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里头温情染声音忽然高亢了几分,直呼道:“啊…嗯啊…太重了…啊…”原是那太子将她两腿架到肩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受着那大鸡吧从上往下的捣干,几乎要戳到她心窝里,便是这般被干得浪叫起来。
“这侍人…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一会伤到娘娘可怎么了得?”那太监听的直皱眉头,复又说道:“我且进去看一看,也好像皇上禀报。”
那宫女一听犹豫一会便说道:“公公稍等,容我先进去禀报。”说着便进了帐子里,垂着眼睛也不敢看榻上那两人,只走到近前才冲着那太子小声说道:“主子,那太监要进来看看。”
那太子脸色未变,仍是扛着温情染一条腿在她腿间奋战,那大肉棒干得那张淫穴啪啪作响,淫水溅湿两人下腹,便连那身下的席子都被淫水打湿了。
“哦…他既想进来看看…便让他进来罢…嘶…”那太子神色自若,对此毫不担心,还将温情染从榻上扯了起来,当着那宫女的面含住了她那张还???在呻吟的小嘴。
那宫女领了命便出了帐子,见到那太监便笑道:“公公,娘娘请您进去。”
那太监点点头,掀开那帐门帘子便入了进去,一进里头却觉里头飘着一股异香,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那床榻还咯吱咯吱直摇晃,榻上帘子未挂,温情染正赤身裸体的跪趴在榻上,她身后半跪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那男人的大鸡吧正在她股间快速捣干,干得她连声浪叫。
先替父皇把母后的肉穴捣软
“啊…这…这这这…”那太监猝不及防,不想竟真看到这种情状,一时却是头脑空白,半晌说不出一句整话,只呆楞着站在那里,盯着榻上两人的动作目瞪口呆。
“嘶…哦…公公看到什么了,若何这般惊讶?”那太子笑了笑,却是将插在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一手握着那满是淫水的大鸡吧在温情染泥泞的肉穴上甩动,那大鸡吧拍的那淫穴啪啪响,水液飞溅,复又当着那太监的面将那粗长的大鸡吧塞了回去。
那太监瞪大了眼睛,亲见那根大鸡吧当着他的面被抽了出来,那般长的一根还往下淌着水,又见那大鸡吧入进去,干得榻上的娘娘伸长脖子长吟了一声,脸上表情甚是痴迷,那两人当着他的面又捣弄了起来,看这情形这两人已然干了不短的时间。
“太…太子殿下…这…这…”那太监满头大汗,站在原地瑟瑟发抖,也不知自己方才是什么迷了心窍非要进来,如今撞见这等辛密,只怕是难活。
“唔…母后…公公大概没看清…不若换个姿势也好让他看得清楚些…”那太子却是抽出自己的肉棒,坐到床沿上,又将温情染扯了过来,让她正对着那太监跨坐到自己大腿上,其间的大鸡吧便又插了进去。
这般姿势却是让那太监看得清清楚楚,那太子的肉棒如何将皇后的肉穴撑开,皇后的穴肉又是如何包裹着太子的鸡吧,这双名义上的母子却是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得交合着,全然不在意离着不远的皇帝。
“哦…哦…公公想好如何回话了?”那太子揉着温情染胸前的奶子,窄腰一颠一颠的,带着温情染在自己胯间动作,套弄自己的大鸡吧。
“…老奴…只看见是侍人在为娘娘按揉…旁的什么也没看到…”那太监跪趴到地上,整个人几乎要埋到地里去。
“本殿也是为父皇着想…母后的肉穴这般紧…父皇日里繁忙夜里若总干这般紧的肉穴实在辛苦,本殿先替父皇干软了…一会父皇干起来也就不必那么辛劳了…哦…公公当知本殿的孝心才是…”这太子胡诌起来一套一套的,说出这话也是半点不觉心虚。
那太监却很是懂事,忙磕头附和道:“是是是是,殿下英明…”
那太子间他那样子只扯了扯嘴角,喘息着将温情染从榻上抱起来,将她放在地上,扯着她的两条手臂从她身后飞快的捣干,那穴肉拍打声愈发清脆,又带着满穴淫水被干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温情染的浪叫也变得愈发高亢。
“唔…哦…”那太子忽然仰头一声嘶吼,身上肌肉全副鼓起,胯间肉棒往她肉穴里狠撞了几回,却是搂紧温情染半晌没动。
“啊…好烫…嗯啊…”那边温情染却是被他喷出的阳精烫的直哆嗦,颤颤巍巍的跟着他泻了身。满帐都是两人的喘息声。
那太监趴在地上不敢动,连呼吸都小了几分,听这声音也知道那太子当是将精液灌进皇后肉穴里了,当是冷汗直流,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兔里叫这两人再见不到他。
那太子射了半晌终是爽利了,抱着被干得厥过去的温情染半躺在榻上,肉棒也不抽出,便这般堵在里头,只不时揉揉她的奶子,勾勾她鬓边的发丝,或是圈着她一丝头发把玩,一副闲散模样,那眼睛终是瞟到还在地上发抖的太监,终是开口问道:
“公公一会儿如何去回禀我父皇?”
