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穆严一双手抓住揉捏,他揉来揉去,还挤着臀肉往中间推,隔着内裤布料张嘴咬住她的肉肉含在嘴里吸,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不仅没有讲究没有底线,还自顾自发出满足的喟叹。
江晚咬着嘴唇提心吊胆,生怕他把她内裤扒下来就地正法。不过万幸穆严是个心系正事的正经首领,他像瘾君子一样把她从后到前吸了一遍,意犹未尽地起身洗漱去了。
她赶紧把裤子穿好从床上爬起来拉着柳筠就跑。
而吸了一通女人味的穆严神清气爽,冲了冷水澡把硬挺消灭。他回味着那股诱人的味道,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原味内裤这种东西存在,别人不知道,江晚的味道是真的好闻。
自从她在身边,穆严发现自己勃起的频率越来越高。看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亲亲摸摸,摸着摸着就来感觉。
他以前骂周茂凯一斤的脑子装不了二两的货,现在他也越来越有这个趋势。
红颜祸水说的一点没错。
而他的红颜祸水,此时走两步就靠着墙壁揉揉屁股调整内裤,不胜其烦。
“严哥打你了?”柳筠看她走路姿势古怪,忍不住问。
江晚本来想说不是,但要让外人知道她在床上怎么被穆严玩弄的,她都要丢死人了。所以江晚造谣:“是的,我把他吵生气了,他发火打我。”
柳筠瞠目,守楼梯的小弟结舌,都没想到穆严一个铁血硬汉的形象居然会因为起床气打女人。这传闻自此默默在群众里散播,大家对老大的狠戾有了新的认知。
连喜欢的女人都打,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
穆严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身为首领的威望又上一步台阶的背后是这种原因。
话说回来,因为这天基地很忙,江晚被柳筠带着和女人们一起整理内务。
这是她第一次集中和有名分的女人们共处一室,感觉她和柳筠在一群女人中因为所属男人地位的不同也有明显的阶层区分。
尤其是身上穿的衣服和人的状态,几乎是断层的。
江晚虽然穿的衣服朴素,不如柳筠各式各样的裙子高档,但她身上从里到外都是新的,也不用自己洗衣服。
其她这些女人穿的明显旧一些,状态也没有柳筠那种闲适和自信。
联想前日泡温泉时遍地乱交的场景,江晚猜测不像穆严一样有洁癖的男人估计没权力也没必要占有独享的床伴。也就是说这些可怜的女人要伺候的不止一两个男人。
如果自身愿意还好一点,不愿意的话,只能说她们过的是用牺牲自己换取的短暂平和生活。
这让江晚很不是滋味。她为自己的幸运而庆幸,也为这些女人的无奈感到无力。
她怀念起小基地里和末世前没什么两样的自由氛围,每个人都只用奉献自己的劳动换取物资,男人有人权,女人亦有人权,违背妇女意愿的男人算犯规,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大基地是很厉害,高手多、物资多,吃住不愁,据点环境优越。但这里从根上就是烂的。
区分明显的阶级体系,一人独裁的专权制,享受的只有身在高位的小部分人,大多数人还是在受苦,尤其是女人。
但,这才是末世后的常态,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穆严无疑是在这种生态下扎根挺立的强者。
从建立基地的客观角度来说他做的已经很好了,但江晚宁愿在小基地过艰朴的生活,没有火锅没有炒菜她也愿意。
0133 末世的第2260天
这天中午男人们被占着时间没有太多功夫好好坐下来吃饭,简单对付了餐,直到下午将带回来的机器和零件检修好圆满完成,穆严才和那群人出现在餐厅二楼。
江晚还没入座他就盯着她,从楼梯口隔着大老远对她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他边上。
上次江晚和穆严一起吃饭还是吃火锅。她还是坐在他坐手边,默默听一群男人粗声粗气的聊天笑闹。
早上她只来得及和穆严确认派出去的人不是为了搜寻小基地的,听他们聊天才知道两人一队的斥候小队是派出去找机器的。
不管能用不能用只要能修就带回来,小的驼大的找车拉,最大的收获是有人带回来一台小型收割机。
而且十队斥候小队已经回来了八队,没什么人员损失。
穆严心情很不错,让人开了酒一人面前摆一个杯子,开两瓶五粮液随便喝。
江晚面前也有一杯,不过柳筠只给她倒了四分之一杯,酒是珍贵的享受型物资,不能浪费。
可江晚根本不会喝酒,就算只有四分之一也是白搭。
男人们推杯换盏,穆严面前第二杯都快见底,她的还一动没动。
穆严抽空看她一眼,凑近了些说:“你不喝就给我。”
她以为恶劣的男人会喜欢劝女人喝酒,都想好要义正言辞拒绝了,没想到穆严问她要她的。
江晚忍不住问他:“酒有那么好喝吗?”
穆严两杯酒喝下去面色无虞,眼神反倒柔和了不少。江晚盯着他看,觉得他这样淡淡地打开身体坐着的时候莫名更有气势了,脸也是真帅,刀刻斧凿,很有男人味。
他听她问酒好不好喝,认真想了下,告诉她:“是粮食的香味,还有时间沉淀的浓烈。”
他这说法,倒把她觉得臭臭的白酒描述得有点神秘感。
江晚生出几分好奇,捏着自己的玻璃杯晃了晃,凑到鼻尖处嗅,确实像他说的一样,仔细闻来有粮食的香味,闻久了还上瘾。
江晚因为好奇,倾斜杯子凑上去抿了一小口。
果然不该有该死的好奇心,浓郁的白酒在口中一经化开,江晚的脸立刻皱成小笼包子。她呸呸往外吐,可都来不及了。
穆严笑声震天,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一口闷下,含在嘴里慢慢咽下,观赏着江晚的苦脸好像在就酒。
抿的小口白酒在嘴里被吸收后,江晚感觉喉咙和身体逐渐发热脸也热热的,脑袋像飘了起来,略有昏沉。
她后悔死不该好奇尝试自己不该尝试的东西,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小的一口酒能把她给喝醉了。
好不容易等男人们吃完散席,她以为自己该醒酒了,结果站起来两脚发虚,走不了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