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个胃,明天还有七千。??

28 假孕 你知道兔子被频繁摸背会假孕吗?

“唔嗯,陆……”

含着性器,舒南说不了完整的一句话,连叫名字都困难,何况陆淮修的手还轻轻扣在后脑勺,摆明了不让他把肉柱吐出去。

眼睛仍然被领带蒙着,想要抬头用眼神表达控诉也是不可能的。

性器又往柔嫩的口腔里顶进,龟头几乎快要抵在喉口。

舒南呜咽两声,接受了现实,前后慢慢舔弄着,仔细品尝嘴里的性器。

也不是第一次吃了。

算了,谁让他今天过生日呢。

他这人表面正经,实际闷骚得要死。

做爱的时候一直是这种德性。

刚在舒南身体里射过一次的性器现在又在嘴里精神无比,被吮吸得爽了还微微跳动,柱身上的经络都被舌尖仔细描摹着。

一时间,舒南脑子里冒出很多想法,但有个声音在那些想法冒出之前就已经存在。

喜欢他。

喜欢他,所以纵容他。

吞吐了一会儿,腮帮子有点发酸,舒南往后撤出一点,只含着最前面的龟头慢慢舔吮,唇瓣慢吞吞磨着顶端???,舌头打圈舔过马眼,像在吃糖。

糖是甜的,性器沾着奶油的味道,也是甜的,没有太大区别。

其实也不是纵容,他想,这算两情相悦的事吧?

陆淮修把手指插在舒南头发里轻轻揉着,性器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忍不住想摁着舒南的脑袋操他的嘴,但看见对方蒙着眼睛自己调整节奏,累了就乖乖含着龟头休息一会儿的样子也觉得格外可爱,于是忍着欲望,只偶尔浅浅往里顶送两下,更多时候都让舒南来掌控节奏。

“真乖,比上次做得好了。”他摸着舒南脸颊,被偏头蹭了蹭手心之后,阴茎顿时更兴奋了。

“嗯?”舒南发出模糊的音节,往里吞含着,试图放松喉肉,暗暗好奇最深能够吞到哪里。

上次?想起来了。

上次说的大概是两周前那次,他们在落地窗前做爱,天快要黑透了,外面的灯火映在远处江景上,江边步道散步的行人被树遮着,偶尔露出两三个,从舒南视线里走远。

屋里没有开灯,从外面是看不清窗边状况的,但舒南还是有些紧张,牙齿磕碰到陆淮修好几次。陆淮修笑着叫他认真,舒南想说我很认真了,但那天也和现在一样,吃着性器根本说不清楚话。

不同之处在于那天尚且能盯着人埋怨,现在却连视线都被剥夺了。

舒南尝到了性器溢出的清液,很自然地将它吞下,坐直身体,两手扶在陆淮修胯骨边,得了鼓励,小心又大胆地探索起来。被蒙着眼也许有很多坏处,但舒南逐渐也发现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掩耳盗铃,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内心的羞耻似乎也没那么明显了。

他有记住收好牙齿,只用柔软湿润的唇舌去舔吮,口中含不住的水从嘴角溢出来,沿着脖子淌到锁骨,被陆淮修贴心地擦去,反手就毫不贴心地抹在了乳尖上。

舒南闷哼一记,吐出性器,唇瓣蹭着龟头亲了亲,赌气也仅仅是两秒钟的事情,在陆淮修夹着粗重喘息的轻笑里又开始深深浅浅地吞吐。

硬烫阴茎擦过了上牙膛,陆淮修往前,手搭在舒南脖子后面亲昵地捏着,因为舒爽太过而无意识皱起眉。来自性爱的快感是一方面,舒南蒙着眼无师自通探索的样子带来的冲击却更强烈,性器已经在口中饱涨,磨红了舒南唇肉,陆淮修借着客厅里的烛光看得清清楚楚,腹下阵阵快意汇集,扶着舒南的脑袋前后轻轻抽动起来。

“南南。”

“嗯唔……”

舒南仰着头应答,大概是想要看陆淮修的。

他喉头一下下被顶弄着,听到陆淮修低哑的喘息,眼角的泪就渗进了领带,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勾勒对方此时的表情。

应该是难耐的、满足的,本该舒展的眉头会轻轻皱起来一些,就和平时在床上操他的时候一样。

舒南又模糊地发了几个音节,陆淮修听出来他在叫自己名字。

“宝贝。”

动作不再温柔,他扣着舒南,把性器往对方喉头深处操弄,压着一条无助的软舌操过了上牙膛,越往里就越紧热,舒南喉间随呼吸紧缩着,尽管在努力放松,但还是被刺激得呜声不止,听起来像哭了一样。

“宝贝。”陆淮修又叫他,沉沉喘着,两手去解开了领带死结,顺势搂着他脖子快速顶蹭口腔,舒南还没来得及看清,只感觉性器从嘴里抽了出去,下一秒立刻被温热黏密的精液持续射了满脸。

他有些愣住了,睫毛上也挂着精液,眨眼时在眼前糊出一片透明的白。

陆淮修俯身捧住他的脸,吻走一部分精液,拇指擦了擦舒南被磨得发红的嘴角:“南南?”

舒南定定神,舌头一舔就尝到了留在唇肉上的白精,飞快地缩回舌头,也不管脸上还脏着,埋在陆淮修颈窝里就不动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平复呼吸,人软得像刚从温泉池子里捞起来,声音也是,“你就是仗着我不会生你气。”

陆淮修把他抱在身前,轻悠悠晃着,笑道:“你可以生我的气。”

舒南两只手已经很不争气地回抱住对方,脸也不自觉贴着温热肌肤磨蹭,恨铁不成钢地叹气:“哼哼,可是我对你气不起来啊,你知道的。”

陆淮修又夸他:“你真是一个大度的好宝宝。起来,我给你擦擦脸。”

舒南闷闷哦了声,仰起脸等着被服务。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清陆淮修,对方拿着湿巾,帮他擦脸的样子像在呵护什么宝物似的,眼里有比玫瑰更浪漫纯粹、比烛光更温柔热切的东西。

舒南认命地伸出手,挂在陆淮修脖子上,望着人久久没说话。

不是气不起来,是从没想过要生气。

“累不累?”陆淮修亲亲他眼睛,带走睫毛上挂着的最后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