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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含含花蒂也不够泄火
痴痴地看着在自己怀里娇喘不已的美人儿,萧衍只觉着自己有些受不住,下腹一阵发紧,那根肉棒更是硬邦邦地挺着,在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殿下…”
“阿衍~”对上男人那灼热的目光,美人儿有些羞怕,手儿不由抓紧了男人的衣袖,好一会儿她才怯怯地道:“待会儿还要上朝呃~”
可是话音未落,男人却又十分霸道地揉弄她的身子,那张俊脸更是迫不及待地在她胸前胡乱蹭了起来。
“啊呃~别,别弄了~阿衍~阿衍~我,我受不住呃~”难耐地仰着那娇艳的小脸儿,男人那俊逸的脸不停地在自己胸前蹭着胡乱地舔舐吮吸着自己的乳肉,美人儿只觉羞臊极了,可是却又忍不住同往常一般抱紧了男人的脑袋,纤细白嫩的手指插进了男人的乌发间,不停地捻着夫郎的长发捻弄着。
好舒爽~随着男人唇舌吮吸的动作,那对粉粉嫩嫩的乳尖早已挺立了起来,肥美的大奶儿十分夸张地起伏着,南宫淳熙只不停地娇喘着,心里头想的却是怪道高宗时期,徐皇夫宠僻专房独冠后宫,乃至迷惑得高宗女皇不思朝政…真真是男色惑人也…
“淳儿…”缓缓吐出这已经被自己折腾得虚软的美人儿的乳尖,男人只觉销魂极了,底下那根粗长的大肉棒更是笔挺地抵着太女殿下的腿心。
“阿衍~”勾人的桃花眸泛着晶莹的水光,美人儿只娇娇软软地唤着他,底下那处娇穴更是不住痉挛抽搐,暖热的骚水不停地淌了出来,几乎把裤裆给打湿了,南宫淳熙不由扑到了男人怀里不停地拱着他的胸膛撒娇。
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哪里收得住心绪,可是正当男人去扯她腰带的时候,外头却又响起了女官的声音。“太女殿下,还有半刻钟便该上马车了…”
半刻钟,便是让萧衍替自己含含花蒂,泄泄淫水都不解馋,实在无法,南宫淳熙生怕再不躲着他都没法出门了,只得拢紧自己的衣裳,娇声道:“让,让女官进来服侍孤穿朝服吧~若是早朝迟了,母皇又该说你把孤勾引坏了…”
闻言,男人不由叹息一声,大掌不停地揉着她那柔软的乌发,略略平复了呼吸才吻了吻她那光洁的前额,颇为无奈地道:“是殿下太勾人了…”
虽然一早起来,两个小年轻都有些情难自禁,可到底不能因为闺房密事耽误了朝政,两人又温存了一小会儿彼此平复心绪,这才开始忙上早朝的事。
南宫淳熙乃女皇同许皇夫唯一嫡女,自出生便被册封为皇太女,可她在皇女皇子中却不是最为年长的,加上天资并不高,先前一直未曾参政,直到大婚第二年才开始上朝议政的,倒是比不得皇长姐怡亲王的资历,虽说是上早朝,不过是在一旁听政学习罢了。
昨夜被王夫折腾了一夜,早上又闹了一阵,跟着皇长姐在殿中站了好半天,美人儿只觉腰肢酸软得很,不由偷偷捏了捏腰侧,心里头想的却是今日傅郎过生辰,自己是不是得召见他陪寝?可若是召傅郎陪寝,阿衍兴许会不高兴,再者傅郎陪寝,柳郎是不是也该安排上…真真是头疼极了!也不晓得长姐府里是如何安置那些个夫郎得,思及此,美人儿又忍不住偷偷往怡亲王腰上看,她府里除了梁王夫可还有十几个夫郎…怎么每天精力那么好呢?
越想越好奇,美人儿又偷偷往长姐那儿瞄,却不想她这些小动作都被女皇看在眼里,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女皇陛下不由肃然道:“太女,方才的提议你意下如何?”
“啊呃…回母皇,怡亲王所言甚是…”
“哦,是么?那太女你上前细谈谈方才怡亲王说了什么?”
“啊?长姐…怡亲王说了什么…”十分心虚地看着长姐,南宫淳熙紧张得不住冒冷汗,她方才根本没在听,哪里晓得长姐说了什么?!
女皇:( '-' )ノ)`-' )老大你教教她怎么管理府里的大鸡巴子们
皇姐:哎呀呀((???|||))
太女:哎呀呀(gt;_lt;)皇姐这么正经的人肯定不近男色!母皇您别费心了!
