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意外顺利,江晚才感觉到她刚才竟然湿了。
站着后入的感觉竟和躺着差别这么大。只是整根插入,身体被裴云起压着紧紧坐在他身上,江晚不受控制发出一声婉转娇吟。
裴云起操弄起来,撞得屁股啪啪作响,江晚甚至脚都没发着力,脚趾虚虚垫着,身体的支点只有靠着他的腿和两人嵌在一起的性器。
穆严备受折磨,穿上内裤只披了件浴袍离开房间。
这是他作为基地老大的专属房间,留给江晚夫妇做爱用,也算对得起他们。
他如此想着,笑着的脸却往外冒丝丝冷气,吓得站岗的小弟们低头不敢发出声音。
0222 末世的第2349天
江晚浑身无力地被裴云起抱出来,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穆严呢?”她随口问一句。
裴云起不甚在意:“不知道,别管他。”
他们穿好衣服回到六楼暂做休息,江晚熟练地喊人去七楼打扫床铺。工作人员还主动和江晚攀谈说了几句话。
裴云起满足后精神放松,靠在沙发上抱着手臂看她说完话走过来,张开双臂:“来我怀里抱抱。”
江晚顺从地走到沙发边,脱了鞋坐在裴云起圈起的腿上,靠在他肩头。
两人的身高差做这样的拥抱姿势刚刚好,裴云起像量身定做的人肉靠垫,江晚很快放松,舒服得直叹气。
裴云起侧脸压着她头顶:“以后,穆严没有伤,不许和他上床。”话音落,觉得有些严格,裴云起又补充,“就算睡了也不要让我知道。”
第一句话江晚不奇怪,第二句话倒是让她意外。裴云起能理解她,但不像是会“大方分享”的人。
“为什么?”江晚忍不住问。
裴云起叹口气:“不清楚,可能是不想为难你。要是他勾引你呢?”穆严不像好人,行为还特别放荡,完全限制江晚的自由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
禁忌的力量比普普通通更能调动人的欲望,经过刚才,裴云起不太自信江晚能不能抵抗得住穆严的诱惑。
他担心管太严才会出大事。
江晚没能转过弯来。
“好了,不想了,我慢慢适应就好。”裴云起捉住她的手细细揉捏,转移话题问,“之后想怎么做?我们的晚晚社区什么时候动工。”
江晚还没有正式讲过自己的想法,在裴云起面前她最放松自在,即便因为要说的话有点不可思议,她表达起来还是比较顺畅的:“如果我说想集中、收留,一片区域范围内幸存者,比如我们所在的市,甚至省,你会觉得我过于理想化吗?”
确实理想化。
末世的极端生存环境改变了多少人的三观和底线,有些人享受道德沦丧享受末世的极端自由,让这些人回到和平年代的生活,他们能愿意吗?
而且人一多就会乱,就算没有穷凶极恶的人,各有心思的人聚到一起,如果不是穆严这种强压政策会很难管。江晚和穆严是不同的人,她做不到。
裴云起神情凝重,表达了他疑虑,又问江晚:“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江晚眉眼低垂,默默解释她的出发点:“因为奶奶……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收留我的奶奶吗?她并不了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仅仅是因为不忍心看我遭遇危险,把我带回了家,给了我一条生路。我希望把这种积极向善的精神传递下来。”
“末世确实滋生了很多坏人,但坏到骨子里的毕竟是少数,站在金字塔顶端享受福利的人也是少数,没有能力的人过的日子比末世前还要惨。穆严这边已经不算乱了,可是下面的人还是受苦受累当牛做马,更别说女人。如果所有人都偏安一隅圈地为王,基地之间再互相倾轧,被俘虏的人饱受虐待,黑暗将笼罩在大多数人身上,甚至你我。”
裴云起沉静良久:“你说的对,眼光要放长远。末世前,即便有法律也会有坏人,烧杀抢掠奸淫女人小孩,这些人来到末世只会变本加厉。以前有警察,现在,我们这些异能强力的人更适合担任为民除害的角色……的确,不能因为不方便管理,就惮于扩大人数。投鼠忌器,最后反而有可能害了自己。”
如果能集结穆严的基地,加上军区几千精兵,几乎没有对手,想要吞并其他基地解救普通人,其实并非难事。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将来有人先一步扩大势力,反过来对付他们,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做你想做的事,老婆,裴云起只受你一人驱使。”裴云起表明立场,要坚决拥护江晚的决策。
她的心很大,装了很多自私的人达不到的大爱和远方。他必须变得更强,辅助她把梦想编织成真。
0223 末世的第2350天
隔日下午,两辆军绿色迷彩装甲车出现在大基地门口。
因为没有料到军区的人会来的这么快,江晚没说,穆严也没打招呼,守门的人和军区的人还僵持了好一会儿,动静把人都引来,听到外面报了贺元辞的名字,穆严才下令放行。
装甲车的威慑力太大,基地不少不知情的人都远远站着不敢靠近,担心万一擦枪走火成人肉接弹器。
江晚赶到的时候,第二辆车有人下来打开后座车门,熟悉的穿着军裤的长腿跨出来,贺元辞依旧军装笔挺,戴着军帽,明明脸色很平静却因为肃穆正气的面容有种浑然天成的威仪。
他年龄并不大,估计只比裴云起大一两岁,但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势。
这样的他看起来又和江晚记忆里耐心又和气的贺军长有了距离。
江晚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和他对视,她没有什么变化,贺元辞朝她微微扬唇,笑容拘束。
从他身后又下来一个清瘦干净的男人,站姿松朗挺拔,黑衣黑裤肤白冷峻。是姜泽。
他现在就过来让江晚有点意外,一直看着他们两人走到她面前。
“江晚。”贺元辞和她打招呼,姜泽没有说话,只有眼神交流。
分开只不过两天,短暂接触的熟悉感散了大半。有求于人,太冷淡不行,可江晚又热不起来。
她慢慢说:“贺元辞,姜泽,你们来的还挺快的。”
贺元辞:“这两天忙着整顿军区,好了得来看看你们。另外,我还带了点消息。”
“什么?”说起正事,江晚很快忘记彼此间的别扭。
五个人为了确保谈话保密,大热天坐在凉亭里遣散身边的人,在四面八方都能看到的情况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