那太监抖了抖身子,只说道:“娘娘今日身子不爽利,召了侍人按揉,如此而已…”
那太子却是不语,只抽动着那根半软的鸡吧,闲闲说道:“今日母后怕是身子不适,本殿还未替父皇将肉穴捣软,不若待母后身子好些,本殿好好替父皇将这肉穴干开了再去侍寝也不迟…”说话间那根半软的鸡吧已然又被他干硬了,他说着将温情染又翻过身,抬起她一条腿挂到手臂上,又挺着那大鸡吧入了进去。
这皇后的肉穴有没有被太子干软那太监不好说,但这太子话里的意思那太监却是听得明白,便是忙说道:“是是,老奴这便回去禀报陛下,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侍寝之事怕是不妥,请太子放心…”
见那太子顾着干穴不出声,那太监试探着询问:“太子既忙,那老奴现行退下,不打扰太子雅兴了…”说罢便懦着步子往帐外走,哪只才走了两步,身后却传来那太子凉嗖嗖的声音:
“陛下老了,公公是聪明人,当知这宫里谁说的算…”便只一句,让那太监顿时汗流浃背,回去后半晌不敢进皇帝帐子,只在外头匀了半天气,才进去回话,说皇后今夜身子不爽利,恐是无法侍寝。
那皇帝听闻很是惊讶,又有些担心,竟想亲自过去看,那太监忙是笑道:“陛下,娘娘说了不想为此叨扰陛下,只是前几日骑马身子疲累些,眼下已是睡下,陛下如今过去岂不又把人吵醒么?”
那皇帝一听觉着有理,便没在执着这处…
落水
待到第二日那皇帝见着温情染却觉她脸色已是好了许多,便是叫她近前关心了一番身体,温情染昨日虽说与那太子颠鸾倒凤了几番,但那太子按揉的手艺确实不错,又有他精液浇灌,今日晨起已觉着身子好了许多,筋骨已是松快了不少,便是回那皇帝称自己身子已是好了。
那皇帝愧于这几日忙碌无暇顾及她,便想补偿她一番便是说道:“朕今日无事,正好陪皇后游游这京郊围场,此处也有些不错的景致,皇后这几日都未得去看,实在可惜。”
温情染便是点头应下,那皇帝不想人多坏了兴致,只点了守营的将军并几个亲卫护送,几人便是驾马进了围场深处,期间或是停下看看景致,或是猎些野鸡山鸟,还算惬意。待是到了一处河边,见那河水清冽非常,周边景致又十分奇美,那皇帝便让人在此处暂停休整,先处理些野味裹腹。
温情染在那河畔赏景,那处正好有道瀑布,直冲百米,冲下的水打成水雾,一片仙气萦绕好不漂亮,她从小长在祖宅不得外出,第一次见到此景好不惊叹,今日才略是懂了书中的描绘不过只形容出这美景的几分好来,当下便是看痴了,延着那河畔想走到近前去看。
那皇帝坐在原处,见温情染离那河畔走的近不免担心,忙是催人上前:“让娘娘回来坐,免得一会掉下去…”
那将军领了命上前正要去劝慰温情染一翻,却见她似踩到了哪里,身子一滑竟直直扑到了那水中,一时间岸上水上一片慌乱,那将军顾不上许多,一个快跑跳进河里想将她救上来,哪知一下去才知着河水异常湍急,他身上还穿着厚铠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才抓住温情染,却是无法往岸上靠,两人直被水冲到下游。
两人不知被河水冲出去多远,好在那将军中途抓住一根浮木,将温情染托到那木头上才没被水淹到,但那水流很是急促,那将军试了多次都无法靠岸,只能等那水流稍缓时才能带着温情染往岸上游。
此时两人已在水中泡了许久,离营地也是极远,此处丛林密布,天色已晚,温情染爬到岸上不禁自责起来,方才要不是她不听话在那河岸上走动,如今两人也到不了这步田地。
“娘娘不必自责,这是末将应尽职责…”陆振垂眼答道,又见温情染浑身湿答答的往下滴水,那小脸在水里泡了许久已然煞白,身子还直打抖,他知如此下去这娇弱的娘娘非要病倒不可,忙是又四处寻了火石杂草燃了一把火。
又解了腰带绑在树上,在将自己的铠甲外衫挂在那腰带上,刚好做成个屏障将温情染罩起来。
“娘娘,此处离营地甚远,如今天色已晚这会儿也不易赶路,末将去那边把手…娘娘您…先用这火干干衣物,以免染了风寒…”陆振隔着那屏障与温情染行礼,孤男寡女怎么也不好意思要她脱去湿衣服,便只略提了一嘴,便想绕到远处,避开她。
温情染从那衣服缝隙里看到那将军竟是绕到远处,心下大慌,忙是把他叫住:“你去哪?”这荒郊野岭的,他要是走了就剩自己一个,她哪里敢自己呆在这…
“…臣去给娘娘打些野兔回???来,娘娘别怕…娘娘且先清理下湿衣服…”说罢便是转身走了。
温情染见他离开,也不好意思再叫住他,又觉身上湿答答的十分难受,便是解了衣衫,将身上黏着的衣物全脱了下来,光溜溜的坐在临时的围帐里。
不久陆振便提了一只野兔回来,清理之后便架在火上烤,温情染从那衣服缝隙里看他,见他只穿着一条湿淋淋的裤子,上身光裸,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膛,上头肌肉隆起,一看便知极为有劲。
“娘娘…先吃点东西罢…”陆振烤好了兔子,撕下一条兔腿递到那帐子前,却是看见那帐子里伸出一条雪白的手臂,纤细修长,就这火光也能看见那细滑的皮肤。
他愣了愣,忙是瞥开眼,将那兔腿塞到她手里,赶紧便撤手回来。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帐子里传来一声细细的声音,那声音娇软,尾音微扬,竟有股说不出的味道。