皇姐:呔!你这夫管严看不起人呢!本王夜幸五六七八郎,你还在吃奶奶呢!
太女:||Φ|(|T|Д|T|)|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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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太女被罚,趁虚而入
南宫淳熙从来对这些不上心,方才满心都在想着回府怎么哄夫郎们的事儿,哪里听清楚皇长姐说什么了?这会儿美人儿简直慌得不行,只怯怯地用笏板偷偷戳了戳站在自己右手边的怡亲王。
南宫?h熙也晓得自家皇妹迷糊得很,只得趁着女皇不注意,悄声道:“主理内库分权…”
“啊?母皇的内裤喷…喷…喷泉了?”这事怎么能放朝堂上说呢?!母皇她今儿是怎么了?!
“内库……宜行内外臣…分权…”也不晓得皇妹在磨蹭什么,南宫?h熙又提醒了一句。
“怎么了,皇儿…”女皇也晓得这娇娇女自小被宠坏了,年纪又小,自是比不得皇长女稳重,这会儿也不晓得在嘀嘀咕咕什么,美妇不由故意放高声调问她。
“母皇…长姐说内裤…内裤…儿臣说不出口!这太羞人了!都喷泉了便先散朝吧…”
一刻钟后,宣政殿书房内
“南宫淳熙!你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你这…蠢东西,你莫不是要气死朕才安生!”方才在朝堂上文武大臣为着皇家颜面,自然不敢哄笑,女皇陛下被太女这么一句话却梗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不停地揉着心口,美妇只觉着自己再多看她一眼会被她给气死!
“母皇~”
“闭嘴!”
“母皇,淳儿还小,这几日政务繁多,她每日早早便进宫,入夜才出宫门,回府还要应付后院的夫郎们自是有些精力不济,儿臣斗胆劝说母皇担待皇妹一些…”见母亲如此动怒,南宫?h熙忙小心地替皇妹求情,又一脸无奈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傻姑娘,皇妹是姐妹几个生得最为肖似母皇的,偏生却生了个榆木脑袋,着实不灵光得很!
“还小?朕同她这么大的时候早登基多年了,还时常陪同你们皇父御驾亲征北境…”越想越气,女皇又不住把话头指到萧衍那儿去,“什么后院里的夫郎,谁不晓得太女府有个萧王夫比太女还威风,宠僻专房…妒夫心肠,你瞧瞧你怎么打理的前院后宅,让满京城的权贵笑话朕生了个连小小夫郎都管不住的太女…你看看你长姐,把王夫调教得温顺服帖,十几个侧室夫郎哪个敢争宠捻酸的?”
“母皇~您要骂便骂,不要不要说阿衍,阿衍他…”
“闭嘴!你现在立刻去螽斯殿思过,几时想清楚了再过来见朕!”女皇陛下从来疼爱许皇夫同自己唯一的血脉,可是玉不琢不成器,这个傻女儿再不管管,祖宗江山只怕都承继不了了,美妇只得先叫她思过去。
听到母皇这么说,太女只委屈巴巴的,可是又不敢忤逆女皇陛下,毕竟自己确实有错在先,难过地看了看母亲,再看看满心关怀自己的长姐,太女照着规矩谢恩后便被内侍领着思过去了。
南宫?h熙看着太女这般,不禁有些心疼她,又觉母皇从来不是易怒之人,今日却不同寻常,不由上前道:“母皇,皇妹她心思纯净,那些子弯弯绕绕确实不大会猜,不如让儿臣过去再劝几句吧?”
闻言,女皇只摆摆手,“?h儿你放心,母皇都安排妥当了,自然会有人去劝导她的。”
原本南宫?h熙还有些担心母皇会迁怒太女,这会儿却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只笑着道:“也不晓得是哪个内臣有这样的本事…”
“怎么?你也想跟朕讨内臣?”
“儿臣不敢~再者后庭也有些塞不下了…”
被内侍管领到了螽斯殿跪在神像前思过,太女殿下只觉着委屈极了,今日自己惹怒了母皇,也不晓得母皇会不会把这账算到夫郎身上,越想越不安,美人儿又不住叹息一声,眼泪更是沾湿了眼角,南宫淳熙心里难受极了。
“殿下…”从杨侧君那儿出来之后,一身内臣装束的杨羡便照着吩咐过来寻太女殿下了,这会儿见这美人儿正可怜兮兮地跪在蒲团上,男人忙走过去,轻柔地拍了拍美人儿的肩头。
“你…你……怎么又是你?”
女皇:好孩子赶紧抚慰我那瓜娃子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