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严抚摸她的脸,手指滑过脸颊,从嘴唇上蹭过:“动一下,用奶子蹭蹭我。”随即手指插进她嘴里挤按舌头、口腔壁,把江晚玩得津液乱流。
江晚侧目,看贺元辞站在床边脱衣服。
他今天穿的是常服,比军装少几分严肃。然而没有军装的加成印象封印,他优越的长相身材尤其突显。
直到脱光,配上一根冲天肉棒,他看起来像建模才能有的极品。没人会说不帅的脸、没人会说不好的身材……和没人会说不喜欢的鸡巴。
他刚脱完内裤还略勾着头,微侧脸看江晚,灯光在他高挺的鼻梁打下一片浓郁侧影,帅得惊心动魄。
“晚晚,我硬得难受,帮我揉揉。”
贺元辞说,然后牵着江晚的手按在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上。
江晚没抗拒,掌心贴着他根部搓了搓,屁股当即被裴云起重重一捏,嘴也被穆严又插了根手指揉她舌头。
上下难受,江晚眼角溢出泪花,又实在刺激,心尖剧烈跳动,一颤一颤的。
既来之则安之,她撅起屁股,嘴含住穆严的手指吸了吸,手也握住贺元辞龟头轻微挤压。
两个男人被她挑逗得呻吟出声。
裴云起醋得显得急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屁股撅这么高,是不是痒得受不了了?嗯?”
“啪”的一声,他拍了她一掌,然后掰开挤在一起的臀肉咕叽一声插进半截。
“啊!”突然的刺激让江晚的腰压得惊人的低,更显浑圆的臀看得裴云起直喘粗气,眼眶一片红。
因为足够顺滑,他一鼓作气贯穿江晚,耻骨紧紧撞击她的屁股,把江晚撞到穆严的身上,手指没含紧吐了出去。
下身全面灌注的注意力让江晚忘了手里还握着贺元辞的肉棒,手顺势握紧还旋了个圈,把贺元辞抓得明显叫出声:“唔啊……”
肉眼溢出大片前精,显然被狠狠刺激到了。
穆严的角度能明显看到江晚被操得双目迷离满面潮红的淫荡模样,他喉结上上下下,不停吞咽。忍不住坐直身体岔开腿,扶着江晚的脑袋往他胯间压,口吻仿佛命令:“含住我。”
腥膻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江晚被色得神志不清,顺从地张嘴含住穆严的龟头,还顺势握住他的根部。
“嘶……”穆严倒吸一口凉气。
不仅是江晚含得舒服,更因为这是江晚第一次服务他。穆严身心剧荡,连喝酒都不上脸的他却瞬间红了脸,包括耳尖都是红的。
穆严太大了,他的龟头比其他两个人都要大一圈,江晚的嘴被迫张得很大才能包裹住他,口水顺着被撑开的嘴角往下淌。
看到她更显淫糜的模样,穆严满足极了,舍不得动身在她嘴里抽插,只扶着她后脑勺心满意足地欣赏。
但随着裴云起渐渐加快操干的速度,江晚被撞击得前后晃荡,因为要张嘴叫,含得不再规范,但是她的手反而搓弄得快起来,贺元辞的喘声就没停过。
穆严气闷,他转眼往后看,裴云起扶着江晚的腰,低头专注看两人下体交合处,看她的屁股被撞得疯狂颤动。
他也能看见,江晚饱满的臀肉在后入撞击下甩动不停,色情的场面馋得他也忍不住想插到江晚屁股里干她。
江晚被裴云起肏爽了,只有手还握着穆严的鸡巴,嘴已经松开,侧脸枕着穆严的大腿在他身上迭迭叫唤。
“啊…啊…,不要…好快……受不了,唔啊……”
裴云起看她没再给穆严舔,露出目的得逞的微笑,松开一只扶着江晚纤腰的手,抱着她一条腿向后抬起来,插动得更加激烈。
床垫被摇得快要散架,江晚的叫声越来越急,她感觉自己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0251 末世的第2378天(肉)
“怎么被肏爽了就不管我了?”穆严捏捏江晚的脸蛋,随即手扶着被她抓住的根部把鸡巴压到她脸上,还拍了拍。
棒头拍到江晚的嘴上,碾压柔软的感觉很不错。
穆严抬腰往江晚嘴里戳,刚好她被裴云起干到张嘴呻吟,他顺势往里顶。
江晚双目迷离,不自觉含住戳到嘴里的肉柱,这画面太让人兴奋。穆严浑身肌肉紧绷,忍不住顶胯往她嘴里插了两下。
“呜啊……”江晚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握着贺元辞肉棒的手也被他抓住不让跑。
他在她手心里横冲直撞,流了不少黏液。
江晚心中一动,吐了穆严肉棒让他站起来:“这样…不方便,你和他一起。”裴云起在后面后入她,穆严在她下面垫着本来就不太舒服。
他听了她的话站起来,和贺元辞站在一起。
裴云起见状,扶着江晚的屁股保持嵌在一起的姿势给她换了方向,让她横在床上,身体朝向外侧。
跪趴着的江晚一抬头就是两个男人的腰胯,两根差别明显的鸡巴杵在脸前,一红一紫,一翘一挺,男性味道浓郁。
裴云起调整好姿势加快动作拍打抽插,她被干得往前一晃一晃,两个男人看了,都往前送了送,鸡巴交错撞在江晚的鼻尖和嘴上。
她一只手抓一根,张嘴含住贺元辞的性器。
他又硬又烫,状态已然到了巅峰。被她一含,柱身上的肉筋鼓了鼓,按在她下唇上。
“呃啊……”贺元辞压抑地喘出声,帮江晚拢着头发的手不自觉收紧,牢牢扣住她的侧脸不想让人走。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裴云起闭眼冲撞,胸膛密集的汗露闪着性感的光:“好多水……老婆…老婆……”
做的太激烈,江晚下身饱胀不堪,酸麻难耐。她能听到水被裴云起捅出来再拍回去的声音,色情得要命。她私处的软肉也被他撞到发麻。
极致的畅快令她深深蹙着眉头,好像快要死了。
嘴里还塞着贺元辞的肉棒,随着撞击她身体一前一后晃荡,被迫吞吐他。
贺元辞喘的越发快,穆严在一边干看着急得受不了,扶着江晚的手握了握他:“给他舔那么久,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