下滴滴答答拉丝着淫液,就像是特意勾引陈随一般。

陈随眼眸慢慢发沉,他背着光一颗颗解掉衬衫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和勃起的刚刚把李格干得神志不清的器物,微微上前也不急着抓住往前爬的李格,反而就这他撅起屁股的姿势,狠狠地往穴口里插进去。

“啊!”

尽管插了一轮,里面依然很紧涩,李格害怕地夹着,让陈随差点忍不住,他扇了一巴掌李格的屁股,李格被打得大叫一声,哆哆嗦嗦,前端的性器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泥泞一片。

陈随骑着他,一边斥责道:“这么喜欢吃?是不是幻想很久了?”

李格被他凶猛地进入欺负得泣不成声,脸贴在地上,手想要去拦,只摸到被不断插入的交合处,整个人似乎都没肉透了。

陈随不停地问,李格越不回答他干得越凶,终于猛地一撞,体内粗长的鸡巴抵在了一个异样的地方,李格塌着的腰瞬间一弹,又被陈随按住。

“不能……鸣…再进去了!会被插坏啊啊啊啊!”

陈随眼睛发红,丝毫不听李格的声音,狂风暴雨地疯狂按着那一个点进入,长长的穴口居然真的被他在狂烈的性爱里挤了进去,只是李格已经被肉的眼白上翻,口水流了一地,穴口里热流一阵又一阵,已经操得好无反应地高潮好几次了。

意识到可能玩得有点过分,陈随又插了几次才从宫口出来,他把李格抱起来架在沙发上趴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继续进入。

“呜呜,别!呃!别插了!”

陈随的性器过着糜红的穴口,连阴蒂都肿胀敏感了,他埋下身,掐了掐李格的乳头,又去亲李格被快感裹挟,张嘴吐出舌头的唇。

“是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呜…….啊啊啊!”

陈随往前深深一顶,被挤进宫口的恐怖再次浮现,李格怕得腿软,终于结结巴巴道:“是呜呜呜是,是故意的。”

陈随亲了亲他的泪水,满意地冲插了几百下,才对着李格的穴道里射了,一阵阵热流让李格的小腹慢慢涨大,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又麻又爽。

陈随还在他身体里,腿心的缝隙流出许多溢出来的精液,轻轻往前顶,便流出来许多。

第3章 03审问 李格从小心眼多

李格从小心眼多,胆子小,他妈还在的时候骂他是“多心虫”,他妈死了,也就只有陈随骂他,但是格子楼里有句话说得好:有些歪脖子树没得改,根儿就注定了的。

他迷迷糊糊地想,觉得自己一定是要被陈随干死了,他又是怕,被逼得不行想往前爬,又被陈随拖到身下,就只剩哭了。

做到后半夜,他晕了一回又醒来,哭也哭不出来,只是哼唧地细细求饶,穴口肿的一碰就疼,身下全是高潮喷的水和流出来精,胸口更是布满青紫不成样子,陈随抱着他早换了地方,李格软在他怀里求饶。

“哥···呜呜,错了,都是我的错···别···啊!”

有水流声细细地流,陈随把李格放到浴室里,才伸了一节手指,李格便下意识求饶了。

这一晚,他把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连偷了超市两包手纸都吐了出来,但陈随不言不语,只是强硬地干他,嫌李格手碍事也用领带栓起来。

热水淋在李格身上,他昏昏沉沉地睁了睁眼,便看见陈随逆着浴室昏黄的灯过来,吓得往后缩。

但陈随一手就把他拎到身前:“醒了?”

李格愣愣地点头,觉得身下被太过欺负的小穴还在肿痛。

“醒了就好,我问,你答。”

陈随当了好几年警察,说话做事也一如既往,若不是李格刚刚被狠狠肏干过,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审讯室了。

“为什么还住这里。”

“不……不用交房租……”李格说出声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很,应该是刚刚喊得太过了。

“和许伟怎么回事。”

“他看不惯我,咳咳,骗我去火车站卖……碟子,就被讹上了……”

“都和谁干过?”

刚刚还正经的话题忽然撇出去,李格的圆眼瞪大,还没说话陈随的手指就插进红润的穴里,轻轻一挖就流出来许多刚刚的精液。

李格想往后缩奈何后面只是墙壁,他忙着摇头,一边还因为陈随碰到了深出而忍不住低吟,只是刚出声就咬住了唇,他低头看见陈随又勃起的刚刚让他受苦不堪的物事。

陈随压着他,修长的直接不断伸进去,抠挖着穴壁,李格刚刚还能忍耐,后面只能张嘴无声喘气,直到被快感慢慢攀升快抛到顶峰时,那作乱的手指忽然退了出去。

“我之前说过什么。”

李格被戛然而止的快感折磨,他甚至去蹭陈随的腿,急急地答:“说、说第三次……会干、干我……求你了哥呜……给我吧……”

陈随捏着李格早就因为多次射精软下来的阴茎,依然不为所动,李格去蹭着找陈随的嘴唇,因为矮一节碰到了陈随的喉结,就一路蹭着啃上去,才咬了半个唇就被陈随按住,反客为主地纠缠住李格的舌面。

等放开时李格都快哭了,陈随问他:“我是谁。”

“哥……你是我哥,陈随……呜呜”

陈随满意一笑,牵着领带把人翻面,李格迫不及待地撅起屁股,等陈随进入时甚至忍不住喟叹。

陈随按着他在浴室湿滑的墙面上做,鸡巴一次次捅进深处,快感狂风暴雨地攀升,李格尖叫一声,穴里几乎瞬间淋出许多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随着陈随毫不停下的肏干,李格腰酸腿软,跪下来攀在墙壁上任由陈随按住腰干他。

他在昏昏沉沉里被翻了个面,那粗长的东西吸附着穴肉,把李格又吓得叫起来,声音又细又软。

陈随的力气很大。他把李格放在浴室台子上,双腿分开到极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里被涨紫的粗长阴茎不断进进出出,李格被顶得耸动,磨得无意识绞着穴,陈随看他都有些发热,便掐着腰再一次深深射进穴口里,鸡巴堵在里面,甚至流不出来,李格的都肚子涨了起来才结束。

这一晚的性事格外的长,李格到最后几乎昏了过去,梦里颠颠倒倒梦见一个大老虎扑过来吃他,结果只是舔着他,正被舔地热热乎乎的时候,忽然门被打开,进来一个穿着黑蓝色制服身高腿长的人,拿着电棍站在门口,那人进来时老虎就跑了,李格不知道怎么就怕,但是那个人只是按住他,把电棍往他身下塞进去,李格似乎看见是陈随的脸,然后他便被吓着醒来。

醒来时外面早已经亮了,只是今日外面下大雨,破旧格子楼里黑黑沉沉,李格脑子里还浮现着梦里陈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