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炙热性爱中短暂的几秒,却让他的心柔软到了极致,肉棒的进出也变得缓柔了下来。
“媛媛……”他亲昵地喊着她的名字。
徐媛鼻音轻哼,低低地回应他:“嗯,怎么了?”
“就是想叫你,媛媛,今天的你,好棒……这样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顾寒回吻回去,勾缠着她的唇舌,往上托了托她的屁股,将那副软得跟水的肉体压得更紧些,又是一番激烈的进攻。
他只是稍微变换下姿势,怀中的人儿就敏感得要命,嘴里不满地直哼哼,很没安全感地缠住他,抱得更紧了。
徐媛理智溃散,被顶得娇喘连连,炽热的鼻息喷在他领口裸露的肌肤上,沁出一层黏腻的汗,那两条纤细白嫩的手臂缠得他更紧,勾着腰袢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他臀用力爱抚着。
其实顾寒也没好到哪里去,胸口那对饱满的乳儿挤压着他的胸肌上下晃动,似要揉进他心里去,那柔软又富有弹性触感激得他太阳穴直发紧,心头颤动,欲望贲张下,腰腹的肌肉紧绷得厉害。
交合的本能促使他腰胯耸动得更快,粗长的性器被淫水裹得水光泛滥,像打桩机似地一下下砸进她的身体,磨出细腻的白浆。
太刺激了,心脏好似要从胸腔跳出,欲火烧得人有些喘不上气来,徐媛难耐地扬起下颌,露出泛着淡淡粉色的脖颈,拼命攫取着空气中的氧气。
下体有股尿意,她凝聚着仅剩的一丝理智,忍耐住。
顾寒感受到肉壁比之前更紧窒地吸咬,知道她快要高潮,更加勤奋地耕耘。
随着电梯抵达顶层,失重感消失,徐媛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顶弄,阴道泛起阵阵痉挛,牵引着小腹一下下地抽搐,下体喷出大股的水,伴随着她高潮时的呻吟,淋在顾寒与她紧密贴合的私密处。
缠在他手腕上的尾巴也随着欲望攀登到顶峰,变得格外性奋,缠得他更紧。
水喷了好一会儿才停,顾寒的私处被那股温热浇灌着,湿了个透。与此同时,那根顶在花蕊深处的性器也被死死地绞着,顾寒心痒难耐,隐隐有了射意,但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他可不甘心。
第一次插入阴道做爱,就把她弄到潮吹,顾寒眼中满是缱绻的得意。
“媛媛,喷水了,今天高潮得好快,舒服吗?”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徐媛格外老实,紧紧缠着顾寒,点点头:“嗯,好舒服。”就是很羞耻。
她声音都颤巍巍的,既难堪又紧张:“怎么办?地上都湿了。”
都怪他。
“我还被你弄湿了呢,”顾寒揶揄了她一声,手肘碰了一下电梯旁边的按钮,安抚道,“别担心,等会儿会有人打扫。”
说完便托着她的臀,往电梯门外走,一动,顶在深处的阴茎掉出来一截,还硬邦邦的。黑色的耻毛挂上水珠,伴随着性器的抽动抖落了一些,一些又被甩回她的私处。
徐媛心头跳动得厉害,睫毛挂着泪珠扑闪扑闪的,高潮后的阴道还是很敏感,可偏偏顾寒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肉棒还杵在里面性奋地搏动着,并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
“不拔出来吗?”她问。
“等会儿还要插呢,拔出来浪费时间。”
顾寒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抱着她走出了电梯门,任由汇聚在阴囊下端的水便又滴答滴答地落下,砸在玻璃上,发出极低微的动静。
理智回归后徐媛很无语,侧过脸朝刚才站的位置看去,透明的玻璃看得人腿有些发软,她压下恐惧,朝自己刚才站的位置看去看到玻璃上有滩明显的水渍,被灯一打,还泛着水光。
真的好羞耻,来清理的人会不会看出这是女人被肏高潮喷出的水呢?
徐媛越想脸越烫,小穴又开始收缩起来,起了些感觉。
好奇怪,明明才刚刚高潮过,怎么这么快又有反应了。
顾寒敏锐地感受到甬道异常的吸咬,又水汪汪的,笑她:“怎么,这么快发情了?好吧,小馋猫,先让你吃两口。”说着便抱着她的臀,颠了两下,湿淋淋的茎身被下面那张小嘴吞入又吐出。
又是一片旖旎的春情。
【作家想說的話:】
微博@写文的辞雁,待会儿还有更新。
第160章 154是老公在用大鸡巴干我
弹幕:【顾老师太会了,我都听湿了。】
【媛媛也太敏感了,今天顾老师能打破其他男人的上限吗?我买股,一夜七次!】
【小崔同学馋哭了。】
【没人为我家沈老师发言吗?我的声援CP啊,还能he吗?】
【顾老师这么骚,和他在一起,媛媛更放得开,这才是真爱呀,故园CP给我锁死!】
此时的徐媛早已被顾寒狠狠拿捏住,敏感的肉壁被肉棒磨得酥麻酸胀,欲望涨得汹涌,屁股上那条细长的猫尾巴又甩了起来,轻轻怕打在他手背上。
她嘴里呜咽了几声,给自己找借口:“是这件衣服有问题。”
顾寒了然一笑,哦了一声,并不打算戳穿她的借口,没走几步,便就到了客房门口,VIP电梯直接入户。
这栋大楼名叫摘月楼,在乐园里有些与众不同,从外面看是一个圆柱形,一共33楼,底层是刚刚开过见面会的地方,是个可以容纳上千人的剧场,至于上面是什么样子,徐媛没来过,自然也不知道。
没有开放的祈月乐园,到处都充满了神秘。
顾寒用脸刷开了房间门,头顶的水晶灯乍地亮起,白光泻下,照亮了整间客厅,乍看下这里和普通的酒店没什么不同,也就布置壕了点,空间大了几倍。
徐媛还没来得好好看看这屋子,顾寒便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感受到裤裆那边的湿意,她立马意识到那是刚刚被她喷湿的。
她脸上害臊得很,垂下眼眸小声道:“把裤子脱了吧。”
“好。”顾寒巴不得赶紧把这碍事的裤子脱了,好与她来酣战一场。
他恋恋不舍抽出性器,脱掉了裤子,不过几秒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重新拽她入怀,扶着肿胀不堪的性器插进她温暖紧窒的小穴,硕大的龟头破开一层层依附而来的软肉,抵达深处,与她重新合二为一,就好像它原本就该属于那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