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起也忍不住了,他抱着江晚起来,让她跪在浴缸里手撑着浴缸壁撅起屁股,他在她身后从后面舔穴,手正好托住倒垂呈水滴型的嫩乳。

“屁股再翘高点,这样我舔不到豆豆。”

一道天花板相隔,住在楼上的穆严几乎能通过说话声和动作声脑补出楼下两人随时调整的姿势。

曾经在他的床上连叫声都要忍着的江晚,在裴云起身下主动求欢,浪叫没停过。

穆严脸色黑如锅底,鸡巴就有多硬心里就有多气。

0209 末世的第2336天(肉)

江晚被裴云起亲一口屁股就浑身发软,手撑着撑着脱力变成肩膀靠在浴缸壁上,只有下身高高翘起。

她这个姿势,屁股显得更浑圆饱满,裴云起看着她性感姿势下展露无疑的胴体,浑身燥热,激愤的暖流直往下冲,带着勃起的肉棒胀大鼓动,青筋勃发。

他大力揉捏她的臀肉,每当手往外拉的时候,嫩红的后穴和小穴都会被掰到打开,往里按的时候又会挤在一起肉嘟嘟的肥美可爱。

越看越渴,他俯身亲舔她没骨头的软肉,吃不够似地往嘴里吸,像饥渴难耐失去自控力的难民。

水位线齐她大腿中间,小腿折叠在洁白的浴缸底,脚背朝下脚心朝上,脚掌红嫩嫩的,脚趾紧紧蜷着,光看小腿和脚,就知道它的主人正被伺候得很舒服。

裴云起推着江晚屁股抬起来,一口含住她湿漉漉的私处。

“啊啊……”江晚猛地发抖,往前爬被裴云起一把抓住,随后他脑袋顶了上来,舌头陷进双唇中间的凹陷来回蹭,随即嘴唇贴地紧紧的吸她的淫汁,江晚被舔吸到流得越多,裴云起就吸的越重。

“好舒服~想丢了……”江晚闭着眼睛满面潮红。

裴云起感受到涌动的大量汁水,忙挪到前面伺候她最敏感的豆豆,舌尖抵在充血肿胀的豆粒上按揉。

他的身体已经埋到最低,仰着头,转换嘬吮的方式,还拍拍江晚的臀肉提醒她:“自己摇屁股。”

好色……江晚难耐地扭腰摆臀,和裴云起舔她的动作交错重叠,多重磨蹭爽得她几乎起飞。

她越摇越大胆,上、下、左、右,不管怎么动裴云起始终含着她舔,下面湿成一片,热乎乎的酸胀感突然窜天一样重重袭来,江晚脑中空白一片。

“啊!唔……”快感强烈到她连叫都只剩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连脚心都阵阵过电发麻。

她紧紧抓着浴缸壁高潮抽搐,腰身一上一下拱动。

高潮持续十几秒钟,连结束后还在不停痉挛。江晚的力气仿佛随穴口淌出水的一起流了出去,靠坐在浴缸壁上喘息。

裴云起坐在她旁边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看到她膝盖跪红有点心疼,决定赶紧洗完不在这里折腾她。

他接了很多泡泡给她前后揉搓。

和上一次他给她洗澡好像啊,像搓胡萝卜。江晚抱着裴云起脖子撒娇,和他脸贴着脸却还觉得不够。

他仔仔细细给她揉各个部位,洗到脚以后,江晚主动抬起来,裴云起的放慢速度,手指在脚趾间揉搓。

“好痒……”江晚攥紧。

裴云起笑道:“先把外面每一道缝都洗了,等下再把里面的每一道缝也都洗到。”这次用手,等会儿用他的肉棒。

江晚忍耐着被洗完全身,甚至包括屁眼后,马上从裴云起身上挣脱,坐在他身边弄来一捧泡泡涂在他身上:“我也要给你洗。”

“好。”裴云起靠坐着,双臂展开搁在浴缸壁上,笑意深深,“江师傅多给我搓会儿鸡巴,等下要用它好好给我老婆按摩骚穴。”

0210 末世的第2337天(肉)

江晚记得以前和裴云起做她都没这么被动的,偶尔她还能主动掌控他。短短半月不见,他的骚话功力竟突飞猛涨。

她红着脸,抿唇给他搓身体。

因为裴云起撩拨她,江晚故意翘着中指顺着他胸肌中的沟壑滑动,力道不轻不重,隔靴搔痒。

她抬眼缓缓瞥他一眼,眸子含着几分娇羞。

江晚这哪里是搓澡,纯粹是勾引。裴云起深吸一口气,好整以暇地看她表演。

他已经硬的不行,但是夫妻情趣不嫌多,多日没碰过她,他想一次吃个够本。

所以裴云起想着,就让她玩玩,不能冲动忍不住半途而废。

手指下饱满的胸肌随着深呼吸起起伏伏,江晚滑动起来,从肩膀到手臂,收回来按着柔韧弹软的男人胸揉搓,手指不经意蹭过他小小的乳粒,裴云起当即倒吸一口气。

“这里搓搓,等会儿我要舔的。”她解释自己的行为,指腹在乳粒上划来搓去,听裴云起性感的轻喘暗爽。

触摸别人的时候自己没有感觉,但是会因为对方随自己动作产生反应而满足。

江晚深深体会到自己被玩弄的时候裴云起的心态。她细致地搓完上半截,手滑到下面按揉裴云起轮廓清晰精炼的腹肌。

她加了点力道划过起伏的块状,在沟壑处摩挲,直至敏感的腰侧。

常年奔波辛苦的男人处处都是紧致的,江晚顺着轮廓分明的腰侧一路往上。

裴云起一直看着她忍着,这时候可能因为痒,眼神终于变了。

他刚要说话,江晚的手又挪开,推他翻身搓背。

让他和她刚才一样趴着,江晚两只手揉了揉宽阔的肩,手挪到一边补充泡沫。

挤了泡沫回来,她突生主意,把泡沫抹到自己双乳,随后撑着裴云起的肩膀贴着他上下滑动,让滑溜溜的两团软肉不轻不重在他背间滑动。

有泡沫的润滑,肌肤与肌肤之间像两团果冻一样滑腻,舒服与快感兼备。

“唔……”裴云起喉间溢出喟叹,询问的声音发酥,“晚晚,你在干什么?”

“在…江师傅在胸推啊~”江晚说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